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奶奶的晦气!”崔振东将手中的望远镜递给了下面的兄弟们,望远镜就在他们中一一传递着,众人通过望远镜看到了那面狗皮膏药旗后十分兴奋,十几天的奔波让人感到身心疲惫,现在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
可是崔振东却没有像手下的兄弟们那样兴奋,他冷静地思考着,打还是不打。如果打,万一是块铁板,自己将不能完成老人临终交给自己的任务,如果不打,看着那面耀武扬威的狗皮膏药,心里总咽不下这口气,正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刘珂突然叫了一声,随即满脸兴奋对崔振东说:“大当家的,我确定我们为什么难受了,原因就是这条溪水被污染了,而污染这条溪水的正是我们看到的这座建筑物排出了的污水,我不敢肯定它里面有什么,但是可以确定这里一座是生化实验室。”
崔振东一惊,“生化实验?”,刘珂说:“是的,日本人自侵入中国以来一直在进行生化实验。”
崔振东听了刘珂的介绍说:“那么生化武器一定十分厉害了”,刘珂说:“对,研制成功后十分厉害,敌人不出兵,只要投一颗生化炸弹,我们就完了,而且会死的十分痛苦”,崔振东一怔:“那么我们打仗不就吃亏了吗?”,“不见得,生化武器如果有这么大的规模的杀伤力,研制得需要很长的时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批生化武器也还处于研制过程中”。
崔振东一咬牙说:“不管了,先把这批许子弄死再说,要不祸害可大了”。于是对大家说:“大家原地休息,三子你跟我去侦察一下”。这是人群中站出一个人,崔振东一挥手,两人迅速消失在山林中。
由于日军这个实验室的筹划属于高度机密,所以没有人知道这里是生化实验室,也没有多少人来守卫,但他们估计错了,他们自认为绝密的计划,竟让他们的死对头启良山的大当家的误打误撞碰见了,而这时的日本人还不知道一把索命利剑已悄悄的架在他们的脖子上了。
崔振东回来后对兄弟们说:“里面的人不多,顶多一个小队,房子阁楼顶上有一个暗哨,所以大家进攻时小心一点,好了现在原地休息,晚上行动”。
夜晚凌晨两点,众人摸到了那橦建筑物的周围,守在门口的两个日本兵有一个还在唠叨:“也不知道这鬼地方是干什么的,佐佐木不让我们靠近房子一步,我们只能在门口里小屋子住,没劲”,另一个说:“不用太苦恼了,下个星期就换防了,回到驻地,我们……”,两个日本兵发出*荡的笑声,却全然意识不到,他们活在世界上的时间已经用秒来计算了。这是门口出现了两道黑影,两个日本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割断了喉咙。
这是崔振东一挥手,众人便贴着墙站在门口,崔振东轻轻一推门,便看到院中的高大建筑,这间屋子里灯火通明,在外面还可以听见里面的声音,他的两侧还有四间小屋,房间里传出了打鼾声,这应该就是日本兵说的居住地了,楼上的暗哨也发现了不对劲,大叫一声:“谁”,崔振东在抗日战争后,为了方便打入敌人内部,专门找人恶补了日语,虽说的不够标准,但听是没问题的,这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从怀中摸出一支飞镖,便冲着那名日本兵扔去,日本兵正在等他的回答结果,发现自己胸口一凉,便什么都不知道了,他仰面栽倒声音虽小,但惊动了一些人,里面的人从正房冲出来,崔振东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拔出双枪向来人射去,枪声惊动了在睡梦中的鬼子兵,但是已经迟了,崔振东的兄弟们已经冲进屋里,对他们进行扫射,许多鬼子就那么睡眼懵忪的下了地狱。
枪声惊动了研究人员,他们拔出枪准备反击,但没等出门便被纷纷打死,几分钟后,四周便死一般的寂静,崔振东向正房门口走去,突然感到不对劲忙闪到一边,一颗子弹打中了他的肩头,崔振东一枪将开枪的人打死后,捂住了自己流血的肩膀,退到一边说:“二子,扔颗手雷过去炸狗日的。”话音刚落一颗手雷便像长了眼睛似的飞过窗口,随着爆炸声响起,里面发出了阵阵惨叫,兄弟们冲过去,迅速打扫站场,在没死的鬼子头上补了一枪,这是崔振东已驹好了伤口,他走过去说:“搜一下这些鬼子的身上有啥?记住千万别碰那些红红绿绿的玻璃瓶子,有用的东西能拿走全部拿走,不能拿的一把火烧了。”
这是,一个兄弟跑过来,拿了一本证件说:“这是从一个鬼子身上搜出来的。”崔振东一看“日本特高科”的字样,顿时计上心来,说:“大家把鬼子身上的衣服扒下来,我们有用。”
不一会站场清理完毕,崔振东在现场找到了一个汽油桶,别命人将屋子浇上汽油,崔振东带领兄弟们走到百米开外,举起手中的驳壳枪,只听得叭的一声,子弹击中了浇了汽油的屋子,房屋开始燃起了熊熊大火,不一会就将房子烧毁了,这是他们并不知道,日本天皇特批二号令在这熊熊大火中宣布失败。
ps侵华战争期间,日本军国主义组建了大批生化武器的研究、生产和作战部队,在惨无人道的兽行实验中,那些踏上“死亡之旅”的中国战俘们被抹去了姓名,一律被称为“原木”
1936年,日本天皇密令日本参谋本部和陆军省,在中国建立细菌部队,其中代号为满洲第731部队的“关东军防疫给水部”,由细菌武器的代表人物石井四郎为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