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视一望觉得无限的忧伤,当初无路可走的进来现在倒是骑虎难下。“我说,扁鹊为何能成为神医这个题也烂了吧,确定今天不是愚人节?我不相信走出这个鬼地方还要费脑子做题…。。”在我们当中,二狗是我们当中最不以为然,又是最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一向胆大包天懒散惯了,赌博放高利贷样样好事都被他做尽了,如今这点雕虫小技更是不被他放在眼里,整体上来看他是我们这里最有冒险精神的人。只见他吹着口哨吊儿郎当的在四周转悠,又从身后隔空盯着那道羊皮卷看了看,一副心有成竹的模样开始打开胡说八道的模式:“什么要找到答案,爷今儿就不信邪了。”嘴里神叨叨的手上也不闲着,冲着那个打开的第三个抽屉中不同形状的按钮一顿乱按,第二格和第四格的按钮塌陷下去。这般疯狂之举吓得我和小伙伴们目瞪口呆,阿凯一步走过去拉开他,怒斥:“你疯了!”
二狗直勾勾的看着他,伶牙俐齿的回嘴:“你们就是不会打破常规,哪里需要什么答案啊,你看看,我乱按一气有看到什么玩意儿弹出来了么?”他站在中间摇头晃脑,话一出口只听见身后“兹兹”几声,天花板上的角落里伸出前后伸缩的管子喷出强大的气流,尽管是无色澄明的烟雾,但空气中仍是弥漫着一股奇怪的香味。
老陈尖着鼻子嗅了一下,陡然惊恐的捂住脸面大吼一声:“不好!是氟烷!”我知道他口中所指的氟烷正是医学中常用的麻醉药物,这样一种吸入麻醉药恰巧无色透明流动着奇异的香味,尽管没有任何毒素但凭着本身麻醉性强的特点,如果吸入过深就会抑制呼吸,造成心律失常,不亚于慢性中毒,此时氟烷已呈雾化慢慢的在狭小密室里扩散。
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时间我们惊慌的手忙脚乱,此时雕像脚下踩着的那块正方形木盒的第一个抽屉里发出铛铛作响的声音,在封闭的宫殿里显得格外刺耳。老陈冲着阿凯使了个眼色,阿凯一个轻巧的掠身跑到角落处,屏住呼吸手作托举状,老陈眼疾手快的抢过羊皮卷又是一个连环飞跃,双脚轻轻踏在阿凯的手背上借用其弹力奋力向上一跃,拿着轻薄的羊皮卷冲着那个伸缩管道奋力一击,那管子像是被击中要害只是轻轻一点,就又缩了回去只剩下一个洞口大小的口子。
这一幕幕看得我心惊肉跳,捂住嘴躲在最远的角落里大气也不敢出,刚松了一口气,雕像脚下的那个抽屉仍是铛铛响着,似乎有东西从里面即将破茧而出,镶嵌鎏金的小抽屉变得圆鼓鼓的,因前后不停的来回撞击终于经受不住弹了出来,一只蝎子跳了出来,接着第二只,然后又是一只,张牙五爪地向四周寻觅准备攻其不备。
刚解决一个现在又来了一群,纹身男两手从背包里掠过,非常迅速的拿出圆柱形的照明棒按了手柄的某处地方,突然灯光变成金黄色的钢丝圈,一个回身冲着准备发起攻击的一只蝎子刺去,那毒人的东西一触碰到钢丝棒全身抽搐,一道光电闪过没多大功夫就停止了动弹。其他两只看到同伴的离奇死亡,开始快速的向左小跑冲着二狗的方向袭来,他惨白如纸的一个轻身飞掠绕了过去,脚刚一碰地,另一只又跟了上来。两个特种兵也迅速拿出照明棒转动开光冲着两只蝎子电击而去,火光四溢挣扎几下便不再跳动。
终于,一切都和谐下来,每个人都神经紧绷弄得汗流浃背,二狗不再吊儿郎当,只是一脸错愕满脸死灰,瞳孔睁大,嘴里念念有神:“这里……都埋藏了机关。差一点就被麻醉药慢性中毒或被蝎子蛰死。”仿佛不敢相信那是一分钟之内所发生的事,这里正正方方四面毫无空隙,在这狭小的封闭宫殿里到底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暗器?
凭着刚才小试牛刀的一番折腾,已没有人会小瞧这个密封的扁鹊宫。“不管是砰错还是答错都有可能会受到相应的惩罚,若是不用心对待很可能我们这几个人会有灭顶之灾。”我神经紧绷累得都快趴倒在地,疲惫的分析利弊。
老陈苦涩的坐到我旁边,弹出打火机抽了一根烟说道:“言归正传,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那个问题‘扁鹊为何能成为神医?’”
“这个问题毫无限制太过宽泛,说起来有很多不同版本的故事了,我就是想不通这个问题和那四个不同形状的按钮有何关系?”二狗有点垂头丧气,经过刚才的意外事件尽管心生疑问但安分不少,不再到处乱碰。
“我倒是觉得线索肯定在这个屋子里面,只是不知道究竟在哪里,不如我们分头再看看?”我环绕四周,和扁鹊相关问题的答案似乎除了正前方那个雕像外别无其他。听闻要再分头查看,二狗尴尬的摇摇头死活不肯重蹈覆辙。
“会不会和这些壁画有关?”不远处,阿凯正对着墙上不同的抽象壁画,时而走进一些低头紧锁仔细观察,时而离得远一点仰看整面大图。斯文男扶了扶眼镜也走到对面墙壁仔细观察一番,脱口而出:“上面这些画画的不就是扁鹊吗?”
经他这么一说,我们几个人顿时觉得脑洞大开,分头查看这些壁画。这些壁画线条简单,六幅单独的简笔画中随笔勾勒出一模一样的长须矮小老头,只是参与了不同的故事。“这一幅扁鹊被人引进大殿,对着坐席上的齐恒候双手相扣,这不就是讳疾忌医的故事吗?”斯文男双手触摸着墙上用赤土矿三笔两划勾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