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去帮我把这酒送去给打铁铺的孙二。”陆铭正在专心的学习如何做酒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老酒翁的叫声。自从陆铭跟着老酒翁,学会并爱上了喝酒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不但喝酒,就连酿酒也要学习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陆铭已经算是一个合格的酿酒师了,酿出的酒有那么一些酒味,陆铭的目标是酿出更好的忘忧酒。不过在陆铭学习酿酒的过程却发现了一个道理,这酿酒就犹如修炼,同样需要领悟,需要不懈的努力。
陆铭将酿酒的过程当做了修炼的过程之后,他渐渐发现让自己都感到非常震惊的现象,就是随着日积月累,自己并没有刻意的去修炼的神识,居然有所精进!
这可能是以前只顾着修炼,却忽略了神识,正是因为他以前的积累,才让他在这一段静心参悟酿酒与修炼的时间里,甚是有了巨大的提升!
“打铁铺?”陆铭有些摸不着头脑,来到了青山街三年了,这里他也算是很熟悉了,但也没瞧见有什么打铁铺呀。老伯应该不会说错了吧。
老酒翁塞给他五坛子酒,看着陆铭有些疑惑的表情便说道:“你只管往这青云街一直走,走到底,他家就在街尾,你肯定不会错过的。”
陆铭略一皱眉,他不是没去过,但从来都没看到过有什么打铁铺,连打铁的声音都没听到过啊,难道是他眼花耳聋了不成?
不过虽然很疑惑,但是还是按照老酒翁的说法向街尾走去。在街尾的确是有个铺子,打铁的声音“叮咚叮咚”作响。只是铺子前一点显示是个店家的标识都没有,只有“叮当叮当”的响声证明这是一个铁匠铺。
在老酒翁的酒馆门口还象征性地挂了面不知多少年的“酒”字呢。而且非常奇怪的是他以前好像从来没有听到过这里打铁的声音。
这倒是奇了,为什么之前没有声音呢?他曾不只一次路过这里,从来都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家,极其普通的木屋,朴素干净的宅院。
推开门扉,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十岁模样的小女孩迎头就跑了出来,许是听到了声音,却看到了不同的人,但他那手里的五坛酒她可是认得的。
她放慢了脚步,小心翼翼地靠过去,这么帅气的哥哥她是没见过的。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却又碍于生人的关系,步子走得极慢。
陆铭一见,便心生喜爱,和她妹妹一般可爱,不禁流露出了宠溺之意:“小妹妹,这里是孙二大叔的打铁铺吗?我是来送酒的。”
小女孩见到陆铭是一个陌生人先是一愣,听到陆铭的话,她才点头,声音像银铃般的声音传得老远老远:“是呀是呀,你是来找我爹爹的吧?你跟我来,他正抱怨着酒爷爷的酒怎么还没送来呢!”
陆铭跟上她,随口问了几句,原来这孩子叫做孙二丫,是这个铁匠孙二的独女。
“我好讨厌这个名字啊!我爹爹他说什么都要在他的名字上加上个丫字,受不了了!”孙二丫只要一想到这事情就会气得直跺脚。
“傻丫头,那是你爹爹疼你呢。”他不禁想起自己爹爹,略微有些忧愁起来。
小姑娘全然没有把身后的大哥哥的反应照顾到,一个劲儿的嘟囔着:“疼我?怎么说呢?爹爹有时候是很疼我的啦,可是他……我总觉得怪怪的。”
陆铭但笑不语,许是父爱都是如此了吧,一句话足矣!
他跟着二丫头往后面走去,“叮叮当当!”的打铁的声音越来越大,可突然一声“叮——!”的脆响,所有的声音便戛然而止。
陆铭眼看着一个浑身黑乎乎的,连国字脸都是一圈圈的黑炭在上面,几乎分辨不出来到底长什么样了。
心下想着这个应该是孙二叔了,连忙要走过去,可被小二丫给拦住了,她眼眸一瞪,不满的说道:“爹爹!你又把自己弄得这么黑了,难看死了!”而且还是让外人看到这副样子,简直是太让她没面子了,还是这样一个仙人模样的哥哥……
“呃?”孙二一愣,憨厚地摸摸头道:“我还以为又是那个老头子来给我送酒来了,顺便我们两个老头子再较量一番呢!原来今天换了个小徒弟来!来来来,你来陪我喝一碗如何?”
这个孙二,只有陆铭这样的外乡人不知道他的习惯,他每月只干一天活,时间固定,每月初三,另外时间是休业时间,所以陆铭没见过这个铁匠铺,也没听到这里打铁定的声音就很正常了。不过这个孙二这打铁的时候还需要备上五坛子烈酒,喝了之后打铁有劲。
他和那老酒翁是多年的朋友,两个人又好酒,这不,每月必来,今日恍惚了那么一瞬间,怎么换人了?倒也没有不适应,这男孩长得倒是一表人才,那老酒翁看上的人也决计不会差到哪里去。
索性放下了手里的活就要去拽着年轻人去喝酒,这不孙二丫急了:“爹爹!你不干活?你就要去喝酒了?”
她双手叉腰,颇有骨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来:“隔壁赵大娘家的橱柜说是要用铁打才不会被老鼠吃了,你忍心让她家的东西被老鼠啃了去?街对面的钱员外那户有钱人家,你还要人家再等一个月?还有啊!你答应给我打的东西在哪里?在哪里啊!”
丫丫个呸的!娘亲不在了,你就敢不干活了!越来越懒了,她见自家爹爹隐隐有了退意,可还是拉着人家不放手就要去喝酒去了,又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硬是掉出了两颗金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