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眼’……果然是眼啊!”见吴云斌破棺尾而入下一层,玛莎感慨道。现在,棺木的棺头与棺尾都已经被去掉,完全成了一个通道,也就是“眼”。
此刻,两层洞室与“眼”的结构关系图,已经十分清晰的浮现在三女的脑海之中:所谓的“眼”,就是上层洞室与下层洞室之间的一个孔洞,而主葬棺木,则竖立于“眼”之中,刚好将“眼”给堵住了。
……
“哎!问一下你们,金盘还要不要拿啊!”凌沐卉捧着金盘,站在丁菲娜旁边,向着丁菲娜与玛莎询问道。
“暂时放在这儿吧,如果我们能有命离开这个岛,到时再拿也不迟。”丁菲娜道,她蹲在坑的边缘,俯视着“眼”下的另一个洞室。玛莎也站在她旁边,用手电垂直照着“眼”的下面。
这样,三女都能够看到下一层洞室的底部,通过下一层洞室的底部,可以估计上下的高度。
棺木长度与下层洞室的层高加起来,怎么看都超过四米啊!丁菲娜做了大约的估计,心中暗暗道:这么高,显然不能像那个家伙一样,就这么直接往下跳,该怎么下去呢?
凌沐卉与玛莎显然也有这样的想法,只见她们都收回视线,表情犹豫不定的互看了一眼。
凌沐卉小声嘀咕道:“这么高,我们怎么下去呢?”
“你们怎么还不下来啊!”吴云斌的声音从下面传了上来,他见三女没有立即随他跳下来,也明白其中的原因,因此又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怕什么,只管跳啊,大不了我接着就是了。”
听了这话,凌沐卉脸上一红,丁菲娜皱起了眉头,而玛莎则微微一笑,都没回应。
“咦!对了,拿这些藤、哦不,是真菌,拿这些真菌编一根大绳子,我们岂不是可以沿着绳子爬下去?”忽然,凌沐卉眼睛一亮,道。
“对呀,这么简单,我怎么没想到。”玛莎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懊恼道。
“我一时竟然也没想起来。”丁菲娜也道。
说罢,她们三人便拿那些“羊肠孢”编起了绳子。
没多久,绳子成了,三女将绳子头系在其他“羊肠孢”上,也就顺着绳子爬到了下一层洞室。
……
三女下来后,凌沐卉给了吴云斌一个胜利试的笑容,吴云斌则摇摇头,笑而不语,他从玛莎手中拿了手电,查探起周围环境来。
只见这里是一个规则的梯形洞室,大约两间教室大小,远比上一层要干燥,地面是平坦的岩石。洞室窄小的一端有一个四方的石柜,宽阔的一端则堆积着一圈高高的、不知名的物品。
前后两端之间的岩壁上,还绘有多幅岩画,岩画应该只用了一种红色的颜料,全部岩画都成暗红色。
“这是花山岩画啊!怎么这儿会有?”丁菲娜看着这些岩画,感叹道。
“花山岩画?什么东西?”玛莎问道。
“花山岩画,处于广西明江河畔,是壮族先民骆越人的文明象征,骆越人将自己的生活生产信息,绘制在一块临江断面的岩壁上,由于颜料特殊,可以几千年都不褪色。”丁菲娜解释道。
“颜料特殊?是什么颜料啊?”凌沐卉追根究底。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岩画之所以呈暗红色,是因为里面含有赤铁矿。”丁菲娜只得道。
“恩,我们靠近一些,看看岩画的内容吧!”吴云斌提议道。
“恩!”经他一提醒,三女也纷纷把注意力转向了岩画的内容。
四人先从左边第一幅画看起,第一幅画上绘着许多大小不等的圆点,根本看不出什么含义,四人接着看向第二幅图,第二幅图延续了第一幅的内容,同样是画着许多大小不等的圆点,但是,这些圆点却在互相撞击着……
“这画到底想表达什么啊!”四人都有些纳闷,只好看向第三幅、第四幅、第五幅……当把这一边岩壁上的画都看完了后,还是不明白画中的内容。
“唉!再看看另一边的岩画吧!”四人有点无奈,只好去了另一边的岩壁,看另一边的壁画如何。
还好,这边的岩画并不像那边,这边的岩画要具体很多,有场景有人物,虽然,画还是由一些粗线条与点构成,但却并不难被理解。
四人可以看出,这画的是一个祭祀的过程:第一幅画,画中是一个四方的台子;第二幅画,在四方台子的四边站着四个人,四个人共同举着一个圆形盘子;第三幅画,他们将圆形盘子放在台子上;第四幅画,他们在台子上指点着什么;第五幅画,台下有着许多的人,正对着台上的圆形盘子顶礼膜拜。
……
虽然,从第五幅画画中的膜拜情景可以看出,画中所绘的是祭祀的场景,但是,自己却无法解读这祭祀的具体内容。将这五幅画都浏览了一遍后,吴云斌想道:丁菲娜在这方面专业点,且看她会说些什么。
想着,吴云斌向丁菲娜瞥了一眼,这一瞥,他发现,丁菲娜的眼中似乎蒙上了一层泪光。
咦?她是在哭吗?哭什么?吴云斌将手电的光线在丁菲娜脸上晃了晃,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看来,我们的目的地,就是这儿了!”忽然,丁菲娜声音哽咽道。
“什么叫做目的地就是这儿?”凌沐卉下意识的反问道,话问出口后,才发现丁菲娜声音中的哽咽,于是又问道:“啊!娜娜姐,你怎么哭了啊!”
“我们乘坐的飞花号,它的目的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