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地站在那儿,看着晚清,却是心中又疼又痛,一种想将人生吞的念头都有了。睍莼璩晓
修长十指掐入手心,直至温热的血丝流出,他却感不到一丝丝的痛意,只有被妒意冲昏了的头脑,一直盯着他们。
晚清心中,忽然有些不忍,凤孤,毕竟是为她付出那么多的,她这样做,似乎太过狠心了,这样的伤害,让不明不白的他,一定极其痛苦的。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心,对他的时候,已经开始软了下来,做不到一丝丝的狠劲。
银面似乎看出了什么,一把捉过了她的手:“走!”
说着,已经拉着她飞纵而出,向着村外而去。
而凤孤,只是站在门外,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中,邪狠之意尽现,如狼一般凶狠。
只要是他的女人,任何人,都休想从他的身边夺走!
晚清,注定只能是他的了,不管他与她,是否有着过去,可是他清楚地知道,他,不喜欢她与别的男人在一起,那么,她就只能属于他。
他凤孤,从来只能左右别人,没有人,能够左右他的。
还有木哈耳与他之间,究竟是如何一回事,他也会弄清楚的,他,决不允许被人戏弄!情蛊,也不能左右他半分!
属于凤孤专有的一股狂野而霸道的宣言,随着雪花,飞扬而下、、、、、、
那一双美丽而邪妄霸道的凤眸,直盯着天,向天挑战一般、、、、、、
………………
晚上,木哈耳来找了凤孤,而后二人一同前往木哈耳家中。
推开门,却见木哈耳一家人全在等着了,凤孤薄唇扬起浅笑,走了进去:“村长,村长夫人好。”
木哈耳的母亲亲热一笑:“哎呀,凤孤,还叫什么村长夫人呢!都快成了一家人了,还说这些客气的话,若是不嫌早,早一声岳母也都成了。”
凤孤一笑,却只是贴心地道:“岳母。”整个人,仿佛完全融入了一种即将成亲的准新郎角色中。
只是,当真如此吗?
而一旁的木哈耳,一听这话,扭捏地一甩头,粉红小脸低了下来:“阿娘,你这是说着什么呢!真是的!”
小女孩的娇羞尽显出来,偷瞄了凤孤一眼,而后就躲到了木母的后面去。
倒是木父开口了:“凤孤啊,我也不说什么了,我就小耳这一个女儿,从羞着宠着,总也不能是一辈子的事情,今后,这个任务也就交给你了。只希望你能够真心地待她。”
“岳父您放心,我会好好地对待小耳的,她天性纯真善良,是个好女孩,今后我一定会宠着她爱着她,给她最好的。”凤孤微微一鞠礼,而后道,只是低下的头,那俊颜上一双眼睛,却看不到至情至爱,只是一派的淡漠平静。
“嗯,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木父一笑而后道。
木哈耳抬头望向凤孤,娇羞一笑,却是幸福十足。
凤孤也回她一笑。
“好了好了,快坐下来吃吧!这饭菜都凉了!”木母慈爱地道,说着拉着凤孤往一旁坐下,倒是一副丈母娘疼女婿的模样。
于是一家人坐下来吃得欢欢喜喜,不亦说乎,只不过,木父凌厉的目光,始终盯着凤孤看,他的眼里,多了几分的探究。
毕竟是经历了许多事情的人,对于一切,也比较仔细,可是他心中虽总觉得哪个地方不对,可是偏偏,仔细探究,却偏偏探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凤孤的表现,处处恰到好处,也确实让人感觉十分疼着木哈耳,一直浅颜而笑,又是为木哈耳夹菜又是为她擦去嘴角,十分恩爱的模样。
年迈而睿智的老脸上,是极度不解。总感哪儿有些假却说不出来。
凤孤适时抬起了头,凤眼直直地望向了木父:“岳父,可是女婿脸上有何不妥,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薄唇,浅浅地笑。
看起来,十分温善。
可是不知道为何,木父的心中,却总有种对上狐狸的感觉,总有种身陷陷阱之感,那一双凤眼,让人太难以捉摸得透了。
“没有,我只是在感叹,小耳能找到你这样的好男儿 ̄哈....”木父一笑而道,而后是几分感慨:“也算我是了了心愿了。”
“阿爹,你怎么忽然说这些话呢!”木哈耳轻轻一嗲到。
“女大不中留啊!”木父听罢又添了一句。
凤孤却只是含了一口香菜于口中,唇边浅浅的笑,只是神情有些让人摸不透。
一顿饭,确定了二人的关系,也将婚事确定了下来,就在十天之后,虽然显得太过于匆促,可是奇怪的是,双方竟然都觉得好。
真是一场奇怪的婚事。
夜色中,木哈耳送着凤孤回去。
凤孤一路走,却不开口说什么,走了一半的路,他忽然道:“回去吧!天色这么冷,早些就寝。”
“没事,我送你回去。”木哈耳轻声道,她只是,想多一点儿的时间与凤孤在一起罢了。
凤孤却是将她的肩处一按,体贴地道:“等一下你送我回到屋里,我能让你一个人回来吗?还不得亲自送你回来,这番折腾,我可是累了!听话,快回去吧!”
木哈耳听了他的话,脸上升起粉红,而后点了点头:“嗯,那你一路小心。”
“好。”凤孤点头,而后目送着她一蹦一跳地向回跑去。
一跑三顾,终于在看不见她的背影的时候,他才缓缓地转身,却不是向着屋子的方向而去,而是向着村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