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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猪啊,两个大男人上不去。
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不过最后一刻我忍住了,胖子能表现出尴尬的表情是个奇迹,就说明这件事对他们一定很有难度。
‘说说怎么回事。山很陡?’
‘山顶很陡。’胖子叹了口气。‘知道崮吧,就是那种平顶石头墩子一样的地貌。’
我吃惊地看着胖子说:‘这里会有这种地貌?我当然知道,山东地区这种地貌很普遍,可是这里没听说过有。’
“哼”胖子显然很郁愤。‘我比你更吃惊。我和越南人围着那道墙一般的山体转了一圈,就他妈像面对一只刺猬的狼,根本无从下手。我是在另一个山丘上观察,发现唐语默藏身在崮顶上的竹楼里的,明天拿跟绳子去,我就不信上不去。真很好奇她一个人在那山顶上干什么。’
我把单筒望远镜放到桌子上,右手食指摸着下巴寻思。这件事透着奇怪。
一个姑娘家不安安稳稳住寨子里,偏一个人离群索居,待的地方还特么高不可攀,有病啊你。
别说,这还提醒了我。别是她有什么传染病吧,被寨子里的人给隔离了,因为下地下溶洞救人需要她,才让她从崮上下来,之后又把她弄上去。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别的解释。
我把我的想法一说,胖子也迟疑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反驳道:‘她有传染病在地下早就传染给我们了,同样也会传染给同行的另外两个客家人,这么看来,即便是传染病也不是致命和传染性很强的。这样的话。客家人有必要因此把她隔离开吗?况且通过上一次接触,我发现她在客家人当中明显有很高的地位,更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把她隔离。我不认同你的看法。’
我耸耸肩膀。‘那好,说说你的看法,我想知道你对这件事有什么解释。’
‘你说她会不会在上面修真。或是炼丹啥的。’
“呸。”我隔着桌子就啐了过去。‘能好好说话吗?’
‘好吧。我承认我猜不出来。所以我才要上去看看。’
差点让死胖子气死。自个没招了不说,否定起别人来却挺溜。还杜撰出什么修真、炼丹,指定是让不着调网文给害的,中毒匪浅。你怎么不说她穿越了!?
不过他有一点是值得肯定的,那就是刨根问底,一定要上去看看。其实他刚才那一番分析,我顿时就对自己的猜测没底气了,看来唯有亲眼见了,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你今天拜访房东了?’
我无奈点点头,身上竟莫名冒出一身汗。我看了看隔着罗老房间的那堵墙。看来上午的那一次拜访让我心有余悸,不过我忽然意识到,那间屋子的高温并没有传到这个房间里来,虽然仅仅隔着一道不太厚的墙。
‘一个怪老头。天天蒸桑拿也蒸不死他。’我不解气的诅咒了一句。
‘那你认同我对他的评价了?’
我耸耸肩。‘你的评价同样不靠谱,知道吗。你不觉着让这样一个人跟我们做邻居是别有用心的吗?’
‘那是,可我们猜不出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我觉着少跟他接触为妙,别让他们讹上,这老家伙指不定那天就嗝屁了。’
‘靠,你不是说他能活得过我们吗?怎么转眼就认为他随时会死。你这主意变得也太快了。’
‘别断章取义,我本来就没把话说死。我觉着这老家伙身上发生什么都不奇怪。各种可能都可能发生。我根本看不透他,绝对他妈的妖。’
‘别说这老头了,我今天进他屋一回就够了,打死也不去了。现在想想都冒冷汗。那么高的崮你们上不去。唐语默怎么上去的,别瞎掰,说人话。’
胖子瞪我一眼。‘有吊笼。’
我一琢磨。‘那上面应该还有人。你看到了没?’
胖子摇着脑袋说:‘我观察了她挺长时间,没发现上面有别人。你这才叫瞎掰好不好。’
‘我就说你那猪头转不过弯来,你还不信。既然有吊笼,那上面就得有人把她吊上去。你以为这里会有遥控升降装置?’
‘也可以上面的人把她吊上去,然后唐语默把他放下来。唐语默要想下来就把那个人吊上去,把自己放下来,总之上面有个人就没问题。’
胖子虽然在狡辩,可是声音越来越没底气,看来他也认为这不太可行。
‘把一个人吊上去是个力气活,你觉着她跟你似的两膀有使不完的劲?是个超级女汉子?’
胖子俩大眼珠子乱转,我一看就知道这货又在找词堵我。他那嘴底下不服输的性子我又不是不了解,忙把话题扯开。
‘如果明天只是为了爬上那道崮,为了找唐语默问清这件事。我去。’
‘我们两个人不能同时离开这里。咱俩都离开我不放心,美国佬那个样镇不住阿三,咱边上还有个不定时炸弹,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胖子说着用手指了一下隔壁罗老的房间。
‘我知道。’
胖子瞪着眼睛看了我一会儿,才突然大叫到。“靠。那更不行。”
他把那张胖脸逼过来,几乎要杵到我脸上。‘你不能单独行动。这是底线。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现在很麻烦,让你留在这里与其说是保护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