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么辣!”男人厚脸皮地笑道,眼神暧昧地盯着她有些傲然的胸部,他想到中国的一句古话,男人就像是酒,越陈越香,女人就是茶,越陈越涩。.这女人倒是一点没变,反而多了几分知性美,更加的吸引他了。
白初晴话都懒得跟他说,紧紧抿了抿有些涩涩的唇瓣,直接与他擦肩而过。
忽地,男人的手一把扣住了她苗条的小蛮腰,将她拉入怀中,白初晴秀气的鼻尖在他胸膛上撞了一下,吃痛地皱起眉头,咬牙切齿的吸了口冷气,两股混杂的香水味还带着一股腥味儿吸进肺里,她腻得作呕。
“呕——”
一大口早上喝的牛奶吐出来,全喷在了男人名贵的西服上。
“你……”
奥斯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被她吐得一塌糊涂,有点恼怒地皱起了眉头,但并不放过她。
“呕——”
白初晴实在受不了他身上那股怪异的味道,吐得稀里哗啦,隔夜的饭菜都倒了出来。
奥斯也实在受不了了松开她的手臂,向后退了两大步,他的白衬衣和灰色西裤已经被她吐得脏的不成样子,最恶心的还是热热的牛奶流进了他的裤子里面,他的阳句好像硬了。
果然是他身上的味道在作祟,一离开他,白初晴就好受了很多,小吐了一下之后,排山倒海的胃逐渐归于宁静。
吐过之后,她心情也没那么糟糕了。
尤其见奥斯被她弄得狼狈不堪的样子,她更是大呼爽快。
还没生乐乐之前,在英国她就经常遇见像他这样的好色之徒,想要调戏她,最开始的那个人差一点就得逞了,幸亏警察叔叔经过那里办事救了她,从那以后她每天都在包里装了一块小砖头,一开始她还是很害怕的,漂泊在外又人生地不熟的,会怕事是正常的,不过她也并没有因为怕就任由对方胡作非为,而是拼了命的反抗,打破了几个男人的头后,她胆子就变大了,凡是对她不怀好意的人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把他打得头破血流,痛不欲生。
如果今天她手里有块砖头,一定打得奥斯满地找牙了。
奥斯见她不吐了,还在那里笑,明知她是在嘲讽自己,破天荒的他居然一点不生气,还厚颜无耻地说道,“你是故意的吧,想欣赏我的身材,说一声就行了,何必搞得自己这么辛苦。”
什么?
白初晴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她故意的?想欣赏他的身材?我去!这个男人脑子被驴踢了吧?!
他脑子何止被驴踢了,简直就是被沼泽水泡涨了,居然真动手去解衣扣。
一颗,二颗,三颗……
白初晴就这样死死的盯着他,气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奥斯脱掉身上的脏衣服后,静静凝视了一会儿她绷紧的小脸,而后扯了扯薄唇,狂狷地笑道,“还满意你看到的么?”
他的身材用肌肉发达来形容一点不为过,手臂上的肌肉比白初晴的大腿还要粗,他稍稍用点力,两块胸肌就凸了出来,彰显他的猛力。
白初晴好像是听到全天低下最好笑的笑话,嗤之以鼻,“孔雀开屏!”
“你什么意思?”奥斯箭步冲到她面前,大手再一次贴上了她的小蛮腰。
这一次白初晴没有闪躲,而是不卑不亢的扬起下巴,清澈无波的美眸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我说你孔雀开屏。”
“自作多情的以为你有多了不起,以为全天下的女人见了你都会对你说我爱你三个字是么,你给我听清楚了,好话不说二遍,我——白初晴,不管是对你这个人,还是你的身材都不感兴趣,我也不感兴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好狗不当道,麻烦让一下。”
说完,她才用力的推了他一下,无果,男人挺拔如松,撼动不了分毫,反而是她娇弱似花,奥斯收收手就足以快要折断她的小蛮腰。
“混蛋,放开我。”挣扎了好几下都没用,白初晴脾气渐长,出言不逊了起来。
“晴晴,你还欠我一个晚上,忘了么?”奥斯低头,暧昧地在她耳边说道。
晴晴……
听他这么叫自己的乳名,白初晴又快要吐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恶心我你会死么?放开我,你这个臭流氓,本姑奶奶压根就不认识你,欠你一顿打还差不多。”
她又是踢又是捶的,男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该死!他到底是人还是铁墙铁壁,看她把手都打红了,这个男人也没吭一声。
“晴晴。”
这一声轻唤,来自白初晴的背后,即便不用回头去看,仅凭这耳熟能详的声音她也知道谁在叫她。
俊凯……
冲口的话已经绕到了舌尖上硬是被她苦涩的咽了回去,且不管他来的目的,就说他到现在才来,肯定是在家纠结了一番,答应,不言而喻了不是么?
一想到如此,白初晴赌气的抱住了奥斯的腰,靠在他怀里无声的哭泣。
奥斯低头扫了她一眼,却是什么也没说。
叶俊凯被刺激得愣在当场,足足有一分钟才回过神来,气急败坏地冲奥斯喝叱道,“放开我老婆。”
“你老婆?”奥斯非常意外的挑高了左边的眉头,转而讽刺地一笑,“她是你老婆,那蒋小姐是你的什么人?”
叶俊凯懒得跟他说那些没用的废话,直接长臂伸过来要抢回白初晴,被他闪躲开了。
叶俊凯眼睛里迸发出愤火,对着一脸小人得志的奥斯嚷道:““奥斯,你称心跟我做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