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仁修亲自做早餐?
他们再一次睁着眼眸,对视着,对峙着。
“……仁修。”
这样出来了,真的可以吗?
唐仁修接过,他皱眉道,“你吃了东西再走!”
他突然也停了亲吻,手指轻轻抚着她的脸庞道,“终于不哭了。”
她一只脚踏进了电梯里边,半个身体却还在外边,回头望去,“恩?”
“真的来不及了!”顾敏奔到玄关就要穿鞋。
“喝了粥再去。”唐仁修道。
那是唐仁修,他牵着向宸的手。
顾敏恍惚了下,她轻轻“恩”了一声,立刻踏进了电梯里边。
顾敏一边往浴室里奔,一边喊道,“我调了闹钟的,怎么没有响?”
唐仁修的眉宇狠狠地一扬!
此刻的唐仁修,手里端着一只盘子,他还穿着昨日的衣服,白衬衣已经发皱了,他一条笔挺的西裤,那模样倒是很帅气。
“我把闹钟给关了!”他没好气道。
这是多么滑稽的一幕?
那头是张姐接的,“先生。”
“仁修……”
顾敏无力抵挡,刚刚已经让她毫无力气,在他缠—绵的亲—吻中,她的身—体缓缓往下落去。
起先是轻柔厮—磨着,但是她的推—拒之下,这个吻很快就变得狂—暴而又侵—略,她躲闪,却无从躲避,就在挣扎之中,相互剧烈的辗—转吸—吮中,齿—舌相碰着教缠着,一阵酥—麻的感觉从相接触的唇中一直传遍全—身,甜蜜而又痛苦。
“我养你们一辈子,我认真的!”他站在公寓门口对着她说。
唐仁修哪里会肯,一把拿过桌子上放着的面包切片,那还是顾敏买来放在家里的,他一整包往顾敏的手里塞,“带着这个走!”
却是一出公司就看见马路对面站了两道身影。
顾敏还睡在其中,她昏沉沉的,更是四肢无力。稍稍醒了醒神,她瞧了一眼窗户,窗帘都拉着,怪不得会这么暗。她躺了一会儿,睡意也没有了。拿起柜子边的闹钟一瞧时间,更是懊恼了。
一辈子是那么久远的事情,谁能知道。
唐仁修自然是不愿意说自己不会的,他不屑道,“煮粥当然会。”
顾敏的生物时钟一向都很好很有规律,九点钟上班,她一般七点半肯定会醒过来。然后洗洗弄弄整理一番,正好可以到公司。而现在虽然是在外边出差,但是也要赶去合作方的公司谈后续的事宜,九点要到!
“还是不够。”
他立刻转移了话题,又是问道,“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了?”
“……仁修……”终于,她轻声的喊,他猛地开始动—作起来。
“不够。”
可是脑海里,还盘踞着他的话语。
谁知道,唐仁修就在外边,那场景倒是把顾敏给愣住了!
如果一生中,真有命中注定这一说法,那么是不是,他就是她的劫。
“当然不是!”唐仁修立刻否认,他一下走进厨房里,将盘子里的东西倒进了垃圾桶里。
唐仁修却是沉静地望着他,他没有对她说,他是喜欢看她这个样子的。
顾敏咬着唇,他一下掐住了她的腰,让她疾呼一声,他的名字也一并喊了出来,“唐仁修!”
如此倔强的样子。
“怎么?不行吗?”难道连他的儿子都不相信他的水平?
他一脚踩下,她的步伐也随之凌乱而过,在一片狼藉中,旋转着身—体走入卧室,双双跌进了那大—床中,他们翻—滚在其中。
唐仁修也显得很无奈,他开口道,“你没看见?我在做早餐。”
顾敏想了想道,“难道是煎蛋?”
嘴去滋顾后。可这姿势太过难堪,顾敏顿时恼怒,“放开!”
突然,又想起他前几日说过的话语——我养你们一辈子,我认真的!
“这是什么?”顾敏又是走近了一步,她低头一瞧,盘子里是一片乌黑的东西,惨不忍睹。
顾敏没辙了,急忙接过,她应了一声“知道了”,匆忙忙出去了。
他伸手抱住了她,他的身—体已经散发着高—热,让她的身—体也滚—烫起来。两具似乎随时会燃起来的身—体更紧的抱住了,纠—缠在一处的唇—齿,贴合的比身—体还要更为紧—密,互相缠绕着,又急急渴求着继续吮—吸。
明明没有喝醉,连一滴酒精都没有尝过,可是分明都有了醉意,不知道嘴在何处。
他的手—臂是结实的,有力地环绕,以一个需要并渴求的姿—势,将她紧紧搂着,禁锢着,如此的铁壁,却并未让她感到疼痛。只是她轻轻一动,他就以更紧的力道还回去。
唐仁修扯了下嘴角,他突然说不出话来。
立刻的又低头吻上她,胶—着的唇—瓣仿佛分不开了一般。
中间是车水马龙,顾敏在这一边,唐仁修在那一边。
唐仁修走过来,站在浴室门口道,“我都说了,我养你,养你一辈子。”
向宸问,“爸爸,我们去买什么?”
在顾敏的记忆里,这可是没有过的!
电梯往下降落而去了,仿佛是自己整个人那一颗心也是一沉,她再次坠了进去!
待她走后,唐仁修回身走向餐桌,那些酱菜都是顾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