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夜里却被胥阳的心腹斜阳,也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在青楼里给找了出来,虽然他只是寻了青楼这么一个地方喝酒,但是就是因为只喝酒不办事被斜阳这个有其主必有其仆的黑心之人给笑了许久。
最后,他才丢下一句,今日胥阳让他在暗中看着风轻的命令。
风轻长臂轻抬,容越一步跳开,有些警惕的看着这个绣云阁阁主,旁人不知道,他可是明白这人不好惹的。
不过,风轻只是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便放下了手臂,继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本阁主从来不知道,柳叶山庄的庄主是这么的胆小?”
容越却是保持着距离不动,“倒不是我胆小,而是风轻阁主声名在外,由不得我不胆小,说来倒是被你给吓的。”他说的一本正经,将一切的愿意却是归结到了风轻的身上。
“哦?想不到我竟然这般厉害,看来比之翎王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容越咽了咽口水,这人也难缠,当然嗯之一字,他可说不出来。更是不敢说啊……
这边没有听到容越回答的风起好心情的朝着一条稍微偏僻的地方行了过去,那条路是逐松院,若说起来,还只有那个地方,让他的心能够稍微平复一些,一来到皇宫,他整个人心底里的厌恶有如覆水!
那股恶心,是藏在自己心底最深处的,难以摒弃。
本以为,这么多年了,或许不会再有难耐,却不想,哎!他也唯有叹息一声……
屋子里浸泡在药桶之中的楚莲若和上官文慈,趴在各自的桶边忍受着不太明显的煎熬。有一股子疼痛在蔓延,只是二人却只是皱了眉,未曾痛哼一声。
渐渐地,那股子疼痛持续上升,二人的眉头也越皱越紧,呼吸开始变得紧凑,卿卿几人虽然心痛却也听从了风轻的话,这是解毒之中一定会出现的步骤,莫要慌,熬过了一刻钟便会逐渐缓和。
但是她们的焦急,二人看在眼里,“你们出去。”楚莲若今生不愿意有人看得到她的狼狈,因而一改往日的温声细语,眸中吐露出一股子凌厉的气势。
几人一怔,欲言又止的情况下,又听上官文慈吐出同样的言语,面面相觑之下,只好布了出去,风轻也说,这样便可,她们是不需要时时刻刻的候着的。
“刚刚的你怕是把她们吓到了!”
“没有吓到你便好。”楚莲若咳嗽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掩饰,还是真的咳嗽。
“估计我们好了之后,有的人也该被处死了。”上官文慈试探的说道。
“你不用试探我,我倒是和你一样,消息咱俩儿知道的都差不多。”楚莲若知道上官文慈的心思,但是昨日看到那锦缎之后,她只一心惦记着那活该千刀万剐的宰相了,哪儿还有心情知道关于那什么伯阳候之女的事情。
说不得,最后进了宫,又是一个敌人。
“不过你昨天那么大的异样,还真是将我给吓了一跳,那眼底玉石俱焚的眸色估计莫说是我了,纵使翎王和那位风神医都应该被你吓住了,你还真是出乎我的预料!”
“今后出乎你预料的地方还有很多,你拭目以待吧。”
“这可好,我一定会拭目以待的。”于上官文慈而言,胥阳既然说苏王是在皇帝的手上,那么便是他也探查不到具体地方,如此一来,便只有看她的动作,不过正如楚莲若所言,后宫太乱,虽是一个妃子,但是站不住脚便只有被打入冷宫的份儿。
如今,有了她的帮助,估计一定会事半功倍。
说话可以分心,因而她们絮絮叨叨的说了许久的事儿,终于感觉那一开始的疼痛缓了下来,不无意外的两人同时长吁了一口气。
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狠意,今日之后,她们便要联手,楚莲若觉得自己的动作终于可以加快了。
有太多的障碍横在她的跟前,曾经不是不想动,而是根本就无能为力去动。
现在,胥容待她虽说不是情根深种,但是大小事儿发生的第一情况,估计还是信任她为先,再擅加利用上官文慈的那段恩情,将施玉音彻底的从高处扔下来定然不成问题。
只是想着,楚莲若的心便雀跃了……
“你这是想到了什么,如此兴奋?”上官文慈正好抬眸撞上楚莲若那双兴奋的几乎要爆出来的双眼,疑惑的问道。
“你能告诉我,你那段在琉璃寺赋予皇上的恩情究竟是什么吗?”楚莲若不答反问,虽然知道这事儿一定和苏王有关,说出来便是揭开了她的伤疤,但是此事儿她还是想要知道的好!
这倒是楚莲若一直好奇却又没有得知的。
胥阳或许知道,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扰终究是没有让他有机会说出口,这两日却正如上官文慈所言,他们俩儿倒是只顾着谈情说爱了……
眼神微微眯起,泡着药浴的楚莲若,面若桃红,肤如艳李,那双本就澄澈的眼眸里却氤氲了别样的风华,如那雨后一抹惊虹掠过宽阔的天际,蓝天白云,天际逍遥宽阔之中却透出了婉转的颜色,“你这个模样若是被那两位看到,怕是会如狼似虎咯!”上官文慈不答,只是轻巧的绕开,显然是不大想说。
果然知道了太多的上官文慈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