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捂着,那就给你点颜色看看,也好进一步征服你。
心头一阵窃笑,大家伙毫不犹豫的再次挺进了她的秘洞,妃秀云还顾着上身,下身也没防备,被他一下给弄个透心凉,一声惊呼,也顾不得捂着胸前的丰满,在这寨子里,时常都会有人经过,隔音效果又不好,她害怕被人听见,赶紧用手捂着小嘴,美眸瞪大,瞅着汪洋的眼睛。
一瞬间,她好像看到汪洋的眼神里有什么不同,但等她仔细去看时,汪洋那双清澈的眼睛再次变得空洞,下身被他撞的一阵酥麻,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刚才被他破了身子还有点疼,现在虽然稍微有一点疼痛,但快感却大大的超越了痛苦。
她羞涩的回应着,修长的手指在汪洋的后背上抓出一片的手指印,甚至有的地方已经出了血。
“**,贱人。”扯着她的秀发,汪洋再次转变,为了让她不恨自己,汪洋只好这样,等她主动回应自己时,那时候自己在清醒也来得及。
妃秀云紧咬红唇,不敢吱声,呻吟声顺着鼻孔传出来,她们苗家妹子身上喷的香水是很特别的,不像是北方,各种化学药品的化妆品,擦在脸上虽然是美白了,但美白的背后却是暗藏凶险,有的人因为化学品得了各种各样的病症,更有甚者还得了癌症。
“你快放开……。”妃秀云还是有点羞涩,二十八岁的女人按理说应该很是需要才是,但这寨子里的女人跟城里的女人不一样,她想要,但放不开,要是赵水莹在这儿,那现在两人早就飞上天了。
妃秀云不会说普通话,汪洋也听不懂她说的,还以为她这时想要,下身不禁更卖力起来,木架床在两人的剧烈晃动下,有些不平稳,汪洋微微调整一下,继续开始挖掘妃秀云这块宝地。
“嗯喔那个了,那个了,那个舒服。”妃秀云终于撕破了底线,她转过身子,趴在床上,任由汪洋在自己身后耕耘。
在两人极度快乐时,一落寞的身影向这边走了来,东方静然目光有些呆滞,眼泪不受控制的流着,紧咬着贝齿,走路有些打晃,她没想到自己的命运早就被安排好了。
摇头,她一直在摇头,她不信命,她有自己的想法,在那块红布上写着,自己是圣女,是族里的守护,而赛比尔的家族是邪恶的,必须用自己的处子之血去压制赛比尔体内的邪恶之血,那样族人才能得以安生。
这荒唐至极的说法,东方静然虽然不是很相信,但祖父临终前和自己父亲交代的,自己还记忆犹新,那时候自己小,也不知道处子之血是什么,当祖父还有最后一口气时,还恋爱的看着自己,在他眼神里多数都是惋惜。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东方静然低着头,流着泪跑在寨子的小路上,本来距离妃秀云家就不远,想和妃秀云诉诉苦,谁知她冲进屋时,那低沉的呻吟声,将她的头拉了起来,当看到两人**裸的趴在床上,妃秀云的两条腿还搭在汪洋的肩膀上。
“你,你们……。”东方静然赶紧背过身子,东方静然在距离妃秀云的小屋有二百米的时候,她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汪洋脑海中,可他并没有停下来。
倒在床上,汪洋死死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稳,他用自己的感知能力将东方静然包裹,东方静然的心情很不好,而妃秀云这一刻也将一边的薄被子盖在身上,有些尴尬,道:“静然,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的,是他……。”
东方静然没想到自己刚一进屋就遇到这样的事,她也没多想,毕竟汪洋也不是他的男人,也没去责怪妃秀云,等妃秀云下了地,见汪洋死人一样躺在床上,裤裆中间那大家伙还抬得老高,在一边扯下来被子给他盖上。
两个女人去了另外一个房间,汪洋缓缓睁开眼睛,嘴角带着邪恶的笑容,瞧瞧自己的手臂,好像有一条小蛇在自己的手臂内侧游走一样,他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还是好事,反正是有了,一切倒不如顺应自然。
感觉着脑海里的事物,汪洋惊愕的发现,在五十米以内的东西,自己竟然能知道是什么样的,难道是太攀蛇的毒液再次改变了自己,无奈的苦笑,自己下身的能力好像也增强了不少,微微抬起大腿,汪洋最想知道的是自己的速度有没有增长。
后脑还有些作痛,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天,要是错过了给李兰茜看病,那一切就都晚了。
隔壁,东方静然动人的脸庞有些绯红,妃秀云也是一样,她走路一瘸一拐的,下身还很痛,看东方静然小脸有些苦,她和自己这妹子从小长到大,怎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她肯定又遇到什么为难的事儿了。
“秀云姐,我该怎么办啊,我该怎么办……。”东方静然给妃秀云讲述着那块红布上记载的东西,听的妃秀云有点听不明白,她说红布上说她是圣女,塞比尔是邪恶的主,只有自己的处子之血才能克制他的邪恶,听起来好像在说笑一样,妃秀云一时也没在意。
“秀云姐,汪洋怎么样了,你怎么和他……。”东方静然想到汪洋刚和妃秀云做那事,小脸就有些发烧,自己不像一般的女孩子,在飞机上也经常提起姐妹们夸自己丈夫的能力,也能知道一些这方面的事。
妃秀云一直不敢往这方面靠,东方静然还就提到这上边来了,只好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东方静然听了后,有些不解,道:“他的蛇毒解了?”
妃秀云摇头,表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