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头都是熟人,每个人都在大院里长大,见到我和谢文昊进去大家都用“同病相怜”的目光看着我们,我环顾了一周竟然没发现邓梓帆,心顿时一沉,这家伙……该不会直接把人带出去约会了吧?!
我侧头问谢文昊:“每个人都是配对好了的吗?”
他耸耸肩:“大概吧。”
“那你知道……”差点就直接问出来了,好在我即使刹住车,“那你知道今晚还有什么环节吗?”
“不外乎就是放场电影大伙儿一起看看,”他满不在乎的样子,“老人家不都喜欢这样么,你要是觉得没劲我们出去自己看也行。”
“不不不,我不是这意思,”我连忙摆手,“我爸妈要是知道我溜了还不得揭我皮啊,你爸妈肯定也不会放过你的。”
他绅士地替我拉开了小圆桌边的椅子,“那就坐吧。”
我坐立不安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起身对他说:“我去上个洗手间啊,你先坐。”
在洗手间成功堵住祝易山,他揉着太阳穴提醒我:“媛媛,这里是男洗手间。”
“我认识字,”我简单粗暴地问他:“你今天为什么一个人?”
祝易山跟我们的情况略有些区别,跟我们从小在大院里长大不同,他只是有个舅舅住在这,小时候就不常来,长大了就来得更少了,按理来说根本他都不需要出席这种可笑的相亲集会,但他今天竟然出现了,而且他打小就和邓梓帆臭味相投,要不发挥点正常联想我真对不住我妈遗传给我的这好脑子。
我此刻就像个女**一样,都不惜把他堵在男厕所门口了,祝易山头痛的看着我:“你都猜到了,何必非逼着我承认呢?”
“你们可真是一条裤腰带上的好兄弟啊,”我双手叉腰做泼妇状:“老实交代,他到哪儿鬼混去了?”
不等他回答我又及时补充了一句:“他带着女伴到哪儿鬼混去了?!”
要说他不乐意来参加这个可笑的相亲宴我是相信的,所以他拉祝易山来替他顶包我也可以理解,可是我刚坐在座位上观察了那么久,向来**倜傥、四处留情的祝大公子竟然没有女伴?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被邓梓帆那混蛋摆了一道!
但祝易山听完我的问题显得很错愕:“谁?你是说邓梓帆?我刚还在纳闷,今天这么热闹,连你都来了他竟然没来?”
怎么,难道他不是被邓梓帆拉来顶包的吗?
我的手从腰上滑下来无力地垂着,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性,这时祝易山手机响了,他避开我往外走了几步,我还在发愣,模糊间听到了我的名字。
他挂完电话很快来拉着我往外走,一边走一边低声教训我:“你没事跑这来干什么?还跟老谢一起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梓帆就是看不得你们俩在一块儿,这下好了他也要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的脾气一下子就被他的话激起来了,“我打算怎么办?我有什么好打算的,他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跟文昊哥一起来怎么了?我就不信他一会儿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