他是三人之中的最强者,实力在帝灵境初期,较之皎明还要弱上一分,但如果今天没有邢空在场,皎明一个人同时面对这三个人,可能只有败亡一途。
“这种层次的对碰,聚灵师与噬魂师之间已经十多年不曾发生了吧?”皎明退后,与邢空并立,两人体内灵力涌动,将他们的灵压中和着,如果他们不动用手段,这里的年轻人根本没有能力抵挡三位这种阶别的强者的灵压。
“一次性便是出现一位帝灵境,两位皇灵境强者,不朽魔用魄力啊!不过我想问问……”邢空抬起头,仰视天幕之上的强者,目光锐利如同开锋的利刃,“为了一个小小的傀儡势力,值得么?”
“不朽魔印做出的选择,只有它的道理,我们不作无用之功,至于为什么,以后你们会明白的。”他身躯前倾,俯瞰这片大地,以及大地之上与他对峙的敌手。
“你们当然不作无用之功,圣象门这种宗门势力对你们来说太过低微,你们不屑也不用培植它,但你们的确这么做了,你们想要做的事情是不需要太过强大或者说太过高调的,又或者说,你们做的事情经不起太过高调,不能明目张胆,你们在做什么?”邢空轻描淡写的陈述这个神秘的组织的意图和动机,“你们在……找什么?”
最后一句话再是重点才是关键,其他的叙述都是在为最后一句话做铺垫做渲染,他话音落定,如黄钟大吕敲响。
天幕之上的人影双眼一缩,脸色凝固,脸庞上的线条变成紧绷的危险,如蓄势已毕静待劈砍而出的刀剑利刃。
他盯着邢空看,看了好一会儿,继而缓缓地开口,声音低沉:“说,是谁告诉你的?”
“你不回答?还是想让我替你回答?”邢空没有回答他的话,因为根本就没有答案。
身份显赫的魔印众统领阶强者们怒目而视,他们盯着邢空,等待他的回答。
“既然如此,那就我来回答吧,你们,在找一个人,确切的说,你们再找一件‘东西’,是吗?那个东西你们称它为……”
“住口!”老者在天幕之上勃然大怒,他浑身颤抖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当然,也有着几分惊惧,他惊惧不是因为地面上这两个人的实力,而是他突然间觉得经营了无数年的不朽魔印在这个男人面前几乎全透明,没有一点儿秘密。
那件东西即使是在不朽魔印内部都属于最高级别的禁忌,没有人胆敢提及,他们提及时都用特别隐晦的词汇代替,但此刻他的勃然大怒也没能组织这个男人说出这个东西的称呼。
“……圣胎!”邢空没有理会他的暴怒,仍然说出了这个称呼,“你们称呼它为圣胎,培植圣象门这样低级的势力,就是为了找寻它,是吗?”
三位来自不朽魔印的强者愣住了,不只是他们,皎明也愣住了,这个东西能触动甚至触痛不朽魔印的心,但对邢空而言有何尝不是如此,说出这个词等同于旧事重提,所以皎明十几年来也不敢开口向他询问,如果掌握了这个情报对皎明他们这些隶属于聚灵师阵营的势力绝对是好处良多,但他仍然没有勇气去问。
“你怎么会知道圣胎?”不朽魔印中那位最强之人脸上微微抽搐,倒吸一口凉气,他开始真正感觉到害怕,害怕这个神秘而又强大的男人是什么怨鬼灵媒,是来找不朽魔哟仇的冤死的屈魂。
邢空突然间灵压再次爆发而开,灵力如流水般倾泻而出,这一次爆发而开的灵压较之先前更加浩瀚磅礴,先前一击将一位皇灵境强者击退他还保留了实力!
“你是当年那些人之一?”老者声音嘶哑,因为害怕而无力维持正常的灵力流转,终于,一阵思索过后,一个可怕的猜想在他脑海里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