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刚此刻已完全清醒,摆手道:“先不忙问她,许哥,你得先告诉我,你这是闹的哪一出儿。”
许三笑道:“这事儿说来话长,简短点说吧,就是我幼年时曾跟异人学过些江湖术士的手段,这个小鬼婆的道行跟我有差距,所以被我抓了,现在的问题是,我想知道她的来历,以及她大半夜跑来这里捣鬼的原因。”
张玉刚愣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道:“明白了,敢情哥哥你不仅当官有一套散手,还懂得一些江湖道上的秘术,这玩意哥们儿见识过,小时候家里来过一位老和尚,空手就能变出一杯水来,我们老爷子脑袋里有弹片,取不出来,在里头生了锈,一天到晚的疼,那位老和尚对着老爷子脑袋捶了三拳,从那以后老爷子的头再也没疼过。”
隔空取水?还能用拳劲把人脑子里的弹片残骸震碎成粉末跟着血液排出,这世上真有这样的人吗?许三笑疑惑的想着,忽然心中一动,如果有,岂非意味着这个人可以治好米花的头疼病?忙问道:“这位大师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吗?”
张玉刚摇头道:“那我哪记得去啊?当时我才九岁,光知道傻玩儿。”
许三笑颇为遗憾,叹道:“可惜不能跟这位高人见一面,如果你说的属实,这位大师或许称得上修行界中古往今来最了不起的几位顶尖人物了。”
张玉刚道:“得了,还是别说这个了,你抓来的这位女俘虏要脱衣服了。”说着,四下张望一圈,“我他妈怎么还是有点不放心呢?哥哥,你赶快告诉我摄像机在哪吧,别回头我犯了错误,把脸丢到大洋彼岸去,哥哥你脸上也无光。”
许三笑嘿嘿笑道:“只要能问清楚她的来历和目的,你可以放心大胆的犯错误去。”
张玉刚振奋而起,拉长腔道:“得令啊!”来到小鬼婆面前,用东瀛话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到这里想要做什么?”
他乡闻故音,小鬼婆顿时面露兴奋神采,点头哈腰叽里呱啦说了一堆。
张玉刚翻译道:“她叫伊藤静,来自日本伊势神宫,师从宫泽野尻的枫林流,到这里来唱歌。”
许三笑听的直皱眉,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宫泽野尻是什么东西?枫林流又是什么玩意?”
张玉刚道:“宫泽是姓,野尻是名,尻就是屁股,至于那个枫林流我可就不大明白了。”
许三笑哈哈大笑,道:“他妈的,这个小鬼子,叫个什么名字不好?非要叫什么野屁股,他爹妈给他起这个后门开放的怂名字,算是对他未来的美好祝愿吗?”说着又笑,笑罢又道:“这个什么枫林流估计是小鬼子的术士流派之一,咱们知道不知道的其实没多大意义,关键是她到底干什么来了?小鬼子不会闲着没事儿大老远跑华夏来玩夜半歌声,肯定有什么猫腻。”
张玉刚说:“别急,我再仔细问问。”又用日语问道:“是谁让你来这儿唱歌的?他们有没有跟你说为什么唱?”
这次女俘虏不说话了,许三笑看出端倪来,这妞儿不傻,到了关键时刻就守口如瓶了。于是起身恶行恶气的说道:“他妈的,不说老实话,老子现在就替无数革命先烈报仇雪恨,一把火把你焚了。”
张玉刚把许三笑的话原文翻译过去。伊藤静惊慌叫道:“雅蠛蝶,雅蠛蝶!”
许三笑哈哈笑道:“这句不用翻译了,哥们儿知道这是不要的意思。”
张玉刚也哈哈大笑,问道:“她不说实话,怎么办?”
许三笑道:“没事儿,不用着急,看哥哥给你表演个戏法,管保她老老实实把咱们要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ps:文中涉及的日文发音读字译文,打妹:不行。狗密那啥咦:对不起。自由咿!奥尼桑,哭尼奇哇:好厉害,哥哥,你好!纯属娱乐,博君一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