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剧情卡了。不知道写什么,正好有一个女粉丝想看我写都市青春的文,就顺着写了。今日就更新都市青春吧,主角都是异路修仙的人,但和异路修仙没有一点关系,下面正文。
我们……都年轻过。
不知道是谁和我说过一句话——太美的承诺因为太年轻,太年轻的承诺因为太美。
我叫陆枫,身边的人都叫我小陆了,又因为谐音,我得到了一个并不光彩的外号:噜噜。还带一些h文色彩,哈哈……过完这个年我就二十五岁了。这是一个处于不大不小的年纪,谈婚论嫁还太早,又过了那段该疯的疯该玩的玩的年纪了。我的青春并不遗憾,我上了一所三流的大学,认识了五个靠得住的朋友,当然,也有了一段属于自己的初恋。大学毕业后,我找了几个工作,但是一直不顺心,干脆什么也不去想,在家当了一个网络作家。
当作家是我两年前的事情了,也就是我二十三岁那年。不过在我大学时也曾经写过一些文字,最后还靠着这些小文字落的一个‘忧郁诗人’的笑料称号。当年事业处于不顺期,无奈之下重操旧业。两年下来,凭着每天都努力更新,也落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名声,为我赚了一些小钱。
说实话,在我当作家前的那段黑暗打工史,除了事业不顺,我的私生活也是一塌糊涂。自大学毕业那天之后,我的记忆在我脑子里就好像秋日园里的落叶飘零,什么都没剩下,只给我留下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唯一清晰一点的记忆,就是高中大学那年我那纯真的校园生活了,还有就是现在。
很庆幸,现在经常混迹在一起的几个兄弟,正是我高中大学时一起打球的人。丁丁,老李,阿三,老马,袁杰。
那是2004年的时候了,我们大四。
12月份中旬,快临近圣诞节了。
那天晚上下着大雪,屋外白雪皑皑,宿舍里就我一人,丁丁他们在外面把妹,估计这会正搬了椅子坐在女生宿舍楼下弹吉他呢。我一个坐在宿舍的床上,裹着被子。要是能再有一个暖暖的炕炉,一杯热热的咖啡,再加上一些充饥的小零食,该有多么好啊。我心里龌龊地想着。随后打开dvd,放了曲光碟。正巧,是刀郎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我很喜欢这张光碟,也很喜欢这首歌,不知道为什么,我非常喜欢雪这种东西,喜欢到近乎痴迷的程度,所以对一切带雪字的东括这新买的光碟——小陆曾打趣过,说,如果有一天你破产了,变卖了一些家产,但是你一定不会卖掉那些带雪字的东西,因为你舍不得。
对此,我只能嘿嘿傻笑,表示默认了。
当歌词里唱道*部分的时候,我缓缓闭上眼睛,也开始哼了起来,只不过把2002年改成了2004年。我平时不怎么唱歌的,因为我是天生的五音不全加跑调,也只有现在没人的时候我敢唱出声来。
我裹紧了暖暖的被子,随手抓起一大把的薯片,塞到嘴巴里,然后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夹在手指尖,这是一个在我看来十分男人的姿势——那飞舞飘逸的眼圈,那忧郁的眼神,再加上这个潇洒的动作,觉得是迷倒小女生的必备武器啊!用潮流的话来说,就是很an。
在这极具富有侵略性的动作下,还有肺部回荡的烟圈,我静静的坐在床上看完了《2002年的第一场雪》的v,看完后暗自感叹:这歌不错,只不过刀郎人长的搓了点,下次换换周杰伦的《七里香》吧,也是新歌啊。
然后,我接到了小陆打来的电话。
“晚上去哪里浪?”小陆电话里头鬼叫着。
这家伙一天到晚亢奋的就像喝了兴奋剂一样,出去时就是两眼放光,盯着路边的美女大腿看,就差把‘sè_láng’俩字写在头上了。不知道为什么,春天还没到呢,可小陆的身上,却不相符合的多了一分春的气息。
不是春天的春,是发春的春。
“随便哪个酒吧,随你选。”我还沉浸在歌曲的v中,漫步惊心答了一句。
“那好,那就老规矩,潮人见。”说着,电话就挂了。
我一看表,距离晚上还要一段时间,于是,我就干脆先去网站上码了一会字。我写的是那种纯都市的,现在的fēng_liú是玄幻灵异,我也看过《诛仙》,看过《鬼吹灯》,追过张小凡的离奇故事,也追过胡八一的灵异事件。也想过要写一部玄幻的或者灵异的,可是,要么没心思,要么身边没有灵异事件发生,就没写成,就写了一本都市yy。开头还不错,一些fēng_liú的语句引得一些侧目,同时,也引得一些愤青人士的青睐了,每日我都会看到一些愤青,在书评区写着一些‘思想不良’云云的夹棒攻击,于是,我在这一会阳光灿烂一会洪水泛滥的环境下,茁壮成长了。
到最后,我都成了老油条,看到一些无聊的谩骂,丝毫不生气,甚至会饶有兴致的去看上几遍,心情好的时候也会恢复几句。随后,我看到了双的跟帖。
双是我的同学,一个很好的女孩。看起来文静矜持,其实疯起来两头牛也拉不住她,然后,她成了我女朋友,不过那是两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她的跟帖很简单,也很明了:来学校的天台,立刻,马上。
我的汗毛毫无预兆的竖了起来,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双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所盯住了。然后我拿起了手机,噢那个时候我还在用诺基亚,为了买这个能用来砸核桃的板砖,我还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