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可不是查看这种事情的时候,孔焯从怀中掏出一颗小瓷瓶,倒出两粒紫色的小药丸,用手轻轻的捏开方月儿的嘴,将药丸放到她的嘴里,然后又把她的身子从床上扶起来,用手抵住她的后背,醇厚的先天紫气流入她的体内,开始发散药力,温养内腑!
过了片刻,只听一声轻轻的咳声,方月儿吐出一块小小的紫色血块,面色渐渐的红润了起来。
“月儿多谢师兄援手!“
“别那么客气!“孔焯见她醒了过来,手便从她的背上拿了开来,“感觉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好了很多!”方月儿道。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来!”孔焯站起身来道,“你的伤挺重的,再休息一会儿!”
“谢谢!”方月儿看了孔焯一眼,还待再说什么,却不料孔焯已经转身,扭动着肥胖的身子出去了,只得无奈的笑笑,轻声的说了谢谢。
过了一会儿,一阵清香人草庐外飘了进来。
方月儿奔逃了一夜,早已经是饥肠辘辘了,身子也虚弱的紧,此时闻到外面的清香,不禁食指大动,肚子竟然也不听话的咕咕的叫了起来。
“看样子,你饿的不轻啊!”
孔焯端着一只碗走进了草庐。
方月儿面上不禁一热,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跑得多了,的确是有些饿了!“
“饿了就吃!“孔焯把那碗粥送到她的面前。
方月儿也不客气,就要伸手接过来,可是她的手还没有接到那粥的时候,孔焯的手又收了回去,脸上泛起一阵坏笑。
“要不要我喂你?“
“去你的!“
一听这话,方月儿想都没想,直接白了他一眼,手一伸,便将孔焯手上的那碗粥抢了过去。
直到那粥抢到手上之后,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失态了,手便僵在了那里。
“哦,勺子在这里!“孔焯很自然的将手中的勺子放到了碗中,”现在可以吃了!“
方月儿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把粥端回嘴边,一口一口的吃着。
草庐内,沉浸在一片奇怪的沉默之中。
不多时,碗便见底了。
“还要吗?“
“不要了!“方月儿又恢复了原本的轻声细语,将手中的碗递到孔焯的面前,“谢谢师兄!”
“别和我那么客气!”孔焯笑着接过了碗,“刚才那样就不错!”
方月儿的面色更红了,再不说话!
孔焯仿佛讨了个没趣一般,草庐内的气氛一时之间显得有此尴尬。
外面的雷雨还没有停歇,一道一道的闪电时不时的闪过,将草庐内照亮,雨下个不停,小小的草庐似乎已经有些遮蔽不住风雨了,某些地方开始滴滴嗒嗒的响了起来。
“这草庐是你盖的?“似乎听到了那水滴的声音,方月儿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微笑。
“对,是我盖的!“孔焯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抓了抓自己的脑袋,”我没想到这雨会下这么大,等雨停了,我再修修!“
然后,又是了阵沉默,冷场,比刚才的冷场,更显尴尬了。
“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是怎么伤的,还有那两个人,是什么人啊,他们好像没本事把你伤的那么重?“
“哦!“方月儿哦了一声,”不是他们伤的,他们只是在我伤了之后,想要抢压我的东西罢了!“
“你认识他们?“
“不认识,不过我料想,应该是邪派中人!“
“你不认识?!“孔焯眉头一挑,“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杀她?”
“上天有好生之德!”方月儿道,“再说了,你我都是修行之人,没来由的沾染上杀孽,于以后的修行不利!”
“话虽如此,可是他们好像是想要置你于死地的样子,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原来是一个以怨报德的圣人?”
“你——!”这话说的,方月儿差点没一巴掌抽过去,自己是为了他好,怕他沾染上太多的杀孽,妨碍了将来的修行,却不料这个死胖子竟然还取笑自己,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认好人心,我这是为谁啊?。“
想到这里,她心头不禁来火,盯着孔焯看了一眼,没有再说话。
孔焯嘿然一笑,“呃,那个,既然不是他们伤的你,那伤你的人是谁,告诉我,我把他抓来,让你好好的拷打拷打?”
“不劳师兄费神!”方月冷冷的道。
孔焯自讨了个没趣,不禁有些郁闷,嘿嘿的干笑了两声,心里头正想着用什么法子再逗逗这方月儿,却不料,沉默了一会儿,这方月儿倒是先开了口。
“我此次下山是奉了师命在俗事历练,锻炼心性的,三日前至高阳郡乌巢山时,无意中发现山中隐有宝光闪动,便前去查探,虽然得了宝物,却也被其中禁制击伤,而那两人黄雀在后,我因伤不能力敌,便御剑离去,后面的事情,便是你看到的了!”
宝物?
又是宝物?!
孔焯听了,觉得十分的汗颜,要知这修行界虽然都是一群修行指望着成就天神大道的人,可是宝物这个东西却是极珍贵的,一向是可遇而不可求。
可是这项定理,对于自己似乎并不适用,师父给了一件宝物剑胎,得了那蟒的鳞甲制成了一件,白蟒元神被自己化为剑魄,再加上一次地心熔浆粹炼之后,仙剑与白蟒元珠相合,借寻洪荒元气,成就了一番莫大的机缘,而这一次下山又无意中得到了神秘小旗,自己的宝运算是极强的了。
没料到这刚在这草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