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袁术的头颅不见了,陈登大喊道,只有袁朗的头颅还在!”
“什么,不见了?”我急忙赶到帐篷后面,只见木头架子上,只挂着一个头颅,袁术的不见了。
雷绪!
一个名字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走,跟我去中军大帐。”陈登跟在我后面。
“主公,一个侍卫迎出中军大帐,雷将军一早把陈兰和纪灵将军的尸体拉走,前往城南荒地去了。”
“主公,陈登说,难道还有人偷窃袁术的头颅?”
“应该只是为了一表知遇之恩吧,我说,先和我回去,不出意外,袁术的头颅还会送还回来。”
“真的能送来?”陈登有些疑虑的问道。
“元龙只需等候,必定会送回来。”
“对了,主公,陈登说,白马将军公孙瓒昨晚袭破济阳,威逼陈留。鞠义一支攻克定陶,赵云占据了单县,隔断了我军和陈留的联系,直接威胁到了彭城。”
难怪张辽带着骑兵突然离开,原来是这样。但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呢?还有赵昱这段时间好像有心事,不仅言语少了,面也不经常露了。到底怎么一回事?
“主公,陈登犹豫了半天,笑了笑说,有件事情,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吧,我不会怪罪你,我倒要听听,究竟又有什么难倒元龙的事情?”
“三主公直接出兵砀山,可是主公的意思,陈登说,以我跟随主公多日,这次出兵我有些看不明白!”
什么,出兵砀山?听到陈登的话,我有些诧异,一直以为张辽是带兵协助高顺去巩固彭城,没想到他竟然孤身犯险,冒然出击。
出兵砀山,必然惊动三方势力,无论西面的曹操,北面的袁尚和南面的张绣、刘表。
“这是一步好棋,我说,出砀山,可令三方不敢轻举妄动。”
“主公这么一说,元龙清楚了,只不过,如果只是布些疑兵,不是更好吗?”
“主公,雷薄带着雷绪进了营帐,我想通了,从今天起,我和弟弟誓死追随,绝无二心。”
“何如和陈兰已经入土了?”
“恩,雷薄红着眼眶说,何如的三刃刀和陈兰的链子锤我都留下了,看到它们,就如同他们一直在我身边。”
“纪将军和陈将军都阵亡了,陈登有些纳闷,难道东海发生了大的战事,我怎么一点也没听闻。”
“袁术父子耍的阴谋,已经被平息了,我对陈登说,元龙,你去取东西吧。”
“多谢主公,陈登说,如果没有吩咐,我先回下邳。”
“去吧,我挥了挥手,转头对雷绪说,你既然叫雷绪,为何被他人称做梅绪?”
“主公,雷绪说,我们兄弟从小相依为命,后来碰到纪灵和陈兰,也算志趣相投,受了袁术恩惠,便入伍从军。”
“陈兰的弟弟陈石,因为陈兰失策战败,被梁刚屈杀,雷薄苦笑着说,因此让我弟改名换姓,平时不再联系,只恐我获罪连累。”
“也恐我获罪诛连。”
“袁术的这支亡命骑兵,究竟是些什么人,战力远远强于一般骑兵,我说,难道是袁术特意训练出来的一支部队。”
“主公,他们都是些被关进监牢,穷凶极恶,饮颈待杀的囚犯,雷绪说,袁术每打下一座城池,就要亲自勘察监牢刑犯,身强体壮,孔武有力的都被他收入其中。”
有意思,和我的暴力营有些相似,可惜他们在下邳,如果在东海那就能一绝高下,比试出到底是兵油子厉害还是死刑犯厉害。
“你们骑兵出身,如果没有意见就在投在张辽将军旗下,我说,这个亡命骑兵,到底还是全部亡命了。”
“主公,我们什么时候启程,雷薄说,一天之内旧主身死,兄弟亡命,我想早些离开这里。”
“吃过午饭,下午和我同回下邳。”我想了想,袁尚哪里竟然又开始进攻了,我还是趁早做下准备。
正午时分,夏侯英和杜鹃垂头丧气的回来了,看得出来她们没有找到红缨、绿翠。
倒是卑妳弓文跟在马雪身旁交谈甚欢,两人后面卑妳弓欣、卑妳弓雅不时插上两句,马雪脸上露出了笑容,看得出,卑妳弓文很会讨好人。
成廉、魏越跟在最后,看不出来是苦是笑,估计被马雪整的很惨。
“老公,马雪凑到我的耳旁说,你新招的这个吕文、吕欣、吕雅聪明伶俐,又善解人意,倒挺合我胃口,我就凑合收下了。”
真是大实话,伺候国王的人用伺候国王的那套对你,你肯定舒服,本来这可是伺候我的,没办法,弥补失去红缨、绿翠的遗憾吧。
“那就好,我说,东海要全权交给你了,彭城那边已经危机四伏,我要去看看了。”
“没问题,看我大展拳脚吧,马雪瞥了我一眼,就是不知道这里的山贼有没有被你彻底消灭掉。”
“应该不会有了,夏侯英说,这次我们弓骑兵得到了磨练,以后城防有我,不会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