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清冷,杀风瑟瑟!
若尘袭杀暮鼓一事,惊动了阳宫上上下下所有人,左护法逝东魂一边命长歌率铁骑卫封锁通往阴宫的道路,阻断财神和若尘的退路,一边又正带着人封锁出阳宫的所有出口,让他们有来无回。请使用访问本站。
这样的大事,自然吵醒了静修的萧臣,萧臣从一栋阁楼上飞身而下,手里托着一个鸟笼的他拦住了一个往前跑的阴阳宫人,他问:“跑什么?”
这人一看是萧臣,知道不能惹,因为左右护法下过命令,只要萧臣安分老实,就对其客气一点。至此,这个人对萧臣说:“有人袭杀了暮鼓暮前辈,现在逝护法正带着人追缴贼人,而我就是奉命去封锁离开阳宫的出口,防止贼人逃脱。”
“袭杀暮鼓……暮鼓是谁?算了,老夫不感兴趣。”萧臣不知道暮鼓这个人,不过他也不敢兴趣,反倒是对那敢在阴阳宫地盘上杀人的贼人感兴趣,他问:“贼人是谁?这胆子未免太大了吧。”
“好像是韩封一党的,叫什么财神。”
“财神?”萧臣知道财神,他狐疑:“财神杀那暮鼓做什么?”
“这个不清楚,对了,还有枪魔。”
“谁?你说谁?”萧臣脸色变了。
见萧臣脸色一变,这人赶紧说:“我说枪魔若尘,怎么了?”
“若!尘!”萧臣脸色铁青,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甚至手都握成了拳头,因为若尘对他萧臣来说,有着不共戴天之恨,简直是死仇q生他萧臣不杀若尘,他萧臣就不是人。毕竟若尘给他萧臣戴了大大的一顶绿帽,还炸毁了自己的基地,炸死了自己的儿媳妇和孙子,炸了自己的心血,甚至将自己的女儿萧紫烟和孙女萧瑶都搞得生死不知,下落不明,这样的仇恨能饶了那千杀的若尘?
嗙!
手中的鸟笼被萧臣的怒火给震碎,里面的那只金丝鸟也扑腾着翅膀飞了。浑身透着滔天杀意的萧臣,一脸阴冷,咬牙切齿:“若尘,你这狗粮养的,老夫不杀你,誓不为人!”
唰!萧臣携带者恨,消失在了原地。
同一时间,在阳宫另外一栋阁楼上,这里开着一扇窗户,月光下,一个相貌堂堂的男子站在窗前,用耳朵倾听外面的嘈杂声,想要听听究竟出了什么事。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一双眼睛蒙着一层白纱。正是风玉堂!
听着听着,风玉堂就将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放于了嘴里,吹响了一声嘹亮的哨音,下一秒回应这声嘹亮哨音的就是一声尖锐的鸣啸,在一细看,一只纯白飞鹤如利箭一般划破黑夜,从天际飞来,扑腾着翅膀,停留在了窗外。
感受到自己驯养的白鹤已经到来,窗前的风玉堂脚下轻点,整个人如一道风从窗内飞身而出,如没有丝毫重量般落在了白鹤背上。单身背负于后的风玉堂一席白色长衣,在白鹤的承载下,飞向了远方。
阳宫西北角的一条街道上,哐哐铛铛发生了大战。月色清冷下,仔细一看,大批的高手将若尘、财神、风千娘围堵在了这里,不过虽然被围堵,但这些高手丝毫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反而还被若尘等人一路杀退,只要杀出一条缝隙,就会立刻奔命逃跑。因为若尘他们知道,真正的高手还没有来,若是来了,他们一个都走不了。
当然,不管若尘怎么逃,他都没有松开手里用铁链拖拽着的暮鼓,一路上,若尘都是拖着暮鼓而行,不管暮鼓撞到什么石头、什么墙壁、还是刮了蹭了,都丝毫引不起若尘的怜悯。此时的暮鼓全身鲜血淋淋,头皮都被磨掉了一大块。一个字:惨!
也许现在暮鼓在后悔,后悔不该以自己为诱饵留住若尘这个变态!可是厚厚又怎么样?没有后悔药可用吃,只能自作自受。
一路被追,一路逃!
“这帮畜生追得真t紧。”财神骂咧着。
“财神前辈,这一切都是我引的,你们快走,我来引开他们。”若尘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和聂云是兄弟,也是和聂云一起到的阴阳宫,就算被他们抓住了,他们忌惮聂云,看在聂云的面上,也不敢杀了我。而财神前辈你不一样,你与韩封一党,他们绝对会杀了你,你快走!”
“走你大爷。”财神冲若尘一顿呵斥:“你以为现在走得了吗?我告诉你,这事没你想得那么简单。我们得赶紧逃出阳宫,只要出了阳宫,高山密林,海阔天空,任我们藏。”
“别磨蹭了,快走吧!”风千娘催促。
三人在街道上奔跑,时而转弯进巷道,就是不在房檐上飞闪,因为在房檐上飞的话,绝对会被大批高手锁定方向,那个时候就不妙了。
几分钟后,若尘、风千娘、财神三人杀到了通往出口的一条街道上,可是往那出口一看,好嘛,尼玛密密麻麻全是严阵以待的大批高手。看着这一幕,三人对望了一眼,风千娘低声说:“撤!”
“等等!”财神制止了风千娘,他说:“逝东魂貌似还没有在前面,只要没有逝东魂和易水流这两个老东西,那么我们尚可杀出去。否则有这两个老东西在,我们别想走了!”
“财神前辈说得对,我们必须要快,必须在逝东魂到来之前,杀出去!”若尘眼神寒了一分,抓握了一下手中铁链,大喝一声:“杀!”
出口严阵以待的大批高手,见目标已出现,是个个杀气腾腾,如雄鹰展翅般一条龙腾空而起,又如天女散花般从天而降,将迎面冲杀而来的若尘、风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