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袁尚感动的一塌糊涂,但我还要弄清楚,到底我和他是怎么回事。
进入偏房,叫醒了熟睡中的成廉、魏越。
“大,大哥,什么事情?”魏越打着哈哈,有些惊慌失措的看着我。
成廉有些一反常态,眼神中似乎出现了一些恐慌,发着颤音说道:大哥亲自前来,为了什么事情?
难道这俩小子没睡醒被叫起就会是这德行,我暗自笑了一下,并未在意。
“当年我们在袁绍那里待了多长时间,其中发生过什么事情,你们给我说说,我已经记不得了。”
“大哥的记性看样真的不行了,当年我们在河北待了大概半年时间,帮助袁绍扫除了黑山贼张燕。”
“恩,那黑山贼张燕的真是不可小看,袁绍和他对阵多年,不仅没有攻下,反而被张燕占去了两个郡县,可是和我们一对阵,四十乌丸骑兵就把他们打的大败而归。”
“四十乌丸骑兵,难道就是现在的三十八幽州骑将?”
“就是他们,在大哥的带领下,连破黑山十八道雄关,成廉神色逐渐恢复,张燕龟缩在山谷里,再也不敢出战。”
“当时确实把黑山军吓得够呛,尤其是大哥,被他们称为……魏越胆怯的看着我,言语之间有些迟疑。
“被他们称作什么,我到很有兴趣,小越尽管说,我不会怪罪你的。”
“被他们称为地狱魔头,魏越小声答道,不仅黑山贼,就是河北一地,听到大哥的名号,没有不害怕的。”
“那袁尚是不是拜我做了师父?”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成廉想了想说,大哥赶走盘踞郡县数年的黑山贼寇,一时之间,威名远扬,袁绍的四个儿子都想拜大哥为师,被大哥拒绝了。
“后来,大哥和最不被看好的袁尚走的比较教了他功夫,我们并没有亲眼看到。”
“不被看好,什么意思?”
“袁尚纯粹是一个纨绔子弟,整日花天酒地,欺男霸女,成廉有些欲言又止,不过,不过…..
“你们今天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我有些郁闷的看着他们,只管照实说,我又不会跟你们计较。”
“大哥却和他很投机,还和他一起强抢过民女,魏越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生怕会受到什么惩罚似的,经常夜间留宿……”
听到魏越这么一说,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原来这俩师徒的情谊是靠同为好色之徒建立起来的。
“每次袁绍问罪责罚,大哥都会为他出头,因为大哥功勋较大,加上袁尚每次都会处理好后事,袁绍也就不了了之。成廉轻声说道,因此他认为大哥对他最好,曾经偷偷称呼大哥为父亲。很多次他抢到的美女都是直接送给大哥。”
“哦,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故事,袁尚交战前,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
“大哥,你确实变了,真的,以前的你虽然也重情意,但不像现在这样。成廉有些犹豫,有些话,我们做弟弟的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吧,我不会怪罪你们的!”我想,赶快把以前的事情说说,也能解决我心里的一个个疑团。
“既然大哥这么说了,我也就冒死说了。魏越一改拘束,大胆的说道,大哥以前最是反复无常,喜欢听好话,不喜欢听坏话。很多时候,今天还和大哥称兄道弟的将士,第二天一句不和就被大哥宰了。”
“因此很多人都不太敢和大哥走的近,生怕一言不对便被大哥杀了,更多的时候是和大哥保持着距离,痛恨大哥的人,忌惮大哥的武力,加上那四十乌丸和我们严密防卫,都不敢造次。”
“四十?现在只剩了三十八,对了,前几天战死的那两个应该算在其中,他们怎么会在袁尚哪里,这其中怎么回事?”
“那两个是被迫留下的?”
“被迫留下的,我说,因为什么原因?”
“大哥还记得你是如何从袁绍那里逃走的吗?”
难道就是吕布令人在营帐弹琴,被窝里塞上枕头,然后偷偷跑掉那个一段?不管怎么说,还是亲自听听他们的说法吧,看看和记载的是否属实。
我笑笑说:确实不记得了。
魏越成廉对视了一下,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开口。
最后还是成廉打破了尴尬:那时我们打破黑山张燕,扫平了冀州数处割据势力,大哥一时功高盖主,袁绍比较忌惮大哥武力,加上嫡系将领的排挤,袁绍慢慢开始削夺大哥兵权,不断收买拉拢我军士兵,部分人甚至开始准备对大哥下手。
“亏得袁尚及时赶来传递消息,大哥情急之下,让袁尚在帐中抚琴,于床上塞上枕头,为了迷惑袁绍,留下了两个乌丸亲卫守在门外,趁机连夜逃走。”
“我们当时被袁绍调开攻打上党,闻讯后也是匆忙赶到河内与大哥回合。”
“这么来说,那两名乌丸骑将就此流落在袁绍军中,而且袁尚还救过我?”
“直到前几天南安和他们交手,我只是出于好奇,才发现是他们。”
“南安和他们有什么过节吗?”
“这个不知,南安是我们攻伐兖州时加入的,魏越说,想不通他们会有什么过节。”
“三十八骑将知道他们已经战死这个事情吗?”
“不知道,成廉说,自从离开袁绍,他们早就把那两个兄弟忘了。”
“大哥以前从不过问太多,只要想要的,无论是谁都不放在眼里。战场上更是没有感情,像个冷血机器,因此我们从来不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