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ps:刚说完对这个月月票的憧憬,就卡壳了。我的月票呢?想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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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胖子很用力的打掉我指向他的手,瞪着我说:“跟你说最后一次,我他妈的跟阿三没事情,我很正常,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胖子好像真怒了,眼睛里发出的凶光让我有些不自然。
能带给我寒意的目光,对越南人的压力就更大了。阿三的身体都向我倾斜过来,我想如果不是有我在,他可能会跳起来跑掉。他甚至都忘记
了解释,就这么战战兢兢的看着胖子。
“好吧”我只好做出妥协。“咱先不说这件事。”
“你不说我说”胖子反而来劲了。‘你看到我和阿三目光交流的那一刻,我在问他一件事,离开地下溶洞后,他好像没有再听到有价值的信
息。我怀疑客家人发现了什么,他们在躲避我们的监听。’
胖子后半段话,是用口型对我说的。
我把视线转向越南人,阿三马上对我点了点头,想了一下说:‘我还能听见别人说的悄悄话,我的能力没丢掉,可是有些对话突然中止了,
就像我们这样,突然改用口型交流。还有就是有些地方即便大声说话我也听不到,你和刚哥去见客家人族长的时候,你们说的话我就听不见,
你们进了他的屋子。所有的声音就消失了。而之前,你和刚哥在他屋外说话的声音我还能听见。’
对自己无法理解和解释的问题 ,我选择按跳过键,我们没时间在这些问题上纠缠。必须尽快把可以理解的信息交流完。暂时无法理解的问题
,留给以后慢慢解决吧。
‘唐语默呢?你能听见她的声音吗?她目前在哪里?’我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一个人,也是最疑惑和无法理解的一个人的下落。
‘她消失了。她离开我们后就再没有消息,没有她的声音,我尝试着沟通她。可没有结果。而且我没有听到寨子里的人提起过她,就好像他
们下了封口令,不准任何人提起这个名字似的。’
‘那你听到寨子里的人谈起过我们吗?’
‘是的,有,但是不多。他们对我们没好感,有赤*裸*裸的诅咒。我想你不想听这些话吧。’
我斜了越南人一眼,这不废话吗,谁愿意挨骂啊。看来这个寨子里的人对我们充满了敌意,那他们把我们留在这里一定别有用心,甚至可能
有很大的危险在等着我们。
‘啪’胖子突然打了一个响指。把我和越南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你怎么沟通她,我说的是唐语默。’
胖子这句话是对阿三说的,然后他把目光看向我。‘你能理解吗?’
我想了想才意识到这是越南人刚才表达的意思,我的注意力集中在唐语默的下落上,忽略了越南人的这句话。
我茫然的摇摇头。胖子马上把目光转回到越南人脸上。‘给我们解释下。’
越南人打了一下自己的嘴,看来他对自己说出的这句话很后悔。
‘你们可得保证别当我精神有问题啊,也别把我当怪物看待,要不然我不说。’
‘啪’胖子一巴掌拍越南人脑袋上。‘少他妈废话,快说。’
阿三捂着脑袋又往我这边凑了凑。‘强哥你得给我做主。’
我只好认真的看着他说:‘说吧,你比我们都正常。那个胖子很明显有狂躁症,别激怒他。’
越南人点点头。‘好吧,我说。’
“草”胖子骂了一句,搬着椅子坐到我身边。
我们绝大多数对话是通过口型交流的。这就需要集中精力看着对方的嘴唇,有时候还需要辅以表情和手势。可现在阿三让胖子打怕了,不但
离他老远,说话也完全面对着我。胖子坐我对面,只能看见阿三的后脑勺。
越南人哭丧着脸看了一眼胖子。‘我的耳朵一直很好用,现在也是。你能听见隔壁的声音吗?’
我摇摇头。胖子把脑袋探到前面“你这不废话。”
忍了忍胖子用口型说:‘我们没那个特异功能。当然听不见。’
阿三缩了一下脑袋。‘我能听见,以前我也能听见。我只要仔细听,总能听见一些别人听不见的声音,这是与生俱来的,跟地下溶洞突发的
听力异常不是一回事。
现在我只要专注去听某个人的对话,这个人的声音就会清晰地出现在我耳边,就好像他在我耳边对我说话一样清楚。不用看见他,只要我专
注的去想某个人,这个人的声音就会出现。可是我觉察不到唐语默。你能理解吗?我是不是出问题了?’
“是的,你有大麻烦了。”胖子瞪着眼睛,表情发狠的用口型接着说:‘你他妈都成变种人了,回去就把你关笼子里。’
‘噗通’越南人腿都吓软了,从椅子上滑下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瞪了胖子一眼。“有点正形好不好,吓唬他有意思吗?”
胖子咧嘴一笑。‘吓唬人他是祖师爷,我找到他和老挝人的时候,这小子还想威胁我,拿你和美国佬的下落威胁我。我没当场废了他就算便
宜他了。’
我一听也没话说了。怎么每个人都不长眼咋地,偏去招惹胖子,你瞅他那形象就不是良善的主,躲都躲不及的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