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以德服人,赵昱站了起来,主公这句话气魄非凡,我信主公必能实现宏图大业。”
“大耳之心,诸位心知肚明,孙观对孙康说,既然主公并未拒绝,想必早有对应之策,我们只需照令行事。”
“今天气氛相较以往,截然不同,臧霸斜着眼瞟了瞟高顺和张辽,悠悠的说道,以前唯有一个主公,现在增为三人,对吧,二主公,三主公?”
“确实如此,荫泽、文远结义主公,曹性感叹道,只是这二主公,三主公实在拗口。”
“羞杀我也,主公二字,实难担当,高顺憋红了脸,宣高、近中,你们还是一如既往,称呼如前即可。”
“二哥,不必推辞,张辽笑着说,数日一过,习以为常,故旧之间,还是相称从前为善。”
“主公,既然刘备和你结义,臧洪皱了皱眉头,问道,如遇刘备,我等该如何称呼。
“还是称之为刘将军,马雪说,真正的二主公是荫泽,刘备毕竟只是外人。”
“大哥,大哥,成廉和魏越一起说道,那我们以后叫荫泽兄和文远兄为二哥、三哥?”
“没问题,你们爱怎么喊就怎么喊,我说,大家不必拘泥于形式,还是怎么顺口怎么喊吧。”
“今日之后,我称荫泽兄为二哥,文远弟为三弟,臧霸挠了挠头,感觉有些别扭。”
“就是,就是,还是以前那么称呼,大家痛饮杯中酒,为主公、荫泽、文远结为兄弟庆祝。”
“来,干!”
除了千杯不醉的我和注意控制酒量的马雪,能够自己走回去的竟然还有两个人,一个是高顺,另一个是臧洪。
今天一下子多了三个兄弟,不管刘备是精心布局也好,是为求自保也好,在义字当头的这个时期,想必他一定会牢牢遵守的。幻想着慢慢扩大集团,扩大势力,扩大地盘,心情十分舒畅,借助酒劲,自然要和马雪大战三百回合。
“奉先兄,奉先兄在府内吗?”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张飞的大嗓门聒醒,这小子这么早就跑来了,真是令人讨厌的家伙。
我出了门,看到张飞一头的大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来是一路小跑过来的。
“翼德,何事如此着急?”
“大哥病重,危在旦夕,兄长请你前去一叙。”
来到刘备府上,张飞带我径直走向刘备的卧室。糜竺、简雍、孙乾等一众刘备幕僚都站在门外焦急的谈论着什么,看到我来,都闭上了嘴巴。
刘备看到我,示意糜兰扶起他,微微欠起身子,嘴巴动了几下,却没发出什么声音,我忙摆手让他躺下。
“奉先兄,关羽上前说道,今天一早,大哥突发疾病,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四肢抽搐,这会方才好了些。”
这是什么病症,比较奇怪,还真不太明白。我对刘备说:二弟现在感觉如何,哪里不舒服?
刘备摇了摇头,还是说不出话。眼眶里倒是又挤出了几滴眼泪,他的眼泪真是不值钱。
虽说不能说话,但现在看样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我让众人都走开,留下军医和糜氏在旁看护。
“这个病甚是奇怪,我问关羽道:玄德以前可曾出现过如此症状?”
关羽仔细想了想,摇了下头说:以前偶尔发作一次,最多一个时辰就能开口说话,远远没有这么厉害。
那么来说,并不是到了下邳才出的问题。难道是糜家的缘故,不过有糜竺鼎力支持,糜家应该不会违背当家人的意思。
张飞忽然想到了什么,大声说道:我想起来了,自从大哥上次与曹操饮宴,回家不久便出现这种症状。因为症状轻微,以为是饮酒过量,并没在意。
“难不成真是和那次酒宴有关,关羽眉头紧锁,羽也有所疑惑,自从与曹操饮宴归来,大哥身体不如以往,病症时断时续。”
“这么来说,有可能是曹贼做了手脚,我叹了口气说,曹贼一代奸雄,知晓二弟并非池中物,就此下手也很正常。”
“奉先兄,关羽摇了摇头说,曹操一向善待我们兄弟三人,衣食住行很是照应,怎么可能下此毒手?”
“应该就是这曹贼,待我下次见到他时,一矛刺死。张飞恶狠狠的说,唯有这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现在谈论曹操之过,为时甚早,当务之急是找良医,就是不不知下邳可有名医?”
“吕布大人,一年前神医华佗曾经游历在徐州地区,糜竺说道,不久去了扬州,有人传言他一直在徐州地区隐居。如能得到他的医疗,我主之病必可治愈。”
扬州现在属于袁术的地段,和我的关系已经逐步恶化,而徐州,我只拥有下邳,寻找华佗难度颇大。
“如果他在下邳,张飞瞪大了眼睛,大可掘地三尺,我还不信找他不出。”
“三弟,不可造次,即使真在下邳,也容不得你胡乱搜查,关羽喝止张飞说,寄人篱下,怎可喧宾夺主。”
“主公,为刘备诊断的军医出来了,摇了摇头说,刘将军的病症,小的实在查断不出,恐怕要另请高明。”
“恩,你下去吧,我对糜竺等人说,你们应该已经知道刘备和我结为兄弟,以后你们都算自家人了,这么长时间一直呆在这个院子里,也闷坏了吧,不妨出去转转,如果闲的无聊可以去府衙帮忙处理点事情。”
“主公说的是,我们这就去帮忙,这么长时间也闲坏了。”糜竺拉着孙乾、简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