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人生在世,总归会用各种各样的离别。希望下一次相遇的时候,我会有机会!”
“二哥,收下吧!他说的是真的!”
沈天的讽刺夹枪带棍的刮向东擎苍,显然对他的厌恶的情绪已经根深蒂固,并非几句话就能够让他相信的。
他若是没记错,当年恳亲大会之后,东擎苍当中被三弟宣布削去太子之位,而他离开南楚国皇宫后,这几年就音讯全无。
断情丸三年来的折磨,在他看来,都已经变成最甜蜜的守候!若非有断情丸的催动,他又如何能得知,自己对她的情早已入了骨,沁了血。。。终生难以拔除!
“公主,何必强求!”
打斗中劲气波及各处,时而房顶被洞穿,时而古树被折断,巨大的声响很快就引来了府内众人的脚步。
东擎苍举世无双的脸颊泛起一丝苦笑:“月王过誉了!”
而下面看着两人对决的人,也是连忙跳脚各种躲避。
曾经,在恳亲大会之际,她被宫内总管分配到西木行宫进行伺候,而也就是那时候开始,当第一眼看到西木月王的时候,她就卑微的发现,自己再也移不开视线。
她不甘心!
“月王,单独谈谈如何?”
而君莫言也是一言不发,铁臂一刻不停的揽着林宣,那宣誓所有权的姿态,让林宣叫苦不迭。
“宣儿,我的错。。。”
南风香有些迷惘的看着牧易,她不知道林宣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她是否真的认出了自己,可是当第一次看到那一抹银袍身影,她就已经沦陷,更遑论她为此足足等待了三年的时间,哪曾想那林宣又再次出现,她以为她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沐小宝原本正和白羽等人嬉闹,听到声音也迈着小腿蹬蹬的跑到了西厢之处,当看到上空两个分不清谁是谁的身影变幻莫测的你来我往,神采奕奕的喊着墨风:“风蜀黍,你说爹爹和干爹谁厉害?”
无人应答,君莫言和东擎苍视线焦灼,空气中火光四溅,而下一刻两人瞬间飞身而出,大厅内哪里还有银袍和水蓝衣袂的影子。
远走的东擎苍,一刻不曾回头的飞身出了西木长安城,而他却没看到的是,在王府西厢阁楼的角落里,站着一个纤巧的人影,目视着他走出自己的生命,氤氲了眼底,刺痛了双眸。
南风香低着头,缓慢摇晃,“牧易,你不懂!他那样的人,全天下的女子没有几个能够不动心的,更何况我曾经那么近距离的接触过她,哪怕是远远看着,我也觉得很幸福!”
月王府内,偏远的西厢阁楼顶部,一袭银袍而立,对面是天色水蓝相视,两个人气势不相上下,面容皆是一片冷鸷。
当即,沈天的脸颊僵硬非凡,眯着眸子看着东擎苍,语气生硬:“你怎么在这!”
“干爹,你和二蜀黍也认识的啊?”
以疾驰的姿态在夜空中轻功飞舞的东擎苍,在暗夜之中,那眼里蓄满了沧桑沉重的泪水。他的不辞而别,就是不想让林宣看到他的脆弱。
南风香摇着头,越过步辇脚步有些凌乱的步行离开。吩咐了步辇先回宫之后,牧易伴在她的身侧,幽黑的脸颊以及不算挺拔的背影,却带着周身的落寞,嗫嚅了几次,终于还是开口说道:“你忘了皇上的忠告了吗?”
小宝撅着小嘴,在自己爹爹和娘亲以及沈天的脸上看了一圈,随后抱着东擎苍的脖子说道:“二蜀黍,不准你欺负干爹!”
正当南风香迷茫的在长安街上行走之际,其身后不远处跟着表情酸楚的牧易时候,突然从旁边林立的二层房顶倏地飞下几名黑衣人,掠过地面后眨眼间消失无踪,而南风香的身影也杳无踪迹。
这话让君莫言一瞬间就黑了脸颊,他这个正牌的爹失去了小宝三年的成长时间,而东擎苍居然一跃成为小宝的干爹,这叫什么事?!
那可恶的小孩居然叫月王爹爹,而今日的他眼角的血痣也展露世人眼前,没想到自己谋求了这么久的东西,竟然因她的回归而全部被打碎。
这时候,没人发现白羽就在上空两人持续的打斗中,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月王府,而其他随从之间,对此也是心照不宣。
林宣看着眼前的君莫言和东擎苍无奈的喟叹着,她知道莫言在气什么,她也知道东擎苍的挑衅是为了什么,可这俩人未免也太幼稚了。
沈天的话没说完,林宣就叹息着打断,说道:“二哥,信他一次,你就会知道!”
“滚!”
“月王,不知这位是…?”
君莫言从身后环住她有些战栗的身子,“我知道!”
“嗯,去吧!把我之前告诉你的东西让他们准备好,还有楼里面的事情,让安山盯紧了!”
君莫言负手而立的姿态凌然傲天,看着东擎苍的眸子冰冷无度,时隔三年,他依旧耿耿于怀,不曾想过这三年宣儿竟然都是和他在一起。
傍晚时分,西厢的房顶之上,君莫言和东擎苍经过一整个下午的搏斗,两人都有些狼狈,坐在一片惨不忍睹的破碎房顶之上,谁也不曾开口。
她想尽办法与月王妃接触,将她的一切都熟记于心,擅长化妆点缀自己的她,开始以各色胭脂水粉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