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找来一根绳子,直接将他五花大绑,迅速带回了小楼里,随手将他扔在地上,冷冷地看着他。
西方中级魔法师脸色苍白,刚才光琉璃穿破壁障来到他的头顶,释放出来的力量直接导致了他的重伤,所以此时即使他没有被绑着,也难以逃出生天。
众人稍事休息之后,将西方中级魔法师押到了一个空房间里,又将他多绑了一道,这才离开,只留下段飞在这里。
这是段飞的意思,他让云诗彤和尤灵等人离去,同时也让上官云和季日青去找了些工具过来。
不多时,上官云手里拿着一些东西回到了房间里,季日青则搬了十几块砖头,回来后扔在了地上。
“这些皮肉之苦是没用的,你不会从我嘴里得到任何消息。”西方中级魔法师冷笑道,对此似乎早有预料。
段飞笑了笑,显得很平静,道:“有没有用,一会儿试过才知道。好了,我觉得你总得告诉我个名字吧?反正这个也不会影响到什么。”
西方中级魔法师什么话也不说,只是脸色苍白地看着段飞,仿佛他只是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头。
段飞也不多说,从上官云带来的工具里挑了一只锤子,“你不说也可以,我等十分钟,每隔一分钟我就敲碎你一根手指头,敲完还有别的套餐供你选择。”
西方中级魔法师自然不理他,他等了一会儿,然后平静地等待着时间流逝,不多时一分钟就过去了。
他将西方中级魔法师的手绑好,将其中一根手指放在一块砖头上,举起锤子啪地一锤砸了下去。
“啊!”
西方中级魔法师手猛然间抽搐了一下,口中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沉闷低吼,痛苦使得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他的右手大拇指已经被砸扁了,血水滴滴落下,还可以看到碎肉混合着骨屑,他的整只手都微微抽搐着。
又过了一分钟后,段飞平静的砸碎了他的第二根手指,是右手食指,与大拇指被砸碎是同样凄惨的画面。
西方中级魔法师不停地倒吸着冷气,十指连心可不是说说而已的,那种痛苦不但在手指上出现,还会在心里一闪一闪地剧烈疼痛。
他依然在坚持着,这还不足以让他产生恐惧,疼痛也不足以让他背叛自己的本心。
段飞则依照着自己的计划,一丝不苟的执行着,每隔一分钟,就敲碎西方中级魔法师一根手指头。
第三根,在一分钟后被段飞一锤子变成了碎肉,只有外面的皮包裹着,有的地方还在微微滴血。
第四根、第五根……
一切就像是一道生产流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段飞也不着急,甚至是无视了一旁上官云和季日青的着急。
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西方中级魔法师的十根手指头已经变成了十团表皮包裹着的碎肉和骨屑。
在行刑其间,西方中级魔法师三次昏迷,都被段飞拿电线直接电醒,然后继续锤他的手指头。
上官云和季日青最后已经看不下去了,只能默默低着头走出了这个房间,只留下段飞一个人在这里逼供。
他的心里也在想,究竟什么才是这个西方中级魔法师的软肋。
接下来一个多小时里,段飞用了许多方法将这个西方中级魔法师折磨的不成人样,但是他依然一无所获。
没有时间去买菜,段飞又不放心其他人单独出去,于是晚饭随便吃了点,便又开始思考逼供的问题。
“老神医张清远不是在这里吗?可不可以打电话让他出出主意?”云诗彤道。
段飞觉得有道理,于是拨通了张清远的电话,将详细情况说了一遍,“老爷子您有没有什么办法把他的嘴撬开?”
电话那头,张清远沉思片刻,道:“给我地址,我现在过去。”
段飞应了声好,然后给他报了个地址,但是并不是这里的地址,而是离这里差不多两公里外的某个岔路口。
“我去接老神医进来,你们看紧这个人,不要让他跑了。”段飞对上官云和季日青叮嘱道,自己转身出了门。
三十分钟后,他到了那个路口,不多时就见到了张清远,老神医依旧是老样子,朝段飞点点头后就上了他的车。
回程也花了差不多三十分钟,之所以花了那么长的时间,还是为了避免有人跟踪,一切都是为了安全起见。
顺利到家后,具体的情况张清远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上官云等人见到老神医张清远,全都微笑着迎了上来。
张清远自然也不会在他们面前摆架子,“都别客套了,先给他吃这个下去,我来试试看。”
张清远递过来的是一个胶囊,段飞将之直接投入了西方中级魔法师的嘴里,随后静静等待着药力化开。
而张清远则疑惑道:“一个东方人,怎么会成为西方中级魔法师……”
云诗彤也有些疑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西方魔法师还有级别之分?”
段飞答道:“东方修行者没有什么价格划分,或者说划分界限太模糊,不好定义,西方修行者,也就是魔法师的确是有明确级别划分。”
在东方,修行者修的是道法,强弱之间界限很模糊,故此最多也只能划分出小成和大成两个极端。
但是在西方,修行者修行魔法,所以称他们为魔法师,所谓的道法与魔法并不是正邪之分,只是一个名称而已。
东方修行者多数是闲云野鹤,隐居在普通人之中,没有固定的组织,而西方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