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带着银两和粮食,在陈力的带领下离开了军营,向南门出发。
“将士们,我冲着他们的身影喊道,如果回到家乡,实在难以维济,只需知晓一声,我定会派人提供所需。”
“主公如此厚恩,听到我的喊话,士兵们转过身来,齐刷刷的跪在地上,我们无以为报,待从乡里返回,定效死力!”
“我不走了,陈力毅然转身走了回来,如果因此错失明主,乃我一生之憾。”
“我也不走了。”
“我们不走了!”
士兵们纷纷喊道。
“你们若是真有此心,必须回乡,我严厉的大喝道,唯有你们安心,我才能真正放心。”
“主公心意我已明了,陈力大喊道,诸位随我速回家乡,如有心回来,到时只需与我同来。
“谨遵司马将令!”
望着渐渐远去的士兵,臧洪笑着说:主公,将心比心,只怕这批人以后会更加勇猛了。
“对待下属必须真诚用心,做到将心比心,只有这样才能正真凝结战斗力。”
“主公所言甚是,赵昱说道,前次以德服人,这次将心比心,我对主公是越来越佩服了。”
“元达,现在我军粮钱的储备如何,还足够用的吧,有没有亏缺?”
“钱粮充足,赵昱笑着说,主公,你怀疑我赵家的实力吗,前次刘将军喜事操办的费用,子仲也已经用东西兑现,加上滕县大败袁军缴获的钱粮,现在就算扩充两倍的军队,也够用上几月。”
“那我就放心了,我对赵昱说,确实应该有所扩充了,只是军队扩编后,一切军需事务更加繁琐。”
“这个就不用主公操心了,赵昱说,主公放我大权,我赵家生意少了苛捐杂税,多了些经营,足够军队所需了。”
“陈司马,你怎么还不走,我看着陈容问道,你难道不是扬州人氏?
“有我弟陈力代我足也,陈容笑了笑说,下邳外城聚集众多扬州流民,我想以乡音交流,或许能给主公带来意外的收获。”
看着我疑惑的眼神,赵昱说道:刚才运粮路上,我已经和陈司马谈论了流民情况,陈司马说流民里的青年男女或许可以被他说动加入我军。
“那就有劳陈司马了,我对赵昱说,元达,务必要安抚安顿好流民,注意原住民,防止发生冲突。”
“主公放心,赵昱说,一切我已经派人准备了,只是一些公务要子原多担待了。”
“元达,客气了,臧洪笑了笑,同是为主公效力,哪里还分彼此,刘将军的一众幕僚也都开始来帮助,区区一个下邳城打理下来应该不成问题。”
“主公,大事不好,糜芳骑着一匹黑马直冲过来,大声吼道,外城的扬州流民不知道因为什么,起了争端,已经厮打起来。”
“前头带路,我翻身上马,对臧洪和陈容说,你们随我一起过去,元达如果暂时没事也去看看。”
赶到下邳西门外城,只见十几个人被一百多人围在中间,外围还有几百人不断在填补被冲开的空缺,中间的十几个人像打了鸡血一般,跟着最前头的一个人不断地冲击,怎奈队伍中有几个好像受了伤,有点首尾难顾,因此一直冲不出来,不过围住他们的人也占不到便宜,被冲击的纷纷倒地。
“住手,我大喝一声,统统给我住手!”
人群听到我的喊声,稍微停顿一下,又继续他们的搏斗。
“主公,我来了,臧霸带着新组的泰山部队赶来了,伯良带一队纵向插入,仲台带着一队横向插入,举升带着一队击倒反抗流民!”
孙康、孙观、吴敦各自带队,横冲直撞,把流民隔离起来,臧霸带着一队把那十几个人隔离在了中间。
紧接着赶来的马雪和曹性指挥弓兵团团围住了这群流民,只等一声令下,就可射杀胆敢冒犯雷池一步的人。
臧霸把中间十几个人带到了我的身边,十几个人,个个带伤,满头是血,其中三个人似乎已经站不起来。
“怎么回事,为何厮打起来?”我望着那个领头的人问道。
“大人,带头人舔了下嘴唇边的血迹说道,在下丹阳吴兴,这些都是随我出来逃难的乡亲,这镇江人仗着人多,硬是抢走了我们口粮,我们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和他们干了起来。”
“大人,不是他说的那样,孙观带过来的一个人喊道,是丹阳人先轻薄了我们镇江的一个女子。我们气不过才抢了他们的粮食,谁知道他们竟然蛮不讲理,还有脸和我们打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我看着这个人问道。
“大人,在下镇江周横。”
“周横,你不要血口喷人,吴兴大声嚷道,是你们先抢了我们的粮食,我们才跟你动手的,谁轻薄你们的女人了。”
“是他,周横指着其中一个站不起来的人说,你敢让他出面对质吗?”
“王进,吴兴一把拉起摊在地上的那个人,恶狠狠的问道,你是不是轻薄人家女子了,说实话!”
“大哥,那个叫王进的浑身颤抖着说,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我只是摸了她一下手,我没……”
“你!”
吴兴一脚将王进踹倒,扑通一声跪在周横面前,大声说道:我吴兴管教弟弟不力,使他做出这猪狗不如的事情,周兄,要怎么惩罚,冲我来,我绝无半个不字。
“吴兄,周横扶起吴兴,我敬佩你是条汉子,王兄弟既然敢于承认,证明他也算条汉子,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