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安兰懵懵然的神情,她笑着解释道:“就是说女人的一生,结婚当天是最美丽的新娘,也是最可爱的公主。怀胎十月倍受关注,一切饮食起居像对待皇后一样照顾的体贴入微。而后,得为家庭,为丈夫、为孩子、为父母付出了一辈子的心血。”
张安兰听懂了,低声叹道:“那些都是幸福的女人吧,咱们这里这样做,会惹人闲话的……”
萌紫玥寻了首饰打赏她,以提升她的信心:“你管旁人做甚么,横竖你生什么袁越他都会喜欢,你娘也会喜欢,不必有压力,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喝什么就张嘴。”
张安兰闻言窃笑:“倘若生个像三太子一样的肉球呢?相公会怎么样?”
“……”萌紫玥瞪眼。
晚上,外面月明风清,微风拂拂,屋内烛光摇曳。
萌紫玥痛痛快快的梳洗过后,回到房间,发现羽千夜慵懒地斜倚在榻上,手捧一卷书看的津津有味,不时以指轻拂眉心,时而沉思,时而唇角微翘,笑得神神秘秘的,那入迷的模样,不知在偷乐个啥。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看什么书这么有趣?读来我听听。”萌紫玥撩了撩半干的长长秀发,坐到梳妆镜前,不甚在意的瞥了他一眼。
羽千夜神情微微一变,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似有种做坏事被逮个正着的赧然,但也只是一瞬间,他很快就恢复成风光霁月的模样,若无其事的合起书卷,正襟危坐地道:“兵书,你不喜欢听的,淡而泛味!无聊至极!就不读给你听了,免得破坏了你的好心情。”
“兵书也能看得发笑?这上面的策论未免也太精彩了,你这样一解释,越发勾起我想瞧瞧的瘾头来了,究竟是什么兵书?”萌紫玥直觉那不是兵书,故意试探他。
羽千夜没料到她会刨根问底,颇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微微垂下眸子,长睫不停轻动,旋即随手将书卷塞在枕下,起身向她走来,嘴角含笑道:“如今栖凤村有我和张少昊,与当日不可同日而语,你什么心也不用操,只管好吃好喝的养着,看那劳什子的兵书做甚?”
他的话倒是大实话,这几个月来,周清和孟虎反复对战,最后周清胜,孟虎大败,南水城重新又纳入了凌国皇帝的版图。而凌国的皇帝在谕王爷父子的辅佐下,慢慢抛开懦弱,逐渐强势起来。
其间果然如当初所料,许多散兵游寇和盗匪想来栖凤村打劫,屡次进犯,屡次被张少昊和安子非留下的拳师带领村民击退。
张少昊持着一张铁胎弓站在山头,就可抵万军,上马后,持着长枪一番横劈斜挑,如入无人之境,那些散兵怎是他的对手!以至于后来那些贼人一见到铁胎弓,心里就发怵,腿肚子直打颤。后来,便没有人再敢上栖凤村自寻死路了。
羽千夜说着话儿,走到萌紫玥身后,接过她手中的梳子,帮她梳起头来。她的头发光泽乌黑,柔顺动人,犹如一匹光亮的黑缎子,散发着一股令人迷醉清香。
羽千夜深深嗅着那芬芳,原本就深不见底的眸子愈发幽暗起来,似染上一层水雾,黑润润的。他灼灼的看着萌紫玥,此刻的她换上了一身浅红的薄纱裙,映衬出雪白的肌肤,水灵灵的眸子,娇艳的红唇,更显得她妩媚动人。
他搁下梳子,突然一把将萌紫玥打横抱起。
“哎,你做什么啊?”萌紫玥感觉身子一空,一头长发立刻散了下来,赶紧伸手搂住他的颈项。
羽千夜晶莹的瞳眸里闪动着莫名的火焰,抱着她走向床榻,漂亮的唇角微勾,邪肆地轻笑:“如此良辰美景,似水流年,不做一对交颈鸳鸯般缠绵缱绻,岂不辜负了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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