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寨外面,正好遇上成群结队进入苗族大寨来庆祝芦笙节的苗族百姓,这些人都把压箱底的节庆衣服穿上,富贵人家更是佩带着银饰。节日有很多内容,只是刘愈暂时不关心这个。
晚上就要开始五场比试的第一场,回到驻地,达求们听说了会议的情况,便都看着刘愈,问他到底让越人准备什么比试项目。
毕竟蓝平是苗人的地界,而整个越族一起过来的只有几十人,论什么都没有所擅长,如果最后五场比试下来,一场都没获胜,那就等于是失去了话语权。这些达求们也不求能最后胜出,只求赢一场,这样势力强大的南苗和中苗为了争取这一张选票,会拿出价值不菲的条件来交换。
刘愈等代表刚回来,佤族和安族那边也赶过来一起商议。现在三家人已经算是穿在一根绳上,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我们所提的比试项目,暂时保密。”刘愈像是在故弄玄虚,但他的确是没想好,“但我保证我所提的比试项目,我们一定能赢。我们也尽量后提,看看前面能不能先赢一局,这样我们更有把握。”
几个部族的人都颇有微辞,认为听信刘愈这样一个年轻人不太妥当。但因为联合三族来竞选大理老的提议是越人提出来的,而越人又都听信于这个年轻人,安族和佤族的人也没说什么。
送走佤族和安族的人,一行也要准备一同前往安族大寨参加比试,因为是涉及到大理老的人选,因而越族所带来的人都能进内。刘愈正准备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盘算一番,米耳拉着朵琳的手过来,米耳怯生生问道:“付当家,到底要比试什么,能不能先说出来。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尽一份力。”
提出什么能赢。那就要看自己这些人到底擅长什么,如果比赤膊打架,刘愈手底下的士兵未必会赢,比枪法,显然其他民族的人不会同意。还会识出他们的身份。
刘愈自信一笑道:“你们不用担心。我们会赢的。”[
不但朵琳对刘愈很有信心,连米耳都开始盲目地点头。刘愈之前帮越族的人的太多,朵琳和米耳也逐渐把他当神来看待了。
到了黄昏。一行要出发,而安族和佤族那边也把随行的人一起带过来,三族的人凑在一起而行。刘愈其实很想看看佤族和安族的少女,但这两个民族似乎很传统,一行中都没有女眷,刘愈不禁想起今日在合族会议上见过的那名白族女子,虽然那女子二十多岁可能已经成婚,但的确是个美女。
再接着,刘愈便又想起柳丽娘。可惜仍旧芳踪寻。
苗族芦笙节的夜晚很热闹,但因为当天晚上要举行大理老的比试,因而在苗族大寨的中心建筑前,形成了一片沉寂的区域,跟外面的喧嚣热闹格格不入。每一个入场的人,虽然看起来还算镇定。但其实每个人都很紧张,谁当大理老,就意味着谁背后的势力可以在大民族中占据主导地位,当然实力弱的也不敢奢求去当,毕竟不能服众。
想抢大理老之位的。主要是南苗和中苗,这也是胜出的大热门。两方都希望直接胜出三场而不需要得到其他的选票,就能直接获胜,但若是只胜出两场或是一场,那就要通过外交来获取足够的票数,在这点上,孤家寡人一样的中苗并不占优势。
南苗感觉是胜券在握了,因而他们也就想先旗开得胜,因而提出第一场比试的也是南苗。在这点上,没人去跟南苗争。
在大土屋外,南苗嘎略侬衣走上最前,提出了他们的比试方式,令人意想不到的,不是苗族人比试常用的跳花绳、扔竹竿和对歌,而是跳竹竿。
跳竹竿,也被称为打竹,并非是苗族人所习惯的娱乐节目,只是在苗人周边的其他小民族中有人所涉猎。在场的人都没想到南苗会出这么冷门的比试项目,而其所比试的方式,却并不犯规,那也就是说,南苗的提议是有效的。
甚至有人想,可能是南苗的人早就料到今天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因而是早有准备。自然也就想,今日提出各家各选比试项目的刘愈,是跟南苗早有商议的。
北苗、白族和越族三边,没资格提出反对意见,剩下就要看中苗的态度,以中苗的强势,他们要强行判这项比试是犯规,也未必不会把南苗的提议给呛回去。但令人想不到的是,中苗那边很痛快地答应了第一项比试的内容。
第一场比赛项目已定,剩下的就是各方商议,出代表的问题了。
跳竹竿,一次要出八个人,两边打竹的人根据节奏来摆动竹竿,跳竹竿的人要从一边进入到另一边,然后是一个来回,路上被夹着脚,那就等于是失败了。最后比比谁过了竹竿的人多,那就定了哪边获胜。如果有一样多的,比的就是速度。
知道了比试项目,刘愈回来问了一下佤族、越族和安族的族长们,得到的结果很不出意外,三个民族都没玩过这个,现学现卖的话显然难以取胜。
刘愈最后叹口气道:“那我们就找八个人,随便比比,输了就当是练兵了。”
越族达求和佤族、安族的长老对望了一下,也没别的办法,只好点头同意。然后各自部族都选出两个人,而刘愈也从自己背后的士兵当中找了两个看起来身手敏捷的,来参加这场比试。[
比试在万众期待中开始,负责打竹的是擅长这项比试的小民族黎族中人,而他们眼睛被蒙上,他们要根据鼓点的节奏来打竹,如此一来会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