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本来坐得很近,康熙欲念一起,下腹熟悉的火热直往上涌,浑身燥热,忍不住侧头看她,在这样幽静美丽的月夜,面庞洁白如玉肤若凝脂,俏生生坐在他身边,触手可及,遏制不住粗喘一声,伸手将人拥入怀里,悠远淡雅的馨香袭入鼻端,怀里柔软娇躯更是勾得他j□j汹涌,用力拥紧她低头吻上。
触感有些不对,康熙微觉奇怪,却是素手纤纤抵在两人唇间,抬手握住她,眼神幽深,火热的唇亲吻她葱白手指,j□j灼烧的嗓音亲昵暗哑:“皇后,皇后……”
冰凝抽回手,眼神清冷,里面一片淡漠,嗓音清冽:“蛇肉吃多了,你去那边小溪洗洗。”
说罢,就要推开他,康熙哪里肯,紧箍着磨蹭,哑声哄她:“别走,皇后,我不碰你,就抱抱,一会就好……”
冰凝颦眉,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隔着薄薄的衣裳,那紧贴她的高热体温更是让她浑身难受,右手虚晃,捏了个法印,两人顿时犹如置身冰天雪地之上。
康熙生生打了个寒战,哪还有什么旎念,松开了手,j□j潮水般退散的干净,头脑也恢复清明。
冰凝脸色微白,转身就走,才走了两步,一件披风从后头将她罩住,脚步一顿。
康熙转到她面前,帮她系上带子,微微低头看不清表情,声音温和依旧,带着说不出的失落,还有心疼。“就算不愿意,也别伤了自己,我……你回马车上吧,我去洗把脸。”
冰凝表情不变,点了点头,看他疾步隐入树影里,徐徐走向马车。
等康熙带着一丝潮气回来,就见她和衣躺在车厢里面,脸朝里面,看不清表情,保成乖乖睡在中间,小脸红扑扑的睡得正香,两人搭着一条毛毯,床榻外侧另放着一条折叠好的,放缓了动作躺上床,保成皱起小眉头,咕囔一声,翻了个身钻进他怀里,自动自发找了个舒适点的姿势。
康熙五官柔和下来,伸手拍了拍他背,揭掉他身上毛毯给皇后掖好,打开另一条给盖好,听着外面的虫鸣声,辗转反侧,很晚才沉沉睡了去。
等他醒来,天已大亮,马车内空无一人,忙起身走出马车。
“呀,公子您醒了。”刘翠儿脚步匆匆迎面而来,手里布巾兜了许多红艳艳的果子,见到他很是拘束,小脸更是涨得通红,低头瞅着地面。
“这是山楂?”康熙微笑颔首,目光飘移,心不在焉四处寻找。
“嗯,是啊,咱们叫山里红。”刘翠儿听他声音温和,胆子大了些,手往后指了指:“那边有很多,想不到今年熟得这么早,我娘这些日子胃口不好,正好带些回去做成山楂糕,公子要不要尝尝?”
“这、会不会太麻烦?”康熙心思一动,想起皇后喜吃糖葫芦,说不定也会喜欢山楂糕。
“不麻烦,我这就去做,早起还找着了个蜂窝,你家小公子吃了也一定喜欢。”小姑娘兴奋的不等康熙回答,拔腿就跑。
康熙失笑,摇了摇头,还想问她有没有看到保成母子呢。
顺着小路,很快就在不远处溪水上流方向找到了母子俩,保成乖巧的坐在石头上,冰凝微微俯身为他梳头,清丽的容颜布满认真,在这郁郁葱葱的山林间,让人移不开视线。
保成梳完头,笑嘻嘻谢过额娘,扭头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康熙,小脸一亮,大喊着冲过去:“爹,您起啦!”
康熙不自在的看了眼冰凝,见她面无表情,心里七上八下,低头蹂躏保成刚梳好的小辫子,洋怒道:“起来怎么不叫我,害我好找?”
“娘刚帮我梳好的!”保成抗议一声,扯回小辫子,不高兴的撅嘴:“娘说您昨天累着了,不让保成吵醒你。”
“好吧,算你有理。”康熙哼哼道。
保成哧溜一声跑回冰凝身边,愤愤告状:“娘,爹把我辫子弄乱啦,咱们不给他梳了?”
康熙走过来,摊手:“我可不会梳头!”
保成虽然和康熙很亲厚,也没见过这般无赖的一面,瞠目结舌,直到小手被塞了把木梳,高大男人大刺刺在他身前坐下,才缓过神来,气得哇哇大叫。
“我来吧。”冰凝眼中闪过笑意,上前接过木梳。
打散了辫子,指头轻轻划过头皮时,阵阵酥麻直入骨髓,康熙眸光暗了暗,肩膀一瞬间僵直后吐了口浊气,轻松随意斜着眼逗趣保成:“还说要孝顺阿玛呢,这点小事都不肯?!”
“我才没有!”保成瞪眼,阿玛欺负人,还不许他生气啦?!
康熙轻笑,哄他:“好啦,阿玛不该弄乱你头发,一会阿玛帮你梳好不好?”
保成毫不客气戳穿他:“您不是说不会吗?”
父子俩闹了一会,康熙心里的尴尬淡去,再看冰凝一脸平静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也恢复了常态。
三人都爱洁,洗漱花费不少时间,回来时,远远就闻到一股酸酸甜甜的香味,刘翠儿站在木屋门口笑着挥手:“你们回来了,正好可以吃。”
保成朝康熙挤了挤眼:“爹,你要带她回去吗?”
“胡说八道。”康熙不自觉抬高了嗓门,慌乱瞅了眼沉静若水的皇后,屈指狠敲小东西铮亮的脑门:“你们不是喜欢糖葫芦吗,这刘姑娘摘了许多山楂,说要做山楂糕。”
保成大声呼痛,躲到冰凝另一边,乌亮的大眼里满是控诉。
“你若是喜欢,带着也可以,免得你有需求不好解决。”冰凝替他揉了揉,意有所指。
“不!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