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大哥,你先回去等等,毛驴没准上山吃草了,等你回去它就回来了。”张晓菊不高兴,但不能表现在脸上,现在汪洋是村长,不能打了他的名声,到时候让村民们给他扣上不干正事的帽子就难办了。
等刘安走后,张晓菊气的直跺脚,这该死的汪洋哪天就说要去自己哪儿临幸自己,到现在还没个人影,从不吐槽的她也不禁爆了粗口,当然不是针对汪洋,而是赵安。
汪洋正在东河小竹屋玩的开心,忽然接到张晓菊的电话,汪洋暗骂不是时候,自己在有两天就能和李兰茜接吻了,现在还点回去,张晓菊一般时不会给自己打电话,一定是村里又有什么事了。
和两个女人打个招呼,汪洋一大早绕道出了东河,从另一边的公路进村,这样别人也不会怀疑到自己,回到村部后,张晓菊把赵安家丢毛驴的事说了一下,汪洋一听,立时大怒。
“马勒戈壁的,老子当了村长还有人敢偷驴,真是特么不想活了。”汪洋攥攥拳头,剑眉竖起,双目寒光闪烁,张晓菊从未见过汪洋这样,不禁也吓了一跳。
在村部短暂停留一会,汪洋来到赵安的家,向着驴棚子瞅了眼,驴确实不在,汪洋在门外敲了敲门。
“村长,你可来了,快进屋。”赵安的老脸满是褶皱,人还不到四十看起来到像五十,坐在赵安家火炕边,汪洋询问了一下丢毛驴的时间,这赵安吱吱唔唔也说不出来,汪洋知道他一定是又喝高了,赵安的老婆杨氏给汪洋倒杯水,她也坐在一边,将毛驴丢失的时间说了一下,这还是两天前丢的。
杨氏说着就哭了起来,骂着赵安是酒鬼,不过这杨氏还算不错,没让赵安去外屋跪搓衣板,汪洋思来想去,杨氏说前天丢的毛驴,正巧前天下了雪,要是毛驴被偷,那偷毛驴的人肯定要进驴棚子,难免会留下一些作案痕迹。
在驴棚子里,有不少脚印,这其中大部分是赵安和杨氏的,汪洋好一阵找,还真就被他找到了一足有足有四十四号开外的鞋印,看鞋印的纹,汪洋脑海里用推理的方法,幻想出当晚毛驴被偷时的情景,应该是晚上作案不假,看着那四十四号鞋印踩的雪,汪洋冷冷一笑,这偷毛驴的人体重不是很重,不然柔软的雪一踩肯定就能踩到底,雪底下的驴粪肯定就能出来,按自己的体重,汪洋在脚印一边微微用力,雪就见了底,这应该是个瘦子干的,只是这村里瘦子可不少,大脚的也不少,想要找出偷盗者还要费一番功夫。
“杨嫂子,这驴棚子就你和大哥来过么?”汪洋要确定这脚印到底是不是偷盗者的,别到时候弄了半天还找到自己人身上。
杨氏见汪洋对那脚印做文章,她知道,自家的毛驴想要找回来,还有一线希望。
“村长,这棚子就我和老赵进来过,别人没来过。”杨氏很肯定的给了汪洋答复,汪洋微微一笑,他心里已经有了底,虽然不知道偷毛驴子的到底是何人,但有了这脚印也就有了一丝希望,从赵安家门口出来,汪洋一直寻找着那大脚印,两天时间,过往的马车印,还有人踩过的脚印,想要分辨清楚那大脚印的去向也不是很好办。
挠挠头,这脚印是唯一的线索,追出去一百多米,脚印就开始不清晰起来,将大脚印尽量记在心底,汪洋向村部赶了回去,赵安家丟毛驴,毛驴虽然值不了几个破钱,但这是性质的问题,自己点看重了,到时候也能给村里人有个交代。
村部,张晓菊不在,汪洋坐在椅子上,比量着刚才那脚庸有花纹,这鞋子应该不贵,好鞋子的花纹普遍会很浅,而且这鞋子还很宽,应该是最普通的棉鞋才是。
“刘东子?”汪洋低声道出了一个人名,刘东子在村里偷鸡摸鸭子是常事,虽然没做过什么大案子,但也很有可能,将村部的喇叭打开。
“刘东子,现在立刻马上来村部,这里有你的信。”汪洋眯着眼睛,要是没啥事叫刘东子来,他估计没有两个小时也不一定能过的来。
果然不出汪洋所料,也就五分钟不到,刘东子就出现在了村部,他比汪洋要大三四岁,说起话来也没那么客气,“汪洋,我的信呢。”
这刘东子以前也不是这样,上学时他高了自己两年,在学校里也是流氓,打架斗殴,扒小女孩裤子,这都是他干的活,曾经还欺负过自己,汪洋可是一直记在心上,看刘东子根本不把自己当那么一回事,汪洋一直注视着他的鞋,还别说这厮的鞋还真不小,和赵安家驴棚子的脚印不相上下。
“信在这儿呢。”汪洋在办公桌前翻腾着,刘东子就是混吃等死的货,一听来了信,还以为谁给他邮钱来了,生怕汪洋给吞下,眼巴巴盯着汪洋的手。
低头冷笑,看刘东子距离自己已经够近了,汪洋双目立时竖起,甩起手猛然向他的鼻子上打去,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刘东子想不到,即使是他想到了,也不可能躲开。
“啪。”指骨甩在他鼻子上,没等他反映过来,汪洋翻手又是两个大嘴巴子,一脚踢出,正中刘东子泄,对这种人没啥好仁慈的,秉承一贯作风,就是不给敌人任何喘息的机会,面露寒霜,拳头攥的咯吱咯吱作响。
“汪洋,你他吗要干啥,老子跟你拼了。”刘东子被打的顺着鼻子眼喷血,看他要站起来,汪洋冷哼,“不自量力。”
一脚正中刘东子面门,刘东子被汪洋一阵狂打,算是愣住了,他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