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中。
他们的喘息是多么的壮丽,简直像一匹驰骋的母马和一匹驰骋的公马,经历了千山万水,克服了艰难险阻,现在,歇下来了,正在打吐噜。他们的吐噜滚烫滚烫的,全部喷在了对方的脸上,带着青草和内脏的气息。
脸色红润,光着身子如小猫一样蜷缩在聂云怀里的j,用手指在聂云的乳~晕上划着圈,含着笑望着聂云,娇嗔的说:“我还要——”
“……你怎么喂不饱啊?”聂云手指点了一下j的额头。
“这次过后,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在爱我了,所以今晚让我榨干你吧~”
一丝~不挂的j带着一抹放荡的坏笑,开始蠕动起了她不穿衣服的身子,身子白皙且光溜顺滑的j,吻着聂云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嘴唇在亲吻了一下聂云的胸膛时,j的手也抓住了威武的小聂云,朝她那粉嫩温~软~湿~润的地方对准。对准的刹那,j身子一压,伴随着蒽的一声,j的表情抽搐了一下,因为她下面很紧,聂云的又很大,但不得不说很舒服。
“——丝。”
不仅是j舒服,聂云更舒服,从聂云用力的丝了一声就可以看出。舒服的聂云不甘心j压在他身上驰骋,他要主动。一个翻身就将j按在了这一头的沙发上,变成了j在下,聂云在上。
此时聂云的身体不是身体,它是一根庞大的、张力饱满的发条。这只发条也许还不是发条,它是有生命的,它能兴风,它在作浪。
j此时也不管不顾爱着身上的男人,是的,这一刻她不要做背后的女人,她要做聂云前面的女人。她开始放肆了,开始不管不顾,她在叫,在呻吟,可又怕叫大声了被人听见,所以她紧抿着嘴唇,屏声息气,但身体的快~感还是让她有节奏的嗯嗯着。双手抓着沙发皮,都把沙发皮抓邹了,就差抓破。她还在心底里对自己撒娇,她被自己的撒娇感动了,她在心里狠狠的说:狗日的聂云,你就该对我这样,蹂~躏我,狠狠的爱我吧。
这一次聂云是自私的,也可以说博爱的,他必须分一点爱给这个默默为他付出的女人。他的注意力是那样的集中,所有的感受都归了自己,所有的畅快都给了身下的这个女人。
j感受到了一阵穿心的快慰。她如痴如醉。是高~潮即将来临的迹象。这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兆头,迷人的兆头,也是一个恐怖的兆头。
j的腰腹顺应着聂云的顶撞开始了颠簸,她要。她要。她开始提速。往上撞,只有最后一个厘米了,眼见得她就要撞到那道该死的墙上去了。j知道撞上去的后果。必然是粉身碎骨。
“死去吧……”j感受着聂云的狂暴,在快慰中,她在心里对自己恶狠狠地说:“你死去吧!……”
她撞上去了,身体等待了那么一下,碎了。
她的身体原来是一个结结实实的晶体,现在,闪亮了,碎得到处都是。然而,却不是碎片,是丝,是蝌蚪,千头万绪,千丝万缕。它们散乱在j的体内,突然,j的十个手指还有十个脚趾变成了二十个神秘的通道,她把二十个指头伸直了,纷乱的蚕丝蜂拥起来,被抽出去了。是一去不回头的决绝。稍纵即逝,遥不可及。j一把搂住了她身上的男人,贴紧了,死死的贴紧,最后的猛烈冲撞。天哪,天哪,天哪,小sāo_huò,你怎么了?
“蒽呀蒽呀蒽呀呀呀呀——”
j开始一连串的颤音,同时整个书房也配合着j的颤音闪起了嗤嗤作响的几道亮光,伴随着聂云的一声惨叫:“啊——”
外的安静,有也只是喘气声。
然而,这这喘息声却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种惊吓的声音替代:“狱主,狱主你怎么了?狱主——”
两日后。
一间卧房里,整体华丽白色格调的欧美装饰,一张白色的大床上,昏睡了两天的聂云动了一下手指,昏昏沉沉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第一眼就看了一眼周围,发现这是自己的房间,想起身,却发现全身酸软,不由哎呀的呻吟了一声。
这一呻吟,将趴在床边打瞌睡的j惊醒,睁眼一看聂云醒了,立马扑上了上去,抱着聂云就哭:“呜呜呜……狱主,你终于醒了……”
昏昏沉沉的聂云有点懵,还没有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就听见房门被人推开,接着跑进来了一大批人,其中有水中月、火玲儿、风甜、萧无涯、叶天成等人。这些人都是听到j的哭声后才跑进来的,一进来就给聂云检查身体以及把脉。
“你们这是做什么?”聂云茫然的看着这些家伙。
“狱主的脉象平稳,气息顺畅,只是身体有点虚弱,总的来说没什么大碍,休息休息就没事了。”萧无涯收回了给聂云把脉的手,然后看着聂云感慨道:“狱主,你能醒来,真是万幸。”
“我说狱主,你是犯罪啊,干嘛自己去换电灯泡?随便叫个人去换不行?非得亲自去,你看现在好吧,昏睡了两天。”叶天成摇头一叹:“这两天可把我们担心死了。”
“电灯泡?”聂云愕然。
“是啊,两日前,你在,电灯却突然坏了,你去换电灯泡,不小心触电。要不是j当晚在场,及时救你,说不定你就完了。”水中月将聂云为什么会昏睡的原因说了出来。
听了水中月的话,聂云算是彻底想起来了。尼玛,那里是换电灯泡,根本就是和j做~爱的时候,j欲仙欲死高~潮了导致失控,全身带电将聂云给电了个全身抖,才使得聂云昏睡两天。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