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百年虫,相传这种虫被封闭在夹空墙壁中,幸好这虫子无毒只是凡是被它们咬过的都成失心疯。”小刀眼神坚定,查看他被咬成红肿一片那他这副模样,无法幸免了吗?我只觉得心里堵得慌,第一次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自责感,就像当初表妹那样,这种无形又不致人命的杀戮让我们心里一紧,霍然警觉。
二狗蹲坐在旁边,往张老头脸上抹创伤膏,低声回应:“你怎么知道?给这老头涂点膏药,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随后又一个人低语起来。
“以前当兵在荒郊野外的时候也遇到过,那时是一个战友被咬得人鬼难辨了。刚才进洞前就觉得这洞的墙壁的构造有点奇怪,只是没有联想到这么多,就..”如此硬汉的小刀此时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左脸颊的刀疤印深刻明显。
林凡从右边一下冲了过来,想正面一巴掌不料被这个高大的男人一身急掠躲了开来,林凡踉跄几步又不甘示弱地指着面前他愤恨道:“就是你!你见死不救还在这里自责?”作为一个律师面对这样的事,或多或少有点愤愤不平。小刀眼光冷淡,又恢复了往日面无表情地一面,正声道:“我只负责一个人的安全,其他人管不着。”
听到这样的回答,林凡不可思议失声错愕,“你..。。”我不耐烦的打断他们:“行了!你们在磨叽等下又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快走。”林凡不甘心的瞪着他,小刀直径绕过他背起地上的张老头大步流星的走了。
走过虫子叮咬的地方,我们都停下脚步,不为别的就为眼前这场景。火棍被咬的百孔千疮,借着手电筒的光环绕四周,角落处竟然有一堆白森森的白骨,压在白骨最底层的有一些撕成碎片的军用布料,横梁上白骨上张满结成大小不一的蜘蛛网。我们不禁愕然,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这里又有什么足以让这些军人丧命?
清淡的幽香从深处飘来,趁我们不注意之时,张老头挣扎着从背上下来,突然疯癫的扑向那堆白骨,傻笑嘻嘻的喊着:“老伴啊老伴.。”
小刀一把拉走他,此时他目光涣散口水直流,一脸傻笑呆滞,他死死拉着那块满是灰尘的布料不肯放手,空中散发出一股霉味。我捂住鼻子,连哄带拉的扯下那块布料,猛然间才发现上面也布满了细细的洞口,就像张老头全身被蛰的大小类似,原来这些人也是被这群百年之虫缠上了,可惜丢弃了性命。
哎,二狗一声叹息,一行人继续快速向前行。几百米的路段走起来就像几年光阴一样,越往里走更宽敞,不时的传来阵阵滴水的清脆声,像是用手拨动七弦琴的空灵,直击灵魂深处又带着淡淡的不安。没想到在这样的地方竟然还有水声,莫非就要走到尽头了么?
往里走的每一路,开始变得湿润起来,因洞口深处氧气不足,灰尘渐多有种难以呼吸的窒息感,空气里弥漫的水蒸气的味道也越发浓厚。我咳嗽了几声,颌首向前,忽然一条河流出现在我们眼前。河水漆黑如墨,深不见底,随着外界更多水的流入激起层层波澜,河底偶尔冒出几圈泡泡,香味越发醇润,紧贴河岸的竟然有一叶小船,绳子被解开一半似乎有人曾经来过;在河流不远处,有一壶散发出紫檀香儿的紫砂壶,没等我们这群人走进一些仔细查看,前方拐角处又传来熟悉的嗡嗡声音,越来越近。
危险!我们所有人瞳孔变大,真是狭路相逢!那群红色甲壳虫又冲着这个香味往回扑了了回来,那一拨暗暗的大网在狭长的洞中快速飞行,如同一只等待时机的豹问道血腥味后按耐不住的飞奔而来。
“跳入河里!”阿凯大吼一声,带头奋力一跃,一米七八的个头在河水里被淹没至胸前,他憋足一口气将头闷进河底,我碎着步伐左右为难,叫一个旱鸭子跳入水中就像要了她的命一样可怕,眼看那群虫子密集的黑影,我实在没办法有样学样的纵身一跳,黑水渗入我耳中鼻中,脑袋嗡嗡声直响,只听到接二连三地扑通声,其他人也尾随其后的跳往河里,一头钻入水中。只剩下一米不到的距离,同样身为旱鸭子的表妹苍白着脸,死活不肯冒险,急的在原地跺脚,只剩半米的距离她终身一闪躲在那小船末尾处,紧紧的贴地上,想要融为一体。没一会功夫,那群百年之虫顺着香味走着直线扑了过去,瞬间形成一团黑色小球,几分钟后似乎吃饱喝足后又继续向前飞去。
清脆的滴水声敲洞心弦,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表妹全身滴汗,看到岸上早已没有了动静,开始挪动发麻的腿,慢慢的探出头瞧了瞧,确认没有任何危险因素时,终于从船尾处走了出来,冲着河里大喊:“上来吧。”顿时,从河里探出几个头来,全身湿漉漉的爬了上来。
“妈的,这群虫子是在玩我们吗?”二狗骂骂咧咧地咕噜几下跳上岸来,摩擦着双臂,瑟瑟发抖,“这水寒冷刺骨。”说话之际,听得到他牙齿打颤的声音。正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