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厅内,刘备坐在正中,我和成廉、魏越、赵云坐在左边,关羽、孙乾、简雍坐在右边。
“多谢奉先兄出手相助,我敬兄长一杯,刘备说,不然,备几无立锥之地。”
“贤弟客气,我端起杯子,为兄说过,只要贤弟在徐州一日,我便保你一日。”
“听闻兄长夺得北海、临淄,整个青州就在眼前,刘备说,备本欲拿下小沛与兄呼应,怎奈翼德贪杯。”
“现在小沛已被我拿下,贤弟可西取陈留无忧,不知贤弟为何放着近在眼前的陈留不取,而去远征汝南?”
“一时听信谗言,急功冒进,刘备说,备值此大败,方知徐徐而进的含义。”
“奉先兄,下邳、东海二城何时让与我们,关羽急切的问道,现在大哥有彭城一地,仅能自保。”
“什么,魏越一听,掷下酒杯,我们辛苦经营的根基,怎么能拱手相让。”
“就是,你们实力不济,连失汝南、小沛,成廉不满的吼道,难道还要让了下邳、东海让你们丢掉。”
“吕布大人亲口所说,简雍愤而起身,如取得青州,即将下邳、东海割给我主,难道反悔不成?”
“云长、宪和,何不知足,刘备勃然大怒,站了起来,这次如果不是兄长前来相助,只怕彭城也会落入曹操之手,尔等还能在此安坐。”
“贤弟,为兄说话言出必行,我说,待我拿下青州剩余的郡县,必将下邳让出。”
“兄长如此大度,备感激不尽,刘备流下了眼泪,如兄长需要,只需说来,弟必倾尽全力。”
“玄德不要负我,我一饮而尽,诸位同干此杯。”
“奉先兄,我有一事憋闷许久,关羽说,还请奉先兄成全。”
“云长何事,尽管说来。”
“不知我和三弟的两位夫人何时能够来到彭城相聚?”
“半月之内,我必安排,我非曹操,断不会扣押人质,你只需安心等待。”
“如此甚好,刘备说,我先待三弟谢过。”
“如无他事,我就告辞了,我起身说,玄德谨守彭城,如需帮助,可知会小沛韩猛和下邳陈登。”
“恭送奉先兄。”
从头至尾,没见到张飞,这小子真是翻脸无情,怎么说我也是多次救过你,只是你自己贪杯失小沛,我乘机占了,你就恼了,怎么不说,彭城是我送给你们的,真是个棒槌。
“主公,徐州只有东海、琅琊、彭城、广陵、下邳五处,如若让出,徐州只留琅琊一郡。赵云一改之前的态度,变得夸夸其谈,如此兄弟之情,云从未见过。”
“玄德曾经和我义结金兰,我说,他非久居人下之人,我也不愿耽误他的前程,虽已割袍断绝,但两军更胜联盟。”
“云能看出,玄德公情谊如初,赵云说,只是翼德兄和云长兄大不如前,难不成主公开罪了二人?”
“他们就是忘恩负义,魏越说,大哥数次就他们于危难,只是自己失了点便宜,便恼火不休。”
“小越,不怪他们,占了小沛,确实是我们乘其不备,我说,我也未曾想过,诸葛军师会出此奇兵。”
“子龙,自从跟了大哥,从未见你如此饶舌,成廉说,今日何故如此?”
“直至今日,云方认清主公为人,赵云说,以前传闻,必是以讹传讹,云恳请辞去侍卫队长一职,跟随身边冲锋陷阵!”
“哈哈,子龙现在难道不是跟在我的身旁冲锋陷阵?”
“主公,身为侍卫队长,云要时刻保护主公安危,怎敢擅自离开,冒火冲锋,身先士卒?”
“既然如此,我说,你就做幽州骑兵的副统帅,不知子龙意下如何?”
“求之不得,赵云对成廉、魏越说,以后还需成、魏二位将军多多提携。”
“子龙客气,成廉说,战场上相互协助,战场下彼此友善,亦足够了。”
经过下邳,歇了一晚,直奔琅琊。
来到门前,远远看到一人跪在门口,背上背着许多荆条,旁边数名军士围住,避免寻常人等骚扰。
“大哥,是伯良,魏越眼尖,直接说道,他怎么….难道是负荆请罪?”
拍马来到跟前,孙康只是跪着一动不动。
“主公,守护军士上前跪拜,孙将军已经跪了两天了,滴水不沾,主母数次劝说不行,非要主公发话才肯起身就食。”
“伯良,快快起身,我命令你起来吃饭。”
孙康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就像睡着了一样。
“伯良兄,大哥叫你起身,成廉走到跟前,踢了他一脚。孙康顺势倒向一旁,完全没有反应。”
“伯良兄,成廉急忙扶起他,用手探了探鼻息,大哥,伯良死了!”
“什么,死了,马雪抱着吕禅,身后跟着杜鹃、夏侯英、卑妳弓欣、卑妳弓雅出门来迎接,看到这一幕失声喊道,怎么会死了?”
“小越去请华先生,我对马雪说,小声点,别惊吓了孩子。”
赵云也凑到孙康身旁,摸了摸他的身体,摇了摇头说:主公,他已经死了,神医来了也没救了。
扑通
扑通
周围的几个士兵跪倒在地,彷徨无助的喊道:主公饶命,主公饶命,我们确实不知。
孙康双眼紧闭,嘴唇似乎有些发黑,应该是中毒而亡。到底是谁和他有这么深的仇恨,我有些想不明白。
“华先生和华蓉上山采药了,可能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