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冷淡,让她十分受伤,满心满眼都是对唐末晚的怨恨,可在他的跟前又不好发作,只得生生压着,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她一边撩拨着他,一边幽幽开口:“你没忘了过几天是什么日子吧,你曾爷爷九十大寿,你到时候可得出席去。”
傅子慕不甚关心:“就这样?不是还有好几天嘛,这么着急干什么。”他现在满心满眼的怒火都被那个叫唐末晚的女人给占满了。
她在对面住了一晚,对面到底有什么人,他昨晚打完电话就追出去找了她一晚上,最后一无所获,他也猜到其实她并未走远,但觉得她无地可去,应该很快会出来的,岂知……
“是啊,”唐宛如轻轻一笑,又附耳过去,“还有……”她压低了声音絮絮耳语。
听得傅子慕面色越来越难看,发紧又发白,但她不在乎,只是很满意现在这个姿势,语毕后也未立刻退开,而是改为咬住他敏感的耳垂,低声哀求道:“子慕……这么多天,我好想你……”
她很清楚傅子慕的敏感处,轻而易举的撩拨着他的野火,可是傅子慕早已没有任何的心思,傅绍骞的事情就像一块大石压在他的心上,他站起来一把推开了唐宛如:“我有事情,你自己坐吧。”
他推门而去,留下唐宛如一人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