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ps:连续一星期没码字,手生的很。真拼老命了。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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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几个字,我感觉到腿上的肌肉很紧张的跳动了几下,如果不是我刻意控制住自己,我想我已经跳起来了。尽管我竭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情绪或表情变化还是落在唐语默眼中。
“你见过那块铁?!”唐语默的声音都有点失声。
我看着唐语默,缓缓的摇摇头。
唐语默的脸色徒然变的冰寒,声音颤抖的问:“你一定见过,你在罗布泊见到的,对吗?”
我摇头。
“你是魔鬼派来的。它终于找到我们了,不,是我们太天真,圣物离开我们,就预示着我们暴露了。这几千年平静的生活是一种假象,今天要结束了吗?”唐语默几乎一个声调的喃喃着。
也许是受到唐语默的影响,客家人阿勇的情绪也紧张和激动起来,给我的感觉是他想冲过来跟我拼个鱼死网破。他就坐在唐语默身后不远处,两只眼睛发出与众不同夺目的光。
阿勇的表情让我感觉很搞笑,在贞丰县,他拿着锋利的匕首都没有要了我的命,如今他被我们缴了械,我怎么会怕他。
我给了他一个戏虐的笑,毫不客气的说:“在你们客家人当中,杀死你,对我来说是最没有心理负担,和唯一有这个**的一件事。所以,你不要给我借口,更不要创造让我杀死你的条件。”
说完,我把眼睛转向唐语默。
“我曾经见到过一块铁的照片。但我不知道它是否就是你们客家人的圣物。不过我没有见过这块铁的实物,我想我也没有可能再看到它了。”
唐语默的眼睛突然一亮。就好像...那个光是从她眸子里发出来的,而不是反射的篝火的光。
“它什么样子?”
我摇摇头。“你说,如果我们说的是一件东西,我来补充细节。”
“那是一块六边形的铁。表面像镜子一般......”
我没有等唐语默继续说下去,就接口道:“是的,上面有一些复杂的纹路,却丝毫不影响外表的光亮。”
然后我们两个人四目相对的沉默以对。毫无疑问,我们两个人说的是同一件东西。
尽管我估计到这里跟罗布泊地下通道有某种联系。但是随着发现二者越来越相似,几乎是翻版,或此处是罗布泊的一个微缩模本时,我还是感到震惊和难以理解。特别是这块铁,绑住了很多人的命运,比如宋贵龙。
唐语默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它在哪里?”
“罗布泊,地下。我的一个同事把它带进去了。我没有找到他,也没有找到那块铁,那里比这个地方更险恶,我想他已经死在地下了。同样。那块铁将永远遗失在罗布泊的地下。”
“他没有死。我说的是你的同事。应该说,他不会死,他将获得永生。这将是他得到的最低额度奖赏,或许,他会得到更多。”
我冷冷的看着她,我实在无法接受她这种故弄玄虚的说辞。我受过高等教育,知道生命从始至终的过程,当然不会相信永生不死的谎言。
我‘呵呵’冷笑一声,想要讥讽反驳她几句。却见唐语默无力地摆了摆手。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任何人都会这么想、这么说,但是你知道我们族人的历史后。会改变认知的。甚至会颠覆你的世界观。”唐语默略显疲惫的抚了抚额头。“想听我们的故事吗?很长,却不精彩,总体来说是一个悲剧故事。”
我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让自己以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坐下来。我可不想蹲在地上听故事,特别是一个长故事。
“我们的先祖是罗布泊的原住民,同时,也是魔鬼的仆人。是的,我们为魔鬼服务,为它建造地面、地下设施。并且受它甄选。就像这里,我的先祖中也会出现觉醒者。
但是在罗布泊地下出现的觉醒者,得到魔鬼的庇护,他们不需要二次变异,不必丧失本性,就能拥有近乎无限的生命。不过永生并不是无偿的,代价同样很大,那就是自由。我的先祖用自由换取永生。
生命越长久,自由越珍贵。我的先祖在为魔鬼服务的同时,逐渐掌握了某些规律和诀窍,开始策划叛逃。
在某次魔鬼陷入沉睡中时,我的先祖们盗取了魔鬼最珍贵和重要的宝物,也就是那块六边形铁,组织了一次上百万人口大迁徙。这个山谷,是我的先祖们早就选中的迁徙地,这里距离罗布泊够远,而且适合建造我们需要的地下空间。”
“适合你们建造地下空间的条件是什么?”
“你认为呢?”
我看着唐语默,冷静的说出一个字:“水。”
唐语默点点头。“是的,我们需要大量的水。”
“为什么?”我紧跟着问。
“水是生命的源泉。”
很明显,她在搪塞我。我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马上绕过这个问题。“你们的先祖为魔鬼服务,那他们见过魔鬼吗?魔鬼什么样子?凭什么认为它就是魔鬼。”
“它有四张脸,这够吗?如果不够......”
“够了...”我本来打算大声说出这两个字,可实际发出来的声音就像是**。
听到四张脸,我马上想起在罗布泊挖出的那根四面图腾柱。我们最初判断罗布泊先民崇拜的是太阳,四张表情各异的面部雕刻代表的是四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