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渔阳城上的王安的帅旗消失了,可是那个夜晚整个匈奴的大营都失眠了。
右贤王在琢磨,怎么都没有王安的帅旗,难道这回王安知道我们躲避着他,所以并未打出帅旗,就是为了晚上出击,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单于也是心中忐忑,他心道明面上的攻击好躲,暗中的算计难防啊。王安定然是藏到那里去了,准备暗中进攻我们,我不能让他得逞。
匈奴在晚上布置了众多的哨兵,然后准备了一只2万人的常备部队,让士兵轮流休息,同时规定,不当班的士兵,必须穿着衣服睡觉,弓箭必须保持在自己的身边,战马也不许卸下马鞍、马镫,随时准备战斗。
匈奴的单于、右贤王也是穿着衣服睡觉,心道一旦王安的部队发动夜袭,我们如果来不及穿衣服,被王安的军队打成了裸奔,那么我的一世英名就毁于一旦了,我们将要成为整个匈奴的笑柄。
匈奴的单于与右贤王心中还是不踏实,心道:“王安的军队会不会再次从地道中来袭击我们呢”于是士兵开始用木棍不断的敲打着地面,希望找到王安的地道。
匈奴没有找到王安的地道,但是匈奴的士兵心中还是不踏实,心道是不是这次王安的军队地道挖的非常隐秘,没有被我们发现呢。
在这个夜晚,匈奴的部队,从单于到士兵都失眠了,他们不知道王安什么时候会突然发动夜袭,今晚如果睡觉,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次睡觉。
太阳出来后从匈奴的单于,到普通士兵都有一个大大的黑眼圈。
刘娇娇高兴的从里面走出来,对王安说:“他们说的真对,你果然辟邪,自从你来到了我的节度使府邸,我就没有做过噩梦”,王安一阵无语,对她说:“孝子,以后不要相信封建迷信,这样会害死人的”。刘娇娇说:“人家已经是大姑娘了,不是孝子了。你不许瞧不起人家”。
整个匈奴的军队都是一副无jing打采的模样,他们整夜都没有睡好觉,与他们一样失眠的还有杜林、钱学贵、王学礼,他们看着城外的匈奴军队也是一副担忧的模样,他们也害怕匈奴军队发动突然袭击。
杜林心中想道,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将王安弄回来。
杜林来到了节度使的府邸。
杜林满面堆笑的对刘娇娇说:“节度使大人,昨天夜里整个东城的士兵都失眠了,他们害怕匈奴的军队发动袭击。节度使大人,你可怜一下我们东城的守军,把王安还给我们东城吧”。
刘娇娇心中不断反对,心道如果王安走了,我这里就睡不好觉了,可是她被杜林的有利于城池防卫的大帽子压住了,口中不好反对。
“反对”刘娇娇心中一喜,心道终于有人反对了,这时钱学贵走了进来他说:“节度使大人,我们的对手是匈奴的单于,我防守的区域是匈奴的进攻重点所在,所以我想让王安到我们那里去”,刘娇娇小嘴撅了起来,心道也是从我这里来抢王安的。
“反对”一个人走了进来,他就是北城的防卫节度使王学礼,王学礼说:“各位,风水轮流转,王安已经在东城了、在西城也了,在节度使府邸也了,就没有在我们北城了,这次说什么也要到我们北城去住”。
钱学贵、杜林、刘娇娇知道王学礼说的有道理,心道我们把事情也不好做的太过分,这回的确应当让王安道北城去住。
“反对”王安说道“你们争来争去的,怎么没有问一下我的意见啊”,杜林、王学礼、钱学贵一起看着王安,心道,我们怎么把他忘了。
王学礼高兴的问“王兄弟,你要在我们北城住”,王安立即摇头说:“不去”。
杜林问:“王兄弟你要到我们东城去住吗“王安继续摇头说:“不去”。
钱学贵说:“难道王兄弟要到我们西城区住”,王安也要摇头说:“我不去”、
刘娇娇立即高兴起来说:“王安你最有良心了,一定是要留下来,给我辟邪是吧”,杜林、钱学贵、王学礼心中说:“胡闹,怎么能把军事大事当儿戏呢,王安这样一个名震匈奴的大将当做门神使用,这不是大材小用吗”。王安斩钉截铁的会答:“我哪里也不去”。刘娇娇顿时满面的失望。
王学礼、杜林、钱学贵也是一脸的失望之se,心道今天我们只有继续辛苦一晚了。这时王安说:“今晚我就在南城住,不去别的地方。其实你们的担忧非常的没有必要,我虽然不去住,你们可以把我的将旗打出去,匈奴又不知道我在哪里住”。
王学礼、杜林、钱学贵眼睛一亮,心道对啊,匈奴也不知道哪个将旗下面住着的是王安,这个方法可行。
匈奴的单于、右贤王再次失眠了,没有王安的帅旗固然令人担心,但是每个城墙都有王安的帅旗也太令人担心了,我们到底到哪里去睡觉才安全啊。王安的名声太恐怖了,因为他总是喜欢夜袭。
匈奴的单于只得再次吩咐晚上布置众多的哨兵,然后准备了一只2万人的常备部队,准备迎击王安的军队,让士兵轮流休息,同时规定,不当班的士兵,必须穿着衣服睡觉,弓箭必须保持在自己的身边,战马也不许卸下马鞍、马镫,随时准备战斗。
匈奴的单于、右贤王再次穿着衣服睡觉,心道一旦王安的部队发动夜袭,我们如果来不及穿衣服,就会像左贤王一样,被王安打成裸奔,最后连冻带气的憋屈死了。匈奴的单于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