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宫行动部里最为精锐的铁骑卫,在长歌的率领下封锁了通往阴宫的所有道路,不许进,不许出。请记住本站的网址:。放眼望去,夜色下这片荒原密密麻麻,锦旗飞扬,到处是身着盔甲、骑着高头大马、队列有序,阵型不乱的铁骑卫。
“宫主到!”
一声带着点尖细的浑厚声音从天际传来,令所有铁骑卫抬眼看去,一顶白纱飞轿从阴宫方向划破黑夜,穿透空气而来,携带着强大气息的飞轿从天而降,落在地上这一刻,劲风四散,草木皆摇。
唰唰唰唰唰——
飞轿刚刚落地,大批阴宫高手源源不断纷纷踏之而来,以飞轿为中心,霎时间,飞轿的左、右、后三个方向闪现了密密麻麻数之不清的清一色女性高手,可以说是强者如林,杀气滔天。这样的阵势令在场阵型不乱的铁骑卫脸色微变。
身着一套银色盔甲,披着白色披风、骑着白色骏马的长歌,当即没有丝毫犹豫,翻身下马,来到飞轿前单腿跪下,低首恭敬道:“属下长歌,恭迎月神宫主。”
“恭迎月神宫主。”
“恭迎月神宫主。”
在场所有的阴阳铁骑卫均其数下马,朝飞轿单腿跪下,恭敬的声音整齐且嘹亮,放眼望去,除了站着的无数骏马外,无一铁骑卫站着。
阴宫宫主月神,地位仅次于阳宫宫主屠苏,可以说月神就是阴阳宫的二号人物,凡是阴阳宫旗下之人,见到月神,无不是惧敬有加。除了身份令人臣服外,月神的实力也深不可测,在所有人心中,更是一个寡言少语且严厉的人,有错必罚,大错必杀。这也就是长歌为何听到月神到来,会预感不妙的原因。
月色清冷,寒风瑟瑟,天地间竟是一片萧然的肃杀!
白纱遮掩的轿中,月神的身貌若隐若现,看似平静的这顶飞轿,实在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令人望而生畏的胆寒气势。单腿跪在飞轿前方五米位置的长歌,见月神没有发话,便开口:“属下不知月神宫主到来,有失远迎,请月神宫主恕罪。”
“大胆长歌!”一声厉喝从一个女子口中传出。
长歌心中一悬,抬眼看向声音的方向,只见飞轿前侧边站着一个白衣女子,此女子脸色铁青,瞪着他长歌。这女子是月神座下四大贴身护卫之一的上官兰。上官兰代月神宫主,质问长歌:“你长歌身为铁骑卫统领,不带着铁骑卫护卫阴阳两宫,反倒封锁我阴宫所有出路,你意欲何为?造反吗!”
“啊,什么?”
“造,造反?”
在瞅下的铁骑卫,心中大惊,脸色骤变,纷纷愕然,因为他们知道造反的罪名有多大。就连单腿跪下的长歌也紧握了一下拳头,他咬着牙赶紧解释:“宫主息怒,属下绝无造反之意,封锁阴宫所有出路是奉左护法之令,严禁韩封余党潜回阴宫,属下之忠诚心,请宫主明察!”
轿中的月神听着长歌之言,她明眸微动了一分,但没有说话。
轿旁的上官兰,见主子不发话,她便看向长歌,冷冷地喝道:“狡辩!阴阳铁骑卫乃我阴阳宫行动部里最为精锐的一股力量,抓几个余孽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我看你长歌阻拦余孽是假,软禁我阴宫是真。”
真是官字两张口,横竖都是嘴,令单腿跪下的长歌心里窝火至极,他脸色铁青,忍着怒火,望着白纱遮掩里的月神宫主:“属下就是有一千个,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软禁阴宫,属下一片忠诚,竟被这样污蔑,令长歌心中实为不平。”
“好你个长歌,你还敢叫屈。”上官兰是不把长歌整死是不罢休,她道:“口口声声说忠诚,为何封锁我阴宫这么大的事,不向月神宫主禀报?反而自作主张,你罪当该杀!”
“什么……”长歌额头都渗下了冷汗,他闭上眼眸沉了口气,他道:“是,我长歌没有通知月神宫主你,就擅作主张封锁了阴宫所有进出口,是我不对,长歌甘愿认罚。但事出有因,长歌根本没有时间向宫主禀报,因为机会稍纵即逝,害怕耽误一刻,就会让韩封余党潜入阴宫,另外已是深夜,料想宫主已然歇息,不敢打扰,所以就想抓撰封余党之后,在向宫主说明事情原由,谁知还不等属下阻拦撰封余党,宫主就亲自驾临。”
“照长统领这般说,岂不是本宫打扰你阻拦贼人,一切都是本宫的错,本宫不该来了么?”月神微冷的声音从较中传了出来。
“属下不敢!”长歌低首:“一切是属下的错。”
“逝东魂命你封锁我阴宫所有进出口,只为阻拦韩封余党潜入我阴宫,此事的来龙去脉究竟是什么?他逝东魂为何不亲自阻拦,要命你来封锁这里。”
“具体的,属下不知。属下是一小时前,突然接到逝护法的命令,说财神、若尘一流扰袭阳宫,担心他们会潜回阴宫,至此命属下在这里拦截,逝护法就紧追财神、若尘一流,这样前后堵截,贼人必被拿下。”
轿内的月神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单腿跪下的长歌,见月神不说话,他便继续说:“韩封上次潜入我阴阳宫,大肆破坏,残杀我同胞无数,此人万死不够,而属下又得知消息,说韩封如今就在阴宫,与聂云聚在一起。故此,有不少闲言碎语说月神宫主你包庇韩封等人,对他们不动手,意在颠覆我阴阳宫。”
“啊,什么?”
“月神宫主要颠覆我阴阳宫?这,这怎么可能?”
在场所有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