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莫名其妙的到卡瓦伦要塞来了一趟,很莫名其妙的被人揍了一棍子,然后又很莫名其妙的回到了神界,身上的那身铠甲又莫名其妙的被收走了。
不过,手上的那杆黑铁大枪却给留了下来。
说实在的,当铠甲被收走后,他那张脸黑的啊,就算是那杆枪在被收缴之列,也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触他的霉头。
随后便是一个更加莫名其妙的消息。
风暴军团就地解散,打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这就像是演了一场戏一般,曲终人散,该如何,还是如何,唯一特别的就是孔焯。
这是一处极大的花园,大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事实上,孔焯根本就没有望到这个花园的边界是哪里。
一方白玉石桌很轻巧的搭在园中的小池边,青葱的绿草与池中的水流相映成趣,池中是一个假山,怪奇嶙峋,一眼看上去,却是给人一种悠思地感觉。园中草青花红。蝴蝶蜜蜂不绝于目,一派生气盎然,白玉石桌前。坐了两个人,一个是孔焯,另外一个,便是一般青衣的中年男子。
一名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儿手里拿着一个小小地茶壶,一脸笑意的给这两人沏茶,这小女孩儿长得极精致美丽,小小的脸蛋上挂着苹果红。大大的如水波般的眼中含着至清至纯的笑意。给孔焯倒满了一杯茶后,又给那青衣的中年男子倒了一杯,随后带着一阵银铃般地笑声一溜烟地跑开了。
那青衣男子一脸怜爱的看着小姑娘跑开的背影,很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过头来,对孔焯和声说道。
“我这边还有一个天王位的空缺,若是孔焯兄弟不介意的话,不如就先到我这神界屈就一下如何?!”
孔焯明显一愣。目光在那青衣男子的身上微微一凝,旋即垂下了眼帘。心中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坐在他对面的这名青衣男子气度极为不凡。
那青色地衣袍可以说是简约到了极至,可是那边缘的暗纹总是闪动着隐然地莹光,透着淡淡的法力气息,当然,也只有孔焯这样的巫力有了小成,那五感已经敏锐得变态的家伙方才有可能从这蛛丝马迹中发现,换做是其他人。也就是会当成一件普通的青衣而已。至多知晓了这青衣人身份之后,会觉得这青衣可以是极贵重的材质制成的。便是有人能够想到可能会有一些特殊地地功能,却也不会像孔焯这要的注意与警惕,因为那暗纹不但透淡淡地法力气息,还给孔焯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便是只是看着它,心中也会莫名其妙的悸动着。
说白了,就是发慌。
如果不是知道面前这个人就是神界的至尊青帝的话,现在孔焯肯定会不顾一切的施展雷遁离开,不过现在,他并不认为自己有这个机会。
仿佛是坐在了热锅上的孔焯轻轻的抬了抬眼,把那眼皮子向上一挑,挤出一丝古怪的苦涩笑意。
“陛下您不要跟我开玩笑了,我只是下界凡间的一名普通修士,如何能担天王之重任……!”
“孔小兄弟不必自谦,虽然你来自下界凡间,可是这一身的实力便是拿到整个上九界也是出类拔萃,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更何况,我这里的确是缺人啊,你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
孔焯一愣,青帝这是什么意思,自己还当他刚才是客气的话,现在好了,一句话把自己的退路全都堵住了,不同意便是不给他的面子,他是谁,孔焯又是谁,他哪里有能力不给这天界的至尊面子呢?
想到这里,孔焯知道自己是推不掉了,只是一脸无奈的苦笑,“我哪里敢驳陛下的面子,只是我毕竟来自下界,这一次被风尊大人带上来,也突然了一些,在下界也有一些事情没有完,而且,不怕陛下笑话,我还有个未婚的老婆还在下面,这,这天规森严,上来了就不能下去,我----!”
一脸的无奈也为难,下面的话却是不用再讲下去了,只是那为难的眼神与表情落到青帝的眼中,引来了一阵轻快的笑声。
“放心,你虽然在神界,但你不是天神,这神界的规矩都是为天神而定的,所以制约不了你,虽然不能想下去就下去,想上来就上来,可是如果真的事出有因,你下界去的话,我想,也没有人会跟你斤斤计较的!”
“那就,多谢陛下成全了!”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孔焯便是想要拒绝没有任何的办法的,更何况,在内心深处,他也并不想要拒绝。
天王,在神界仅次于四帝的存在,这么轻易就到手了,这么好的事情谁不想要呢?
至于天王应该承担的职责以及青帝的用心,那就不是他现在要深想的了。
青帝让自己成为天王,自然不是看重了自己的实力,而是自己另外的价值,那是什么呢?
烛龙
凤尊也好,青帝也好,都是站在了这世间最为顶点的人物,自己呢?不过是一个刚刚出生二十来年地小家伙而已。能够得到他们的重视,当然不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也不可能是自己在凡间地门派有多么的重要。而是因为一直站在自己背后的这个神秘的老东西。
虽然在嘴里面,这老东西说是不想管自己的事情,可是无论如何,自己都已经被打上了他的标签,敬着自己也就是敬着那老东西了,所以,自己才会这般的炙手可热。所以。才能够轻易地成为了这神界空下地这一个天王位的主人。
他当然不知道,这凤尊的确是看在那烛龙的面子上,可是这青帝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