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凤国女帝凤祀辰崩了,在这次皇陵祭祀上。

当消息传至京都的时候,整个皇城都乱了起来。

三皇女凤悻诃力排众议,以铁腕的手段镇压皇城里的乱局,一时间,当朝众人人人自危,连说话都不敢太过大声。

呵呵,谁都知道,这次镇压的不少是太女殿下的心腹,三皇女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而太女还远在皇陵,这京都可谓是把持在三皇女的手中。

怪只怪女帝走的时候把京都的三卫之一的虎威营交给了三皇女,再加上皇城的禁卫军,加在一起就有一万五千人。虽然整个京都共有三万驻军,现如今女帝把一半交给了三皇女,还有两卫没有虎符的话只听命于女帝,谁的命令也不会遵从的。再者千机营是太女的私兵,也只有太女殿下能指挥,所以,现在的京都可以说完全掌握在凤悻诃的手里。

谁都知道,千机营里不少将领已经被三皇女请去喝茶了,至于什么时候喝好,大概只有天知道了。

现在的千机营,只有一群散兵,难成大器。

朝臣们虽然也有不少有骨气的,但最后的下场都十分惨淡,一时间再也没人敢在上朝的时候非议三皇女,皆是沉默着。

“本宫已经掌握了证据,母皇崩了完全是凤紫衫搞的鬼,她弑君杀母,简直不配为人。陈婷将军何在?”

“臣在。”

“本宫命你率虎威营出城迎击,给本宫把凤紫衫的人头带来。”

“诺。”

陈婷便是虎威营的大将军,只是想不到现在俨然已经成为了三皇女的人。

“三皇女殿下,这事情还未查清,万万不可啊!如今之计,是要先迎回先皇的灵柩,再做商议啊!”老臣们简直是不敢相信,女帝尸骨未寒,这帝座之争已起,这不是寒了女帝的心么?陛下,你在九泉之下真能瞑目吗?!

“凤紫衫弑君杀母,证据确凿,若是让她带着兵士回京,岂不是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至于母皇的灵柩,事有轻重缓急,不杀贼女,天下不稳,想来母皇也是不会怪我的。”

凤悻诃说的头头是道,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好了,不必再议。陈婷将军,本宫预祝尔等凯旋归来!”

“诺。”

陈婷大将军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以前跟在女帝身边时一向是不怎么说话的,但为人也算是严谨,衷心,谁都不知道她会投靠凤悻诃,怪只怪三皇女掩藏的太深了。

当然,凤悻诃也是如此认为,丝毫没注意到陈婷将军在看向她时用的是一种怜悯的目光。

这帝座,不是谁都可以坐的。

而凤悻诃你,根本没有那个资格。

一场局,千变万化,谁都不知道在下一刻你到底是棋子还是执子之人。

黄沙滚滚,满目尘嚣。

隆隆的马蹄声震的地面似乎都椅起来了。

席非尧坐在马车里,翻起帘子看着窗外的风景,说是风景其实也不过是条路,两边有些树木罢了,说是风景也谈不上。

其实她脑海里想的不过是太女凤紫衫的心计实在了得,以雷霆手段力压女帝亲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掌控大局。之前席大主席还觉得此战胜负难料,没想到凤紫衫早就算好了一切,早早的在几年前就已经开始设局,这份心机着实让人胆寒。

而自己在这场局里,只不过是个微乎其微的角色。

席非尧相信,即使没有自己,凤紫衫也能成功的。

事实就是,天下人都小看了凤紫衫的能耐,包括女帝凤祀辰。

一切尽在掌握。

这天下,已经易主了。

“席军师,你在想些什么?”

凤紫衫手里握着一卷兵书,安静的坐在马车的另一侧,说是在看书,却久久不见她翻页,也不知道心里是在想着什么。

“我只是很佩服殿下而已。”席非尧感慨的说道,见着对面连表情都没变一个的人继续说道,“殿下的布局之深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三皇女和殿下作对算是她倒霉了。”果然,能当上太女的都不是省油的灯,以前是我太自视甚高了。

“若是没有军师相助,事情也不会如此顺利。”凤紫衫放下书册,想起之前的刺杀,心里依旧有些发寒,“无涯子前辈救了本宫一命,本宫铭记在心,只是想不到无涯子前辈武功如此之高,想来这天下能胜过她的不过寥寥。说起来,军师乃是本宫的福星才是,军师的相公也是出力不少。”说起卫灵犀,还不忘朝席非尧眨眨眼,一副你懂的样子。

太女殿下,你作为领导,这么调皮,真的好吗?

“殿下可想好该怎么处置——那人了么?”不杀凤祀辰,留着只会是祸害,席非尧始终不明白凤紫衫用几年来设局,却在最后关头软了手是为什么?这万里江山唾手可得,但凤祀辰不死就怕会有变数。而这变数,将会导致满盘皆输。

凤紫衫的手一顿皱着眉头,原本温和的眼神瞬间狰狞起来,看着席非尧不语。

似乎是从凤紫衫眼中瞧出了不满,席非尧小心翼翼的开口,“我把殿下当作朋友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殿下的。若是殿下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只是希望殿下能够看好那人,免得功亏一篑。”怎么说自己也是太女党,太女的利益就是自己的利益,要是女帝逃了,太女难逃一死,自己亦是如此,怕还是要株连九族。

“朋友么?”凤紫衫的眼神渐渐变的忧郁起来,张开嘴却不知道该不该说心中的秘密。她对席非尧是很有好感的,当


状态提示:第76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