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术种类有: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情花蛊。
金蚕蛊:是将多种毒虫,如毒蛇、蜈蚣、蜥蜴、蚯蚓、蛤蟆等等,一起放在一个瓮缸中密封起来,让它们自相残杀,吃来吃去,过那么一年,最后只剩下一只,形态颜色都变了,形状象蚕,皮肤金黄,便是金蚕。
另一种方法,把十二种毒虫放在缸中,秘密埋在十字路口,经过七七四十九日,再秘密取出放在香炉中,早晚用清茶、馨香供奉;这样获得的金蚕是无形的。
金蚕蛊是所有蛊术中最难解之蛊,被下蛊之人轻者胸腹搅痛,肿胀如瓮,严重者七日流血而死。
封元凯惊恐的看着段兴蔡,作为一名风水大师,他哪能不知道蛊术啊!没想到段兴蔡竟然被人下了传说中最神秘、恐怖的蛊术。
“你们都闪开,这金蚕盅是可以转嫁他人的。”古昊天转头向两人说道。
封元凯冷不丁打个寒颤,这才反应过来,赶忙拽着惊慌失措的段鑫鹏向门口跑去。
古昊天嘴角浮现一抹冷笑,一抹口袋手中出现一个布卷,把布卷摊开后,十余枚金针露了出来,古昊天抽出几枚金针交于左手,右手连连挥动,瞬间七根金针被刺入段兴蔡头顶七处大穴。
一挥手,又是三枚金针入手,古昊天右手连挥,段兴蔡胸口、双足足心各刺入一枚金针。
古昊天双手连连掐动,口中高喝一声:“着!”随即双手一击段兴蔡肚腹,一击段兴蔡额头。
“哇!”昏迷中的段兴蔡在古昊天收掌后猛的坐起身来,张嘴吐出一口污血。
就在这时,一道金光从污血中飞起,向门外飞去。
古昊天嘴角上翘,左手一按腰间,右手猛然挥出,风雷剑化作一道黑芒直向金光斩去。
古昊天微笑着看着被劈落在地的一个蚕状物事,右手一挥风雷剑还窍。
※※※
沂蒙市区的一栋别墅中,客厅中几人聚精会神的看着一旁,只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盘膝于地,就在古昊天出剑之时,老太太猛的睁开紧闭的双眼,哇的一口鲜血喷出。
所有人见此全都大惊,老太太一下子好像苍老了很多,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没想到沂蒙竟有如此高人,把老身的本命金蚕盅给破了。”
“什么?这不可能!”一个中年道士难以置信的惊呼道,其他人也都大惊。
“嘎嘎!王局长,老身欠你的人情算是还清了,今后各不相欠。”老太太不理众人的反应,颤颤巍巍的向门外走去。
“麻三姑!...”王副市长顿时焦急起来。
但是老太太根本不理王副市长的叫唤,苍老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没想到姓段的身边竟然有如此高人,竟然把麻婆子的金蚕盅都能破掉。”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者脸色阴沉道。
“朱大师,您认为是何人所为?”中年道士看着老者问道。
“据老夫所知,咱们沂蒙不可能有如此人物。”老者沉思一番后说道。
“是啊!就算咱们众人合力,也不可能破了金蚕盅啊!”一个老瞎子叹息道。
“王市长,姓段的请了什么人,你可知晓?”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向王副市长问道。
“据我所知,封元凯和孟大姑被段兴蔡请去了,听说占星阁的皮俊宇也去过段家,还有朝天观玉峰道长的弟子崔阳也在邀请之列。”王副市长看着众人说道。
“这些人不可能破得了金蚕盅,那个皮俊宇不是答应来帮你吗?他怎么没来?”朱大师看着王副市长问道。
“哎!本来他已经答应了,但是后来没来,对了,段兴蔡还请了一个街头算命的小子。”王副市长想起什么似的赶忙开口道。
“嗯!街头算命的?”所有人都怪异的看向王副市长。
王副市长表情有些不自然:“是的,那小子也就十七八岁样子,就在商业街摆摊,在占星阁对面。”
“那小子是不是姓古?”中年道士突然问道。
“不错!季道长,您认识他?”王副市长疑惑的看着中年道士。
“哼!那小子在赤阳山建了个道观,更可气的是,就在贫道的道场下面。”季道长恼怒道。
“哈哈!老季啊!我早就羡慕你了,这些年你道场中香火鼎盛啊!没想到竟然有人去你地头上去争香火。”白发老者笑道。
“竟有此事?”王副市长闻言一惊,一个摆摊算命的,怎么可能会在赤阳山建道观呢?这可不是有钱就能做到的,除非...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小子肯定有些门道。”王副市长脸色阴沉道,他现在恨不得立马把儿子王忠印暴打一顿,如果不是那个小畜生得罪了那小子,把那小子请来的话,那自己将立于不败之地了。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何皮俊宇会直接离开了,原来皮俊宇知道那小子的厉害啊!想到这里王副市长心中有些发苦。
“看来那小子不简单,不然的话段兴蔡不可能花这么大力气。”老瞎子插口道。
众人一时间都陷入了沉思中,良久之后白发老者突然笑道:“其实这未尝不是个机会啊!嘿嘿!既可以拿下那小子,又可以把段兴蔡拽下来。”
几人都不解的看向白发老者,王副市长不愧是官场之人,闻言双眼一亮看着白发老者笑道:“哈哈!多谢凌老的提醒,我知道怎么做了。”
白发老者哈哈大笑,其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