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高志想着,听见张柏袅的声音如同淫音秽乐一般,带着一股子挑逗味儿,下身禁不住竖了起来,笑着问道:“你在外干啥呢?”
张柏袅一笑,说:“你问这儿干啥?难道这个跟今儿个案子有关系,也要记录在案呀?”
潘高志笑道:“不……,木关系。”
张柏袅一笑站起身,走到桌前,脸几乎凑到潘高志的脸上,潘高志闻到了一股子夹着汗味儿的脂粉味儿,稍稍挪动了一下眼珠子,张柏袅的两只大白兔在衣服里面晃得眼花,更加地神摇心荡起来,只听一个仙音在说:“那是为啥?”
潘高志说:“不……为啥。”
“我看你是为这吧?”
张柏袅说着攥着潘高志的手往自己的胸罩里插,潘高志慌得连忙缩手:“人多!”
张柏袅一笑站起身,说:“我今儿晚上来,你可要等我吆。”
潘高志已是满面通红,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笑着。潘高志知道卞建军就在所里,不知道他会不会吃醋,要是吃醋的话,他可就不敢招惹张柏袅了。
张柏袅回到了原来的座位,说:“潘哥,有什么,你问吧。”
潘高志问着,张柏袅答着,潘高志清楚了案件的全过程,想黑龙这次你肯定死定了!想着平时黑龙对自己没有一点尊敬的心,这次叫他死去,也了却了压抑在自己心里的不平之意,不由得笑了。
张柏袅见潘高志笑了,就说:“想啥美事儿哩,潘哥?”
潘高志回过神来,说:“木啥了,你先走吧。”
“那我什么时候来呀,潘哥?”
“随时欢迎!”
张柏袅站起身笑道:“晚上。我走了,潘哥。”
背起坤包,拉开办公室的门出去了,潘高志往自己裤裆里一摸,已湿了一大片。
张柏袅到了院里,只见卞建军在等着她呢,就朝他莞尔一笑,卞建军立即拉着张柏袅的手进了他的住室,把门关上,把嘴凑上来就要亲,张柏袅说:“急死你了!昨晚上才干过,今儿又想了?”
卞建军笑着说:“我受不了你那儿浪劲儿!”
张柏袅说:“我今儿个又不走,你急啥?”
卞建军如何等得,就势把张柏袅的裤子脱了,就着床帮干了起来,张柏袅捂着嘴不敢出声,任由卞建军摆弄。院里人多,卞建军越想急着完事儿却越难完,足足折腾了一个钟头才完事儿,
张柏袅笑着说:“建军哥,你真是英雄不减当年勇呀!”
卞建军笑着说:“关键是你配合得好,我才有劲儿。”
张柏袅扑哧一笑,说:“滚吧,是你沾花惹草惯了,练就哩功夫吧?”
卞建军笑着说:“你个浪货,除了你,我谁也不爱,跟你拼事儿最尽兴,你好象知道我需要啥姿势一样,我想啥你就来啥!咱俩结婚吧?”
张柏袅的眼睛一亮,说:“真的?”
卞建军拧了她的**一把,说:“骗你,就尻他祖宗!”
张柏袅说:“那我工作还木有辞呢!”
卞建军笑着说:“说你浪,你还真浪!又不是急着跟你结婚,停两年也行。”
张柏袅说:“那一言为定!”
卞建军心想:“这个浪货也不知在外面干些啥工作,不会是mài_yín吧?”想着,就收起了笑容,问道:“你在外面干啥工作?”
张柏袅幽幽地叹了口气,说:“我还能干啥,跑业务呗!”
卞建军问:“啥业务?”
张柏袅说:“推销化妆品。”
“我不信。”
“不信,你看这是我哩订货单。”
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化妆品订货单叫卞建军看,卞建军接过来看了看,半信半疑地说:“哦,那你辛苦啦,今儿晚上,我慰劳慰劳你,请你客。”
张柏袅立即红了眼圈,说:“算你有良心!”
两人穿上衣服,开了门,见院里的人已经散净,就上饭店去了。
潘高志问完笔录,就开始写案情报告,写完后就送给所长,所长立即报给了县公安局,公安局的领导作了批示:案情已明,立即把犯罪嫌疑人逮捕归案,不可贻误。
潘高志快速办完了各项手续,打开号门一看,只见黑龙还没睡醒,心里暗笑,拉上号门,在所里的食堂上胡乱吃了一顿饭,回到了寝办合一的办公室,想插上门睡觉,犹豫了一下,只把门虚掩着,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想,妈的,那个骚b不知道会不会来,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梦里觉得好像家里的黄狗在用舌头舔着自己的脸,还喘着粗气,睁眼一看,卧室里漆黑一片,但闻到了那股子香味,就知道是谁了,仍装着在睡觉,想看看张柏袅要怎样玩儿。张柏袅用手拿着自己的发梢轻轻地拂着潘高志的脸、脖子,慢慢地解开了潘高志的扣子,轻轻地吻着他的胸膛、肚脐,猛地一嘴咬了下去。
潘高志以为张柏袅要咬自己的命根子,慌忙起了身,说:“你要干啥?”
张柏袅笑着说:“潘哥,你还装,我早就知道你醒了!你放心,我会舍得咬掉你哩家伙?你躺着,我保证叫你享受一下前所未有哩滋味!”
还没有谁和潘高志这样做,一个没结婚的酗子如何受得了,一把把张柏袅压倒了身下,行起事儿来,不想刚捣鼓几下就泄了。
张柏袅意犹未尽,双手紧紧抱着潘高志不叫他下,说:“潘哥,你是处男呀,这么长儿时间就完事儿了?”
潘高志说:“歇会儿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