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说道:“江大哥,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姜才说道:“咽不下这口气也的咽”王安说道:“如果把气咽下去,岂不是成了死人”。
刘娇娇与孙志成、赵象谦来到了南城,他们要弄清楚为什么,南城能在敌军疯狂的进攻下,还能防守住那段城墙。
王安站起来对刘娇娇、孙志成、赵象谦说道:“欢迎,欢迎,各位大人的光临,我们感到非常的荣幸,但是这里非常危险,匈奴将近25万大军,正在进攻这里,我们的将士在这里正进行着艰苦卓绝、英勇顽强的抗击匈奴”,刘娇娇看着王安,心道这就是摆明了的睁眼说瞎话,因为整个城墙上一片平静,没有匈奴的士兵能够登上城头,士兵悠闲的待着,还有的士兵把头伸了出去,大声挑衅:“快来爬啊,再努力一下,再努力一会”。
赵象谦也不理会王安,这回用足了勇气把头伸了出去,可是急忙缩了回来,这回大约有十万匈奴士兵对他放箭,那个垛口飞上来密密麻麻的箭只。孙志成看后说道:“我明白了,看来匈奴的确正在努力的进攻这里”。赵象谦说道:“废话,你看我一伸出头去,就遭到了匈奴军队的疯狂she击,当然匈奴是努力的进攻这里了”。
刘娇娇奇怪的问王安说道:“到底怎么回事啊”,王安说:“江湖一点诀,说破不值钱,要想知道就拿钱来换”,刘娇娇说道:“你们就认得钱”,王安说道:“没办法,我们的军队穷得很,没钱就活不下去,你看我,穷的连媳妇都卖了”,刘娇娇说:“我用节度使的身份命令你,立即说出来”,王安立即站直恭敬的对刘娇娇说:“启禀节度使大人,我不知道”,刘娇娇指着王安说道:“你”。
刘娇娇愤怒的看着王安,他发现王安比她更愤怒,居然一点也不害怕的直视着她,并且接着说道:“王安是死过好几次的人了,我的兄弟也是很多次徘徊在死亡的边缘,我们并不畏惧任何事物,我们为了渔阳城的安全,殚jing竭虑、呕心沥血的阻击匈奴前进,但是到了这里,立即如同后娘样的,军粮没有、军械没有、军饷也没有,我们在前方浴血奋战,你们却不想着如何给我们派来援兵,加强这里的防卫,却在我们的后方修建了一座新城,怕我们这里失守连累你们,既然如此,那你们回去吧,我这里的士兵即使鲜血流尽,也绝对不会后退一步,你们也不要来到这里,有道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还请节度使大人不要留在这个危险的地方,属下请节度使返回节度使的府邸”,赵象谦说道:“大胆,王安你不过是一个百夫长,居然敢如此对节度使大人说话,难道你想造反吗”,姜才说道:“造反自然不敢,我们不过是想保护好节度使大人的安全罢了,请节度使大人回去吧,让我们在这里自生自灭吧”,这时整个南城的士兵一起拱手说道:“请节度使大人返回府邸”,他们目光坚定,站在王安的身后,支持他做出的任何决定。孙志成吓得退了一步,害怕激起兵变。刘娇娇看着姜才,觉得自己有些做的过分了,于是就转身返准备返回,但是走了几步,她转过身来看了王安一眼。王安与他的士兵目光坚定,如同大山一般,默默无言,他们坚实厚重,抵御着外来的风雨,不惧任何挑战。
刘娇娇回到府邸,一路上赵象谦不断的说道:“奇怪,看这个样子匈奴进攻南城的确是不遗余力了,可是为什么南城防守的轻松自如,而北城、西城、东城却艰难无比啊”,杜林的使者又来到了府邸,对着刘娇娇说道:“节度使大人,你快派一些救兵吧,我们的确快守不住了”刘娇娇正心烦,于是就不耐烦的说道:“你们总是求援,你看南城,他们抵御的敌人比你们多得多,但是王安怎么守住了城墙,而且守的轻松自在,你们就不能呢?”。
“不可能”杜林在听了士兵转述的刘娇娇的话后,说道:“王安的军队数量很少,士兵缺少训练,而且面对的敌人众多,怎么可能守的轻松自在呢,打死我也不信”。“不可能”王学礼说道:“难道王安是神仙,面对如此众多,难缠的对手,还能防守的轻松自在”。
钱学贵、王学礼、杜林扔下军务,一起到了节度使的府邸求证这件事,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一起说道:“不行,我们一定要弄明白原因,弄到他们防守的办法,否则,我们绝对撑不过明天”,刘娇娇说道:“我是不会去的,要去你们去,修建了一道新城,这不是摆明了要遗弃被人,轻视别人,现在又去求他,我可没有这么厚的脸皮”说着这话,她的目光盯着赵象谦,心道就是你出的臭主意,让我现在几乎无法面对王安、姜才、杜路、张万、李立等人,他们可是我一起共过患难的朋友啊,你的主意让我失去了最好的朋友,我不会原谅你的。
赵象谦等人都是老狐狸了,心道王安等人都是xing情刚烈之人,来硬的是肯定不行的,说不定还会逼反南城的军队,而节度使与他们是好朋友,还是王安的妻子,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和,去了一定会弄到他们的办法。
赵象谦等老狐狸一阵对刘娇娇的威逼利诱,诉说着防卫渔阳的重大意义,简直可以让铁人流泪,让石头点头,最后刘娇娇不得不与他们一起来到了南城。
单于这时也对右贤王说道:“我们当初的预想可能是不正确的,我们想到了一切,把这里定为主攻方向,可是现在我想我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