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水莹的要求,汪洋一时也没法保证自己能不能完成,他的观念里,既然已经废掉,想要在治好了,能治好的可能性不会超过百分之一,这百分之一的几率,汪洋不愿意去挑战,因为他还有很多事要去做。
坐在上头上,抱着怀里的梦,他不想亵渎了女神般存在的赵水莹,他要她心甘情愿的为自己脱掉她的衣裳,让她心甘情愿的把她送给自己。
“洋子,是不是觉得莹子的要求过分了。”赵水莹不知不觉间,已然靠在汪洋的肩膀上,她自己可能都没曾注意。
苦笑,确实不知该怎么回答她,两人久久不语,看着天上的繁星闪动,风儿吹过,她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不时从眼前飘过,呼吸着她发梢上的香味,不觉间已有些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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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水灵一个人在家里等着,想来自己那自傲的姐姐,会不会臣服在他的胯下,一想到他又粗又大的分身,赵水灵的两腿间流出了一点蜜液,用手摸摸那里,赵水灵简直都快要羞死了,自己啥时候骚成了这副模样,要是被他们看到,还不是羞死自己。
修长的手指轻轻将两片软软的木耳掀开,用手指刮弄着珍珠,赵水灵性感的小嘴唇一张一张的,而且还时不时从嘴边传出一点舒畅的低吟。
“莹子,进屋吧。”抱着怀里的娇人,两人进了屋子,门吱一声,赵水灵赶紧把手从自己的山谷里拿出来,她现在身上没有一块遮羞布,被子裹在身上,现在想穿肯定是来不及了。
“姐,姐夫,你们回来了。”赵水灵捂着大被子,俏脸上的晕红还没有消散,身为医生,汪洋进屋的第一时间就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么,眯着眼睛将赵水莹放在火炕上。
“姐夫,都这晚了,你就别走了,就陪我姐睡下吧。”赵水灵下身早已泛滥成灾,她的心思赵水莹和汪洋都知道,但两人也不挑破了,赵水莹也不说赶汪洋走,也不说让他留下,在赵水灵的强烈要求下,汪洋只能留下来。
开着灯,赵水莹看汪洋,汪洋看赵水莹,两人彼此间对视,爱情的火化在燃烧着,两天前,赵水莹轰走他时,他说的那几句话,深深的撼动了她的芳心,她只是一时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爱情而已,自从邱原那天展露原形,赵水莹已然不再爱他,对他只是亏欠。
“别姐夫了,叫的怪肉麻的,姐都知道你和洋子的事了。”俏脸上难得的笑容,赵水莹捏捏赵水灵的俏脸。
“姐,你都知道了?”赵水灵呼一下坐了起来,自己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姐,你都知道了,还来羞人家,人家不理你了。”赵水灵完全忘了自己现在身上连一块布都没有。
“姐,你讨厌,人家都走光了。”扭着柔软的小腰,赵水灵俏脸粉红,从被窝里将自己的小裤子套上,上身的软肉挺立着,光着脚丫下地,走到汪洋身边,“洋子哥,你快上炕来吧,人家我姐可是第一次呢。”
被赵水灵拉上炕,随后灯就灭了,黑暗里,赵水莹衣服没褪掉,进了她自己的被窝,汪洋则和赵水灵一个被窝,刚一进去,下身的兄弟就被柔软的小手给抓住了,而汪洋的一只手也顺着被子底下送进了赵水莹的被窝里,抓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上,顺着腰间,在她的泄上轻轻抚摸着,他要在进一步,送入她的山谷,手却被她卡住了,赵水莹还是有点放不开,自己的妹子就在身边。
次日,汪洋可以说是容光焕发,自己的梦圆了,虽然还未进入最后一步,但也是板上钉钉,早晚的事了,回到二楼,楚鱼儿和胡长军的老婆坐在一边闲谈,见汪洋回来,胡长军老婆不知道一天问了多少遍,胡长军去了哪了,咋这么久还不回来,而楚鱼儿看汪洋满面荣光,身为过来人的她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鱼儿姐,你的招真管用。”竖起大拇指,汪洋嘿嘿一阵阴笑,一开始还对楚鱼儿的计划还是半信半疑的,现在得了甜头,楚鱼儿的功劳自然是没得说。
“那当然,也不看看你鱼儿姐我是谁,咋样,这次是不是赚够了。”她的赚够了,汪洋理解,无奈笑了笑,昨夜他有机会要了赵水莹,但他没有,那是因为他想让她得到最美的爱情,同时也能圆了自己的梦。
八月末,眼看着村里的大部分植树已经完成,剩下的就是村外的了,从贾长生那里有接连拿到几次资金,在贾长生口中也得到了一些关于选举的事,按照惯例,选举是在九月初或者九月末进行,村里有想法的人都可以去参加选举,但自己也要量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到时候弄个自选一票也就磕碜了。
村部,汪洋光着身子躺在张晓菊的床上,张晓菊穿着她那身凤袍,看起来简直高贵极了,一条腿搭在他身上,脚丫在他手里,这几天张晓菊就像无底洞一样,不管汪洋怎么去喂她,她就像吃不饱的婴儿一样,吃完一次还要吃。
“菊子姐,选举时间你知道是啥时候不?”汪洋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张晓菊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胸前画了画,“听村长说是这个月的十三号。”
“这个月十三号?”剑眉微皱,今天已经是九号,还有四天就开始选举了,到现在村里人还不知道,这应该是防止一些人出去拉票,汪洋琢磨着,应该就是这样了,“菊子姐,这次都有谁是候选人?”候选人,一来是有钱人,二来是有地位有领导能力的人,三来就是有权操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