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羽千夜轻声道。
萌紫玥觉得他未免太好说话了,诧异的回头望他,却见他扔了白袍,又呈光溜溜之势了,还来揭她身上的遮蔽物。她拉紧身上的被单,苦恼地道:“羽千夜,是叫你回去睡,不许留宿……”
羽千夜低笑,动人的声音带着无穷无尽的盅惑:“我没留宿,我是来陪罪的。刚刚那一回我只顾着自个儿,却没让你得趣儿,这次我一定好好服侍服侍你,绝不弄疼你。”
“谁信啊?再说我不要你服侍……”萌紫玥委实怕了他,恨不得陡然学会如来神掌,将他卷到天边去。
话说这男欢女爱之事,只要开了先河,后面那就顺理成章多了。羽千夜这一次的经验又丰富了许多。他有恃无恐地将萌紫玥摁在床上,亲嘴摸乳,上下齐手,磨蹭试探,极尽温柔之能事,俨然要决心洗掉强上的罪名。
这次,萌紫玥的手能活动,却依然不顶用,身体被他一番搓揉,软的一榻糊涂,没有丝毫的反抗力。
羽千夜只觉快活无比,通身舒泰,忽尔前面,忽尔后面,时而床上,时而床下……将他所想的出的,能想的招数和手段,全在萌紫玥身上施为了一遍。直到萌紫玥气息渐无,叫也叫不出来,他才觉得弄过头,把这娇人儿险些玩坏了,方云收雨歇。
他一收手,萌紫玥便软软地晕迷了。
尽管她还有点可怜的经验,奈何两人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她哪里是对手,输的一败涂地。连洗澡,穿衣这样的事她也顾不得了,全是羽千夜一手操持,将她料理的妥妥当当。
“哥个个……个个……”屋外雨声渐小,不知谁家的公鸡率先开始打鸣,于是,村子里其它的公子纷纷效仿。
羽千夜将萌紫玥抱在一旁,又在木柜里找到另一条靛蓝的床单子,抽掉榻上那条皱的像腌菜的床单,铺上新的,然后才将萌紫玥放上去。
他在床边坐定,深遂的目光绵软又温柔,眨也不眨的望着床上睫毛湿湿,樱唇红肿的小女人。旋即,他满是爱怜的抚了抚她的脸蛋和长发,倾身又吻了了吻她。
“爷,都准备妥当了,可以出发了。”蓦然,外面传来一道低低的回禀声。
羽千夜恋恋不舍地抱着浑然不觉的萌紫玥,脸贴着她嫩滑的脸蛋摩挲缠绵了半晌,又替她将被单拢好,随后优雅起身,将帐幔放下,遮的严严实实的,这才不紧不慢的向屋外踱去。
……
昨夜暴风骤雨,次日早上却天光放晴,红彤彤的太阳在东方的地平线上冉冉升起,村子里人声嘈杂,犬吠声声,时有耕牛的牟叫声传来。
罗祺一夜没睡好,早上天不亮就起来了。他并非操心那个三当家来屠村,只是一整晚都在揣摩萌紫玥话里话外的意思。以他对萌紫玥的了解,他觉得她是那种先下手为强有人,她肯定不会等三当家继续这么嚣张下去。
瞅她昨天的样子,她该不会趁着雨夜去刺杀三当家吧?
一有这个念头,罗祺便坐不住了,心里不免恨恨——小爷哪里是猪一样的队友?搞刺杀,你叫上我呗!小爷的功夫纵然比那个阿九差一点,但好歹比你强上几倍啊!
他早饭顾不上吃,一穿戴好,便摇着他那把万年不离身的洒金大黑扇,打算去萌紫玥那里瞧瞧,若是她家里没人,那她稳定是去搞刺杀了。
他甫踏出房门,抬眼便看到范晴在院子里晾衣服,“师妹,怎么起这么早?莫非是换了地方,不习惯?”
范晴将木盆里的最后一件衣服拧干,惦起脚尖晾在竹杆上,然后转过身,秀丽的脸庞含着笑意道:“师兄早,是有一点,这村子里的人都起的好早,不比我们在山上,除了鸟鸣,一大早静悄悄的,甚是安谥。”
罗祺边往外走,边解释道:“昨晚上下雨,村民们肯定急坏了,地里的庄稼马上就要丰收了,一下雨便会影响收成,都靠这个吃饭过日子,也能理解。”
范晴见他一大早就要出去,不解地道:“师兄,大清早,你早饭还没吃,功也没练,去哪里啊?”
“去找小月。”罗祺不以为意,继续道:“功夫先不练,早饭等会就在小月家吃好了,她只要用心做饭,那味道……”
范晴怔了怔,认识师兄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挺傲气的,男人也好,女人也好,他看人都恨不得斜眼看人家,偶尔还白眼看人家,鲜少有像和那个小月相处的情形。看这架式,小月对他来说比自己这个师妹还亲似的,真是令人不可思议。
她怔忡间,罗祺已出门了。她连忙小碎步的追了上去,唤道:“师兄,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也挺喜欢小月的,说不定真的能和她做个好友呢。”
罗祺一听就笑了,正要说话,迎面碰到脚步匆匆的村长。见村长对他视若无睹,径直从他身边风一样的穿过,去敲他隔壁村民的家。他奇怪地上前,用扇子敲敲村长的肩头:“村长,本公子不是侏儒吧?”
宇村长还不到五十岁,人生的黑,庄稼人显老,再加上他为人老实,看起来快六十了。当下就一愣,急忙道:“罗公了,侏儒……”
罗祺一脸黑线,也不在追究这个问题了,反而问村长:“您老跑的这么急,莫非是那个三当家要杀过来了吗?”
“非也……”宇村长将头摆的像拨浪鼓,语气异常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