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听到颜良这么一说,我对他的好感陡然增加,直觉告诉我他要比文丑好多了,至少不像文丑那么阴险,这样的将领如果收归门下,也是挺好的。
“颜将军枪法如神,也是更胜当年。”
“哈哈,当年和奉先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不想今日成为敌手。颜良说,不过能和奉先交手乃是平生快事,虽死无憾。用尽你的全力吧,让我真正领略一下飞将的实力!”
“颜将军实力非凡,何不早早投靠于我,共创大业。”
“不要闲话了,你能接住我这几枪在说!”
颜良一抖长枪,晃出一团枪尖,直刺过来,也许是用力过度,整个身子完全暴露在我一旁。
好机会,我侧身一闪,按住画戟,瞅个正着,用力一拉,没费什么力气便把颜良拖下马来,其轻松程度,连我都觉得是运气。
成廉、魏越一拥而上把颜良绑个结结实实的。
颜良被我一招擒获,似乎震惊了整个袁营,一时间都忘了上前营救,用呆若木鸡形容也不为过。
等缓过神来,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颜良被押解到阵中。
韩猛大喝一声,就要冲来,却被高览、文丑死死拉住,张颌确是冷眼观望,似乎自己早已置身事外。
“我来战你!”
一员不知名的偏将杀了出来,直奔我来。
“不知死活的东西!”
张辽大怒,舞枪就要上前。
袁军阵中飞出一支羽箭,穿透了这名偏将的咽喉,偏将不可置信的扭过头去,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直直的摔落马下。
袁军众将一时间慌乱起来。
这种变故,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杀呀!
张绣看得杀机,带着北地骑兵冲了上去,与此同时,张辽、孙观、陈到都带着骑兵冲了过去。
曹性、臧霸、高顺也带着各自部队紧紧跟了过去。
袁军大乱,武将各自逃命,纷纷奔回大营。
诸将跟杀过去,见攻击大营不利,在陈到弓骑兵的掩护下,缓缓退回城里。
回到城中,我让成廉、魏越把颜良带到我的面前,颜良一脸的平静,既不挣扎也不叫骂,我急忙上前把颜良的绳索解开。
颜良舒展了下身子说道:没想到几年过去了,奉先兄还是能够躲过我的*枪,真是颜面尽失。
“哈哈,我说,颜将军的功力不至于那么差吧,必定是有事要跟我说吧。”
因为无论从各个方面来看,颜良的武功并不差,只从他救回文丑,击退高顺就能看出,但刚才他和我对阵时的攻击力度,明显是没有尽力,几乎是轻易就被我拿下了,联想到袁尚并没有出现,我想,应该是有事情。
“少主总是夸奖奉先兄大智若愚,果真不假,颜良苦笑着说,现在少主碰到了麻烦,已经丧失了军权,四公子袁鹏已经掌握了军权,而整个大权也已经由复出的主公掌握了。”
“怪不得不见尚儿,我说,不知是因为什么发生了变故?”
“自从少主见了奉先兄,思念往日的师徒情分,无心发兵决战,连日沉迷酒色,引起了很多将士的不满。”
颜良顿了顿说:本来我军派系就够复杂,先前能够同心,主要因为连战连捷,如今连战连败,矛盾又都显露出来,老主公经四公子的吹风,重新出山,掌了大权,大公子和二公子也趁机回到信都协助四公子把持了军权。三公子已被调回信都。”
“尚儿掌握兵权,有谓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拿掉?”
“奉先兄只知道我军分为五部,由我们五人统领,真正支持少主的,也就是我率领的部队。其余四部除了韩猛不问政事,剩下各自支持其他三位公子。如今他们三人联合起来,加上老主公现在力挺四公子,颜良摇了摇头说,哎,不过也好,三公子不用发愁如何与师父交手了。”
“尚儿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应该不会,他当权时,只是把其他三位公子调开,并没有加以迫害,想必他们也不会对他下毒手的,少主临走前让我投靠奉先兄,并让我转达一句话。”
“什么话?”我急切的问道。
“少主说,只能跟着奉先兄征战天下了,没机会供养奉先兄到老了。”
“哈哈,这个尚儿,我认为颜将军还是先回去,可以保护尚儿。”
“恐怕不妥,颜良说,我被俘虏都已经知道,如果回去只能更加受到猜疑,奉先兄放心,少主拥有一批死士,足够自保的。既然跟了奉先兄,我还有个请求。”
“颜将军请讲。”
“我希望奉先兄能把我调到后方,我很难对以前的兄弟下手,颜良叹了口气说,虽说平时勾心斗角,积怨不浅。”
“你自己逃避了,但你的部下该怎么办,难道希望他们在与我军交锋中被杀掉。”
“这个不太可能,因为怕引起军中混乱,我的部下已经暗中被调回临淄,看护粮草。颜良笑着说,如果不是韩猛力保,我也去临淄做了护粮官。”
看着颜良的笑容,能够猜到他也是特别的无奈,不过他的话令我心中大喜,如果他能策反部下,那么取得临淄,眼前这联营不就成了摆设。
“奉先兄似乎想打临淄的主意,颜良摆了摆手说,北海、昌邑之间已经布置了重兵,鞠义亲自压阵,连临淄粮仓的各处要口,都是由他的嫡系弓兵看护,就是苍蝇也插翅难飞。”
“你的部下能够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