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怎么了?”秦凤玉盖头下的眉毛微皱,对着外面声音微微带着些尖锐道。
江雪晨低头咒骂一声,然后尽量学着刚才那丫鬟的声音道:“没事儿小姐,就是不小心绊了一下,幸好东西没洒。”
秦凤玉正要撩开盖头的手收回来,暗骂一声:“这点事儿都干不好,哼,还不快把东西拿进来。”
江雪晨翻了个白眼,留了一杯倒满酒的酒杯放在外面,这才推门进去。
提着心,先是看了一眼端正坐着的秦凤玉,计算着秦凤玉此时的距离,江雪晨将托盘放到那桌子上之后忽然出声道:“呀,少拿了一个杯子,小姐,我再拿一个,你该饿了,先吃点东西吧。”
秦凤玉皱眉,觉得今日香儿做事儿怎么这么不认真,盖头掀开,正要骂人,却见屋内已经空无一人了。
气恼的对着门看了看,想着等会儿香儿进来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的骂一下那个死丫头。
还杯子,喝交杯酒的杯子不是都在哪儿吗?还要另外拿什么杯子啊,真是蠢!
暗自骂着,秦凤玉一摸肚子,确实是有些饿了。
虽然之前她确实是生活荒唐了些,但是这一次成亲,也还是人生头一回呢,哪能随意的应付过去,所以,一天没吃饭那是真的,所以,此时真心是饿了。
上前也不客气,拿着筷子就吃了起来。
或许是马家的饭菜比较合口味吧,狼吞虎咽的吃了几下,秦凤玉将那酒水也倒出来喝了起来,一口酒一口菜的,吃喝的不亦乐乎。
江雪晨在外面。看着的也是不亦乐乎。
就知道这个女人受不了饭菜的诱惑。
差不多也是时候了呢!
江雪晨将另一个满满一杯的酒水灌入司马玉的口中,确定了他是真的喝了下去,这才松手。
等到江雪晨看见那边秦凤玉已经明显的微微发热的时候,嘴角更是掩饰不住的上扬了。
娇娘的秘药果然霸道了,这才多久,这么快就起了效果了,真是个好东西啊!
心中一笑。江雪晨却是好整以暇的等着。然后,看着里面喝了很多酒的秦凤玉忍不住的脱了衣服,看到面前的人即便是昏迷。却也开始胡乱的扭动,江雪晨便觉得,时间差不多了。
神识放出,慢慢的扩大。感觉到有不的人朝着这个方向来的时候,江雪晨邪恶一笑。对着损魔鞭微微一个示意,损魔鞭顿时很理解自家主人的捆着司马玉送进去。然后快速的出来。直接上房顶找主人。
房间里,司马玉和秦凤玉,几乎已经丧失理智。此时满身上下,只剩下燃烧的烈火一般,只能撕扯对方的衣物。才感觉到舒服,于是。红烛燃烧,见证着这一场错误
江雪晨在上面颇有兴致的欣赏着这一场免费的戏份,甚至还忍不住的唾弃那司马玉的技巧和身材,真是菜啊!
远处,被秦凤玉的婆子好话歹话说尽了才请来的马宇先,正在一脸不甘愿的朝着新房走来,另一条道路,送走了宾客的马知府,则是跟着夫人过来,想要给这个儿媳说说清楚,此时关上门来就是一家人,无所谓什么礼数不礼数了,有些事情需要说清楚,毕竟这里不是秦家。
所以,二人几乎都忘记了今日是儿子的洞房夜,心中滔天的怒意与难堪,在宾客尽散之后,直接冲到顶峰。说白了,二人就是过来算账来了。
江雪晨看见几个人进了院子,心中那叫一个兴奋啊,可算是到了好戏的时候了。
忽然,一道力道轻柔的将出于兴奋当中的江雪晨直接卷走,让江雪晨毫无抵抗之力的直接远离那新房的房顶,随后,是远离马家,直到那股力道将她拖到了远离马家一条街的一处河堤旁,才算是罢休。
江雪晨对着面前的白衣男人怒目而视道:“元青,你做什么?知不道我正在看好戏呢?正是好戏的时候啊!”
而元青,淡淡的面容一点也没有变化,对于江雪晨的怒目而视视而不见。仿佛刚才将江雪晨弄回来的人不是他。
“今日马家的宾客之中,有那个半魔之人,我想问问,你今日有没有接触到什么敏感之人?”元青声音淡淡的,但是紧蹙的眉头,却显示了此时的心情。
江雪晨闻言,微微一惊,也忘记刚才说要看好戏的事儿,盯着元青不可思议的问:“混在宾客里?不会吧?既然是半魔之人,怎么能混在人群里不知道呢?还有,他也太胆大了吧?”
元青没有蹙的更紧了:“我以为你上一次已然明白,半魔之人寻常与一般人无异,只是很多时候都会发疯,那个时候是最不受控制的,杀人嗜血,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了。如此,何来不能混在人群中一说?而且,整个故城除了你和你爹之外,还有几个人知道我的身份的,这人不知道,所以不惧怕,整个故城再没什么此道中人,他自然是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惧怕的。有何来胆大与胆小一说?”
江雪晨讪笑,浆糊的脑袋微微的有了些清明。
这才知道是自己理解错误了。
还以为什么半魔之人,定然是长得三头六臂,歪头斜眼的,现在才知道,原来与寻常之人长相无异啊!真是瞎想了。
随后,江雪晨又问道:“你不是感觉到那人了吗?怎么又不找不到了?怎么回事儿啊?”
元青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但我觉得,应该是他身上有什么法器在作祟,但是,很有可能这个法器他自己都不知道,所以才会变得时而有那种气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