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想到啊,这女人竟然这般打他的脸,就是在花轿之中也不消停。
半晌,才听见秦凤玉的声音虚弱的传来道:“此事只是误会,咱们还是先拜堂要紧吧!”
“拜堂?哼,今日不将此时说过清楚,你休想进我马家门!”马宇先声音冷峻,脸上带着决然。
秦凤玉忽然沉默了,过了许久才响起来道:“不过是轿子过于颠簸,早上吃坏了肚子而已。你何必大惊小怪的呢?”
马宇先冷哼:“秦凤玉,你当所有的人都是傻子吗?既然你说是吃坏了肚子,那还害怕什么大夫,何不让大夫过来验一验,也能让大家还你一个清白,还我马家一个面子?”
江雪晨心中一惊,聪明如她,仅仅是凭借这么几句话,基本上就能理解了那马宇先的意思,莫不是,秦凤玉怀孕了?
果真是值得他激动啊,马宇先之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高傲自私,又喜欢被人追捧则,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屈辱,之前能娶了这个女人,都不知道让马知府下了多少的劝说,现在居然知道这个女人不光是个不守妇道的女子,更是直接带着肚子里的野种嫁给他,何至于不让人嘲笑他堂堂一个知府家的公子?
只是,就算是这样,这事情也不该是在这个时候谈论啊,马知府这样的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不出来阻挡马宇先呢?
应该说的是,之前的时候,为何马知府没有将这件事情拦下来呢?
江雪晨刚刚这样想,就见那马知府开口对着马宇先道:“宇先,此事不得当真。该是你误会了,还是先拜堂成亲再说。稍后再请大夫过来看看好了。”
马宇先头一耿,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反驳马知府道:“爹,这桩婚事我已经妥协的够多了,今日若不是弄个明白,这个亲,我是无论这么样都不会成的。”
马知府像是没想到马宇先居然这般顽固不化。顿时生气的指着他道:“妥协?哼。爹做什么不是为了你好,你倒觉得委屈了?居然连爹的话都不听了!”
“还请爹爹原谅儿子的不孝!”马宇先铁了心的想要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就像是传闻一般的不堪。是不是身上的不适,真的是出自那什么吃坏了肚子!
马知府还想要说什么,却见忽然,轿帘子被掀开。一块红布飘出,那秦凤玉紧随其后。浓妆艳抹的脸上满是愤怒的看着马宇先道:“你够了,马宇先,枉费我一番心意,以为咱们以后成了想扶相持的夫妻。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一个外人的两句谗言,你就听信。说什么你们马家不让我进府。我秦家也不是认人戏弄的。你不是要找大夫吗。好!咱们现在就找大夫,我倒要看看。若是今日那大夫验不出个喜脉来,你们马家要如何给我个交代!”
马宇先眼神微微一动,还来不及说话,就听见那马知府道:“罢了,罢了,眼看着都是一家人了,哪能因为外人的两句话就敌对上了,你们也都别闹性子了,赶紧的趁着吉时,拜堂成亲!”
秦凤玉的态度让马宇先有些迟疑,但是此时的秦凤玉却是得理不饶人了,对着秦知府微微俯身道:“马知府,虽然我们很快就是一家人了,我也该叫你一声爹,只是此时我与马少爷还未拜堂成亲,还不能算作是一家人,今日之事,原因自是不在我秦家,若是马少爷不给我一个交代,这马家,我也是不稀罕的。”
秦知府脸色一黑,好歹自己是一方知府,就算是在某些时候不能大权一把抓起,但也没到被人不放在眼里而当面说这种话的时候,心中若说没有不悦,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怀疑秦凤玉的,毕竟是马宇先,是自家的儿子,而且那秦凤玉开始的时候,确实是好好说话的,一直逼迫的可是自家的儿子。
所以,不管如何,他是不能再生气给秦凤玉看,不然的话,这桩婚事,只怕真的要作罢了。
可是如今秦家仅是不同往日,好不容易攀上的关系,自是不能随意扔掉的。
眼睛一转,对着一旁一直斜眼看着一切事态发生的小眼睛男人,那马知府大喝一声:“尔等庶民,造谣生事,编排是非,毁坏女子名声,若不严惩,难以安民意,来人,给我压下去。”
斜眼男人嘲讽一笑,看着马知府,吊儿郎当的口气道:“我还当马知府又和魄力呢,事情压不住了,居然找我这个说实话的人开刀,我就说,这个女人的肚子里很有可能已经怀孕了,怎么了?这就是造谣生事?这就是毁坏女子名声?她秦凤玉的名声用的着我毁坏吗?哼!”
马知府则是大声呵斥道:“胡闹,秦家大小姐德才兼备,温婉贤淑,怎么可能怀有身孕,就凭这句话,就能说明你是造谣生事,如何不能治你的罪?”
“呵,德才兼备,温婉贤淑?她没穿衣服在床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那男人邪笑道,一双小眼睛看着秦凤玉,恍若她真的没有穿衣服一样。
“你住口!”秦凤玉脸色涨红,愤怒的盯着那小眼睛的男人,却也同时在心中搜索着,是不是眼前的男人真的跟自己又什么瓜葛。
在场不少女人的脸色都蓦然通红,但是心中却又更是对着秦凤玉鄙夷。
马知府正要再说什么,却被马宇先挡住口道:“爹,不用再说了,既然这人这般肯定,那不如咱们就让大夫过来看一下吧,若是没有,也能给秦家一个交代,而且,定然饶不了那造谣生事者,如是却又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