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着外面天se渐渐的有些yin沉,并且开始掉下了雨滴,立即如同遇到了救星一般,对孙尚说道:“孙爱卿,你看天已经下雨了,你是不是应当早些回府”,孙尚看了一下外面的天气,说道:“真的要下雨了”,皇帝心头一喜,心道可算把这个讨厌的家伙弄走了。
孙尚说道:“既然要下雨了,那还怎么走啊”,皇帝顿时脸se就变了。皇帝心中满是无奈,但是也不好说什么。
外面果然下起了大雨,雨点密集,片刻之间,就如同瓢泼瓦罐一样。
皇帝的脸se渐渐的难看了起来,心道天公真是不作美,又让这个老无赖抓住了理由,继续赖在我这里不走。
孙尚说道:“看到外面的雨,我诗兴大发,拿笔来,我题诗一首”,皇帝一阵错愕,心道自从我认识这个老小子,就没有看到他写过诗,今天我就让拿笔给他,让这老小子出一回丑。
太监在得到皇帝的吩咐后,立即把笔拿来了。孙尚拿起笔,在墙上写道:“下雨天留客”,皇帝一看脸立即就黑了,原来还真是打算赖在我这里。孙尚写完这句后,就怎么也写不下去了,他是兵部尚书,哪里写过诗。皇帝看到孙尚的样子哈哈大笑,心道这回你出丑了吧,心中就那么点墨水还写什么诗。
孙尚看到皇帝在那里大笑,脸se却丝毫没有改变,说道:“我的诗兴怎么又没有了,把句子留在这里,等哪天诗兴来了,我再续写下去”。皇帝对这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尚书没有任何办法。
皇帝刘渊一时感到心中的促狭心起,提笔在这句诗的后面给续上了一句:“天留我不留”,心道老天留客但是我却不留你,你赶紧走吧。孙尚却拍着手说道:“陛下的书法真是不错,笔走龙蛇”,孙尚继续喋喋不休的称赞着皇帝的书法。皇帝心中有些忍不下去了就问:“孙爱卿,你看朕写的是什么啊”,皇帝心道:“孙爱卿,如果你能体上意,就走吧,不要再我这里烦我了”,孙尚却说道:“陛下,你写的是什么啊,我不认得啊”,皇帝说道:“你既然都不认得,怎么知道我写的好”,孙尚说:“陛下,虽然我不认得陛下写的是什么,但是我认为陛下写的很好”。皇帝一阵气恼,心道这个孙尚脸皮真是厚啊。
皇帝说:“孙爱卿不要转移话题,你仔细的看一下,我写的谁什么”,孙尚立即读了起来说道:“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陛下真是热情啊,我决定了,今天说什么也要留在这里”,皇帝一下傻眼了,心道这个无赖居然如此断句。
过去的句子没有标点,读起来全凭人去断句。这样不同的断句方法,就让句子的意义与原来大不相同了。皇帝看着孙尚,心中真是颇为无奈啊。皇帝最后斩钉截铁的对孙尚说:“孙爱卿,无论你说什么朕都不会把王湘竹交给你的”,孙尚说:“陛下,你知不知道,王湘竹来历可疑,有可能是匈奴的间谍,匈奴的单于也太小看我这个兵部尚书了,居然把一个女人送到了我们的皇宫内,还以为我不知道,我已经通过细作把这些事情查的一清二楚了,希望皇帝以社稷江山为重,把这个女人赶出宫来吧”,皇帝说:“孙爱卿,其实朕早就知道她是匈奴的间谍”,王安、孙尚听后一起吃了一惊说:“陛下,你什么时候知道王湘竹是匈奴的间谍的”,皇帝说:“就在朕宠幸她的当晚”,孙尚说:“难道这个女间谍,良心发现,阵前起义,不,应该说是床前起义了”。
皇帝摇头说:“不是,王湘竹并没有跟我说她是匈奴”,孙尚奇怪的说:“那你是怎么发现的”。皇帝说:“匈奴的女子与中原的女子是不一样的,中原女子,受到礼教的约束,每到与朕床前**的时候都是yu据还迎,尤其是未经人事的chù_nǚ。而王湘竹却不是,她是匈奴女子,在首次的时候非常的奔放。朕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于是就派人查了一下。发现了王湘竹是匈奴的间谍无疑。匈奴的单于虽然对王湘竹进行了严格的训练,但是匈奴人就是匈奴人,有些东西,不是一天、两天,甚至一年、两年就能学到、学全的”,孙尚说:“聪明不过帝王,原来陛下是一个老狐狸啊”,皇帝对孙尚怒目而视,孙尚却全然不觉得有什么。王安赶紧捅了他两下,心道:“皇帝被称为真龙天子,都称他为龙体,你居然说他是老狐狸,皇帝岂不是要震怒”。孙尚看到王安捅他也认识到了自己刚才说错话了,于是说道:“陛下,微臣刚才说错了”。皇帝点了一下头,心道这个人还有救。孙尚发自肺腑的说:“陛下真是一个老狐狸jing啊”,皇帝脸se立即就黑了。
王安急忙问道:“陛下,你既然早就知道王湘竹是一个jian细,为何还把他留在身边”皇帝说:“这个你是不明白的,以前我们的国力很弱,不断的与匈奴和亲,说白了就是我们给匈奴不断的送去美女,任由匈奴的单于蹂躏,几时轮到匈奴的单于为我们送来过美女?以前的皇帝又有何人尝到过匈奴女人的滋味?”,王安与孙尚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孙尚说:“陛下,你是万金之躯,留着一个匈奴的女人在身边,万一这个女人意图对您不利,我们将追悔莫及啊”,皇帝摆手说:“不要紧,朕已经早有打算了。我过几天就将皇帝的位置传给刘源,朕做太上皇”。孙尚一惊说:“陛下此事当真”。皇帝说:“当真,朕这几天想了一下,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