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你。。。”
所以如今重要的是,东擎苍到底怎么了。而至于如何出去,林宣和君莫言却没有一丝急切。
除非这泥土根本就不是这山脉之中开凿出来的,而睇着手中干裂成碎末的稀土,林宣立刻蹲下身子,在地面上轻轻拨动。
“铎儿,你陪着太后在这里等着!”
“让我试试!”
铁门开启,眼前是一条夜路,漆黑一片几乎可以比拟刚刚走过的密道。而除了天空中那一轮皎月能够识路,周遭的一切似是又恢复了之前。
轰隆隆的声音,也夜晚十分刺耳的传来,那不算高耸的机关大门,打开后里面一盏烛火萦绕,而林宣和君莫言还没有说话,那被抱在怀里,一直安静沉稳的小宝,再也忍不住喊了一声,“干爹!”
君莫言冷冽乍现的眸子,几乎要将东陵天活剐了一般,在山窟中无风自动摇曳不停的衣袂,闪动者杀伐决绝的涟漪。
林宣屈膝蹲在床榻边,没有任何迟疑的就拉住了东擎苍过冷的手掌。在安静的洞窟内,轻声的呢喃:“擎苍。。。别睡了!小宝来看你,你忍心让他这么伤心难过吗?莫言也来了,你们不是说好,以后还要在一起喝酒的吗?你醒过来,告诉我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不好!”
而林宣本就曾经混迹黑道,听力自然也不差。黑暗中,彼此的眸子都如璀璨的星光绽放着光芒。
东擎铎闻此讶然皱眉,“父皇,还是让儿臣陪你去吧!”
“会吗?”
“去了就知道了!”
想着,君莫言便拉过林宣,将她带到自己的身后,随即便朝着内侧石壁的方向,冲着地面挥出一阵掌风,如飓风骤降般,掌风侵袭的地方,泥土灰飞四散,空气中还夹杂着呛人的土末味道。
“皇奶奶,这里是?”
如今东擎空变成痴傻儿,眼看着自己母后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的面孔,东陵天更是愤怒异常,可眼前的事情,还必须要从长计议。
“母后,这事容后再议,您难道不想知道,这个您之前最喜欢的孩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吗?”
铁门之上,一柄金光灿灿的锁头被东陵天打开,沉重的铁门在推开的时候,传来阵阵的沉闷摩擦声。
皇后疏离的表情,让东陵天蹙眉,但什么都没说,转身看着已经走进来的几人,睇着皇太后说道:“母后,苍儿就在这,朕说过他很好!”
“母后!”
一掌之后,那地面生生被打出一个浅坑,只是当林宣走近细细观察之际,却是慢慢眯起了眸子。
皇太后的声音如蚊呐般呢喃了一句,而若是有灯光照耀的话,东擎铎定然能够看到,皇太后那双眸子已然变得如死灰一般。
这天下间,一个如此简陋的洞窟,就想要困住他们,简直是痴人说梦。
果然这洞窟是另有玄机。
从东擎铎那泛着狐疑的眸子中,他们就能略知一二,连东擎铎如今的太子都不知道的地方,不得不让他们怀疑东陵天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林宣趁此机会,便在洞窟内一点点查探着。站在墙壁边,轻轻摸了一下干燥的石壁,那人工开凿的痕迹还很明显。
而地上散步的泥土,也因分布不均犹如全新挖凿的一般。但经过林宣的解说,君莫言同样发现了问题所在。
“皇帝,开门吧!”
皇太后痛心疾首的看着东陵天,她早该想到,凭借他的手段,想要制服苍儿定是无所不用其极。
东陵天回头看着几人,讪笑之后,便上前在大门的右侧山壁中,推动了一下那金色圆箍。
轻轻抚摸着东擎苍的眼角,他的肌肤冰冷如霜,到底是什么才会让一个好好的人,变成这副样子。
于朋友,他做的太多,远远超出了友情的范畴。
林宣心痛一闪而过,看着君莫言慢慢垂下了眸子,“这里该是东郡的皇陵所在!”
自己的母后以死相逼要他交出擎苍,西木国的月王妃又以东郡国为由,要他放了东擎苍。
“月王,月王妃,请吧!你们很快就会见到他的!”
“不用看了,既然是西木的并肩王,皇帝还是好好招待吧!”
林宣喉咙发堵,想要说些什么来安慰小宝,却是开口之后就话不成句,她的难过该如何来表达。
况且他在事发之后,也有派人着手去调查,但是整个佛堂的人都说并没有任何异常事件发生,门外的侍卫也都一直在坚守着,可当再次打开大门之后,那里面的东擎空就变得痴傻,再也认不出任何人。
“干爹,干爹你醒醒!”
“东陵天,为什么--为什么啊--”
“没错!难怪东陵天如此轻易的就带咱们进来,果然是老歼巨猾!”君莫言举目四望的说着,整个洞窟看起来应该是刚建成不久,那地上还散落着泥土,包括墙壁上的痕迹也都是新刻的。
*
东郡国地位最高贵的人,身边没有任何随从或者是下人,东陵天坚定的前行着,而此时,林宣和君莫言心中都同时浮起一丝惆怅。
这妇人正是东郡国的皇后,谁也想不到,一直以为久居深宫的女子,竟然和太子都被关在这远离皇宫的山窟之中。
大门打开,里面只是一个被掏空的洞窟,其余皆无。一张十分简陋的床榻,一张方桌,而那床榻上闭目躺着的人,赫然就是东擎苍。
半个时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