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不相信你家为何要躲进去?”甄宏挑了挑眉,这人怎么越相处越觉得眼熟呢?
贾赦看了一眼眼前的芍药和清风,两人识趣的退了出去,有些秘密即使是心腹奴才也不能知道。“容禧堂内有一个密道,钥匙一直在贾史氏手里。后来我打开发现,那密道没走多远有另一扇门,强行打开后,依旧是密道,方向却是皇宫的方向……”贾赦没有说下去。
“荣国公和皇宫相连?这……怎么可能!”甄宏惊的跳了起来,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当年的荣国公是水木皇朝的大功臣,但是家里有到皇宫的密道这种事情总是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今日进来的密道也是当年留下的。”贾赦补充了一句,“怕是当年的开国者预示到了争权之时的惨烈。”
“惨烈,有没有死人呢,他们的伎俩都太低了。”甄宏不屑的说道,想起当年,他们这些人算什么呀。
贾赦回头看了甄宏一眼,如此骄傲自大,眼高手低的性格实在是有些恼人,心中泛起的烦躁和愤怒的感觉让贾赦一时不想要理会他。争夺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伎俩太低的人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只是伎俩高低也不是最重要的,还是要看上位者最深的心思,制衡之下也能让人醉生梦死。
甄宏说完发现贾赦半天没有理他,稍微低下了头,“好了,说吧怎么办?去见皇上,然后请皇上回宫?你手里有没有兵,如何控制京城?王爷让我听你的跟着你,我是不能看到荣国公自寻死路。”
“等!”
“等!哼,装腔作势,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没一个好东西。”刚才还算是好脾气认错的甄宏瞬间炸毛,摔门而出。
贾赦看着他的背影久久没有说话,“出来,甄宏他……”
“老爷说的没错,只是他并不知道,但是他一直想要脱离甄家,老爷不如帮忙。王爷对此一无所知。”
“庶出子立功后单独另过也是有的,又有军功,性子又急躁不成器,容易掌控,难怪北静王看重他。”贾赦面前突然浮现出一张异常熟悉的脸,让他的心口隐隐抽痛,那个跟自己用着一样名字的人,霸占了太多属于自己的东西。
“如果现在回府,有几成把握。”
“五成。”暗卫有些惭愧的说道,这几日他们都不能够避开众人顺利进入荣国府,传出消息的人受了重创,至今卧床不起。
“罢了,一个字等。”
“是,主子。”暗卫隐去了身形,折腾了一夜,贾赦也累了,自己找了房间睡下。
而另一边气哄哄的甄宏出了屋子就清醒了大半,自己的气来的太墨明奇妙了,只是让他回去道歉什么的,他也做不到,索性自己找了地方休息,折腾了大半夜已经很累了。
日上三竿,甄宏才醒过来,找遍了整个院子却是没有看到贾赦的踪影,“你们家老爷呢?”甄宏打量着那个侍女芍药,可不认为她是一个普通人。
“老爷出去了,吩咐我看着甄将军,希望甄将军能够稍安勿躁不要坏了大事。”芍药笑的妩媚,却是带着冷意。
甄宏不悦,“本将军看上去那么不识大体?你们家老爷在京城可是有名的,一般人都能认出他,这样出去也不怕惹麻烦。秘密回京,怎么回来的?”
芍药一愣,这甄宏还是有些聪明么,“多谢将军关心我家老爷,老爷自然是易容过的。”
易容?甄宏咽下要说的话,又进了屋子,让他干坐着等,实在是煎熬。但是他也明白暗中的人不下十个,他要是想出去找贾赦怕是也不可能了。不如留下思考一番如何处理现在的事情,既然选择了北静王,总是要让他真的上位之后才有自己的好处。什么甄家庶子,谁愿意当,那么低微的身份。
甄宏在规划着自己的人生,另一边,易容过得贾赦带着清风上了街,即使京城封锁,还是有些店开着,街上的行人剩下一大半,百姓们虽然有些紧张,正常的生活却依旧在维系,不过这表面上的平静还能有多久就不知道了。
“你们说这次会如何?这么平静。皇上都不见了。”
“说什么呢,不就是太子软禁了皇上么。”
“呸呸呸,不是太上皇支持太子夺位么?”
……诸如此类的议论充斥在贾赦的耳边,“看来果然很乱。谁会赢?”
贾赦虽然声音很轻,但是非常时刻,自然有人耳听八方,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可以去下注么,那边的赌坊都开了赌局呢,真是胆大包天的,这些也能赌,也不知道即使是赌赢了有没有命拿那银子。”
“着你们都不知道,那赌坊是忠顺亲王的,怕是他授意的呢。”
赌坊?贾赦反应过来,忠顺亲王那么一只老狐狸会牵连其中?怕是现在在家跳脚。
听了一下议论,从百姓口里了解一下现状,贾赦朝着荣国公府的方向而去。那里已经被御林军围了五日了,只围着不难为里面的人,同样被围的曾经还有王家以及史侯府,只是那些人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当家的不在,整个府被翻了过来,等到御林军离开之时,遗失的东西以万两银子计,损失惨重。
此时的荣禧堂内,皇上水岚斜靠在软榻上,“老夫人难为你了。”
“报效皇上,是荣国公府应尽之事。咳咳。”贾史氏咳嗽了几声。“皇上受惊了。”
“幸好这通道还可以用,荣国公府一直都有维护。”提起密道,水岚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