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斾携了一身的冷清进屋,打眼一瞧便看到心心念念的娇人正歪在炕上,屋里迎面扑来一阵暖香的酒气,她人脸儿醉得酡红,叫烛火一映,娇妍得像朵刚开的海棠。
他大步流星的行到炕前,伸手就把她手上的酒坛夺下来,脸上一幅既心疼又恼恨的神情。果真是胆子大得没边了,一个姑娘家竟然喝光了一坛酒。
姚姒虽然醉得迷迷糊糊的了,可自认为脑子清醒得很,看到有人从自己手上把酒坛子抢了去,哪里舍得放。这酒啊,可真是个好东西,喝着喝着,就叫人脑中只忆着那些美好的记忆,确实能解千愁。她不松手,极宝贝似的要把酒坛往怀里抱,抬了眼覤着夺她东西的人,这一瞧却是大吃一惊。
酒坛子已经不重要了,这可真是醉得无边了,竟然会看到赵斾。她不敢置信,伸手就朝他脸上摸去。他的脸还带着些外头的冷清,她的手却是热热的,贪他那冰涼的温度,她的手流连在他脸上抚摸。
这个梦真真是好,她想他的时候,他就在她的梦里出现。
他一把捉住她不安份的手,叫她这样一撩拨,哪里还能生得起气来。胸腔里像是着了一团火,往她五根青葱似的手指上亲了亲,烛火下,她却怔愣住了。
是了,五哥一向爱勾着她,就算是在梦里,也还是这样的大胆。她吃吃的笑出声来,含着无限的情思,呢喃了声“五哥”。
这可真是要人命了!他再也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张臂就把她禁锢在怀里,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在,低了头就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她的嘴软绵绵的,带着梨花白的绵醇,叫他深深的沉醉。他勾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忍不住含在嘴里一通的咂弄,双手无意识的游过她的后颈,隔着一层单薄的中衣,抚上她的后背。
这真是个美得妖艳治情的梦,叫他那样用力的含弄,她也动了情。第一次不甘于受他摆弄,她迎了上去,也学着他的样子和他唇舌相缠。
这可真是老房子着了火,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子,被她这样一通乱缠,所剩不多的理智叫他扔到了爪哇国去,翻身就把她压在了火热的炕上,一路从唇亲向她的额,滑过红艳的脸颊,碰了碰唇,便吻上了她精巧细致的锁骨。
初尝这种被爱抚的滋味,就算是醉着,身体也会有自己的反映。她微微的颤抖着,被他覆在身下,双手就很自然的搂上了他的脖子,娇娇的往他的怀里拱。
青涩的身子却也有了微微的山峦,她在他怀里轻轻的蹭着,她的领子早就蹭开了一道口来,细白的一层肌肤裸露在他身下,这样的情状,冲得他一头一脑的汗。
天爷,这可真是磨死人了,赵斾用了百倍的定力,喘着粗气把自己撑起来,转头就下了炕,拿起桌上已冷掉的残茶,猛地灌了几大口,这才稍稍平息他身体的燥动。
这样下去不行,她还那样小,这样已然是过了界了。他慢慢的平复了几分燥热,再到炕前,就轻轻的唤她,“姒姐儿,醒醒。”
她见他跟她说话,叫她的名字,便嘟囔了声,“五哥啊,我很是想你……”
他心头又一热,一股陌生的情绪梗在了心上,他摸了摸她的头,呢喃着回道:“傻姑娘,五哥也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