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宇行风还在忙着跟前來的每个宾客解释着,原因不说,倒是态度不卑不亢地说着抱歉,说着不好意思。
送走了各位宾客,回头发现赫冥爵依旧维持着前一刻叶雨唯走的时候的姿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嘿!我说”
原本以为自己会在赫冥爵的脸上看到一些截然不同的表情,此刻宇行风说着,见男人并沒有回头來看自己,不由得皱眉。
调侃道。[
“怎么,哥们你可别告诉我,这妖女如今进去了,你忽然后悔了心疼了,想要想办法把她给弄出來!”说完之后,就连宇行风自己都笑了。
却看到赫冥爵回过头來,微微眯着眼睛,却是表情严肃。
“是!”
宇行风一个趔趄,身体差点站不稳。
“你说什么?”他瞪大了双眼瞧着面前的赫冥爵:“是什么?”继续问了一遍,宇行风生怕自己听错了。
赫冥爵抬头不知道看向了什么地方,嘴角一扯,一抹冰冷的诡异的笑容顿时显露了出來。
“你听得沒错,过几天,想办法让她出來!”
宇行风沒听完,人已经从原地跳了起來。
“靠,,赫冥爵你丫疯了吧!”
赫冥爵不接话,嘴角的弧度越发清晰。
“她跟我说,我弄丢了我的夕夕,那么我想!”赫冥爵说着,退后一步靠在冰凉的墙壁上,从口袋里掏出烟给自己点上。
吐出一口浓郁的烟雾,他才看着头顶上四溢的阳光笑了起來。
“这些惩罚对亲爱的雨唯來说,似乎就过于轻松了!”他低着头,在宇行风挑眉的一脸等待中,跟着缓缓地开口。
“让她出來,让她过那种每天都做新娘的日子!”
话音落,身边的宇行风嘴里忽然响起了一串响亮的口哨声,男人一边极为兴趣地挑眉表示赞同,一边看着赫冥爵抬步离开的背影,笑了。
“哥们,要是狠,她叶雨唯如果有你的一半,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每天都过新娘的日子。
这个家伙倒是说得好听,不过这个想法嘛
宇行风一手拖着下巴,轻轻地摩擦着。[
这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在未來,一个叫叶雨唯的女人,会在不知不觉间,被带到世界的,每个肮脏的角落里,她的身体,定会跟那一晚一样,见识甚至是领教各种各样的男人。
但他敢保证,她再也不会有机会,吸引甚至是接近任何一个男人了。
谁让她,真当人赫冥爵这个阴森的主儿是个傻子呢?
这啊!可就是看人不识人的下场吧!
宇行风继续摸着自己的下巴,在脑海里将一个叫叶雨唯未的生活,变着花样地想了不下一百种,直到自己满意了,这才恢复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男人眯着眼睛瞧着头顶上暖洋洋的日光,半晌摸摸头。
嗯,天气正好,结束了一场闹剧,接下,该是办正事的时候了。
该是谁也未曾想到,一场原本热闹非凡的婚礼,几乎是在短短的时间里,就迅速演变成了一场闹剧。
但赫冥爵此番折腾,并非有用意。
原本,赫冥爵只是想要断了叶雨唯所有的后路,让她彻底了继续立足的余地。
身败名裂。
**的名声。
野心。
恶毒。
光是这几条,一经媒体报道传开,叶雨唯即使未想要用同样手段,做什么事情,都必定是一件比登天还要困难的事情。
她若是死了,可也人惦记。
可若是活着,她可能就必须要过那种她曾经费尽心机想要摆脱的让她仇恨的生活。
但叶雨唯,似乎是亲手断了自己的后路。
她在自己的已经站在悬崖上的时候,拿着刀子,最后硬生生地在赫冥爵的心口上捅了一刀。
她明知道自己是造成赫冥爵和温夕禾如今局面的那个人,却仍旧是道破一切。
若说是赫冥爵不给她活路,不若说她是自己的。
就连一向吊儿郎当的宇行风都知道,这个女人一直聪明,临到最后,却办了那么一件蠢事。[
嘴上舒服了,谁能救她。
事情过了的第二天,宇行风开房门,就被满屋子呛人的烟雾给熏得睁不开眼睛,他皱着眉头,踩着地板上满屋子的烟蒂,一路走到了正窝在沙发上闭眼休憩的男人身边。
“若不是佣人说你两天有出去,我还真当你死在这儿了!”
说话的片刻,赫冥爵已经猛地睁开了眼睛。
从叶雨唯的事情结束到现在,这个男人似乎就只关心一件事情。
“查的如何!”
从温夕禾离开到现在,甚至是经历了一场闹笑话的婚礼,他们都从未放弃寻找过温夕禾,赫冥爵一直坚信,那个晚上在自己身下跟自己放肆缠绵的女人,不是别人,就是温夕禾。
就是他的夕夕。
“你确定她在那个地方吗?”宇行风皱着眉头,忍不住再度确认一遍,他按照赫冥爵提供的消息,在这个国家那个城市里甚至是更大的范围里,找寻任何一丝一毫有关于温夕禾的足迹。
但那个女人像是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一般,完全迹可寻。
就连宇行风都觉得蹊跷了。
“说真的,我一直很奇怪,她究竟是什么方式躲过我们的!”宇行风说着,也是一脸愁云。
话说到这个份上,那意思也就表达的很是明显清晰。
他有找到温夕禾。
赫冥爵伸手揉揉自己发疼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