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清冷,阳宫通往黑塔方向的路上,四顶四人抬的白娇在月光下如幻影般飞驰而进,就如黑夜中的白色幽灵一闪而过。请使用访问本站。那些抬娇之人皆是一等一的高手,轻功了得。
四顶白娇如幻影前进的同时,一匹黑色骏马也紧跟其后,马背上骑着聂云,在聂云前面坐着苏雪,苏雪倚靠在聂云怀里,在月色下,颠簸中,苏雪迎风而说:“云哥,和你同乘一匹马,感觉真好。”
“好你个头,给我坐稳了,千万别摔下去。”
“有云哥你在,你会让我摔下去吗?”苏雪侧头笑看他聂云,嘟着嘴:“云哥,来,让你亲一个,嗯……”
“别闹。”
“还说我别闹,你什么东西顶着我了,真是。”
“我……小点声。”
聂云与苏雪同乘一匹马,贴身挨着,加上苏雪细皮嫩肉的,骏马奔跑,一颠一簸的造成摩擦,导致小聂云威武了,顶在了苏雪的臀上。
“那你亲我一个,我就小声点,不揭穿你。”
上了苏雪这条贼船,聂云算是无语了,拉着缰绳的他,快速亲了一下侧着头朝自己索吻的苏雪,说:“行了,给我老实一点,否则真把我惹火了,马年里,我在马上收拾你。”
聂云不说还好,这一说,就令苏雪调戏起了聂云,她的一只手伸向背后,调戏聂云下面,使得聂云嘶了一声,他低声说:“别闹。”
“你不是说收拾我吗?正好我还没有在马上试过,要不,云哥,这次完成我的心愿?……”苏雪坏笑着狠捏了一下。
尼玛,聂云无语至极,他算是服了这无赖,他说:“小雪你别闹,现在骑马呢,你这样做很危险,会让我分心的。”
“那你在亲我一个,我就不闹。”苏雪含着笑又侧头回来索吻。
“好,亲你。”聂云看了一下前面的路,然后亲吻了一下苏雪。
“再来一个。”
“好好好,再来一个。”聂云蜻蜓点水亲了一下。
“这个不算,一点都没有感情温度,重来。”
“行,你厉害。”聂云再次亲吻,吻完说:“行了没?”
“嗯,行了,不过,要是再来一个,就更好了,嘿嘿,你说呢,云哥?”
聂云无语,他说了两个字:“流氓。”
“哈哈哈哈哈……”
月光下的路途上,竟是苏雪的笑声和聂云的无语声。.
黑塔!
一望无际的荒原上,虽然这里起了数百堆篝火,火光熊熊,但依然点亮不了头上的这片阴暗天空,天空阴森可怖,黑云滚滚,空气中都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最引人瞩目的是那一座摄人心魄的黑塔。
这个时候,血池周围八座神台已在数千工匠的修建下,初步完成了与黑塔齐高的模样,剩下的就是加固和细节上的处理。神台除了地基是厚重的大石砌成外,其余全是上好木料构成,宽达数十丈,通体又高达百米,中间横梁交错,边上还有一条斜着向上的木质阶梯,直通神台顶上,顶上是一整块木质平台。
神台气势宏伟,就如通天台一般神圣不可侵犯。
神台!八座气势宏伟的神台围绕在血池周围的八个方向,将血池中央的那座至凶至煞的黑塔包围,充满了玄机。
此时无数的工匠还在神台周围,以及半中央修订忙碌,匠师更是不敢有丝毫差错的在评估、绘测、方位风水等等依依做考究。
在熊熊火光的照耀下,以月神为首的阴宫众强者均至踏来,到处可见女人身影,同时还可以看见刚刚修建好的一栋房屋,房屋木质结构,占地面积百余平方,这是易水流按照聂云的意思,给五姐妹修建的。
琴声!
阴森恐怖的荒原上,泛着血腥味的空气中,响起了琴声。
神台,气势宏伟、高达百米的一座神台之顶,在四个角落位置分别立着一杆,杆上又挂一灯笼,朦胧的光线下:两人,一长案,一琴,一香炉。
安人心神的炉烟冉冉缭绕,他脊背挺直,端坐案前,双手修长十指有节奏、有规律的拨动着长案上古琴琴弦,神色专注,一头灰白及腰长发蓬松不羁地披在背后垂于腰间,发尾被紫色绸带绑扎,一身拽地白色绣着花纹的霸气宽袖长褂,更显他无与伦比的王者风范。
伴随着琴音,响起了他低沉的声音:“你有心事。”
悬挂角落四个灯笼的朦胧光线下,她立于神台边缘,与屠苏相背而立,她身着一袭拽地白色宽袖连袍长裙,连袍长裙上绣着神秘的日月星辰图案,配上她绝美容颜上的那道眼帘,更显她的玄妙莫测。正是阴宫宫主:月神。她秀眉水目,冰肌雪肤,挥之不去的淡淡柠檬香从她身上散发而出,飘绕在空气中,令人怦然心动,只是此时的她一脸凝重,居高临下俯视下方那如蚂蚁大下忙碌着的千百工匠,对于身后屠苏之言,她沉默不语。
月神不语,抚琴的屠苏也不言。
空气中缭绕着洗涤心灵的琴声,更飘绕着淡淡柠檬香。
一切都是这般安静。
不知过了几许,月神问:“能告诉我,这儿是终点,还是起点么?”
“既是终点,也是起点。”
“谁的终点,又是谁的起点?”
“都是。”
“都是?”
“亦终亦始,亦阴亦阳,亦生亦灭,就如这美妙的琴音,抚琴之人究竟是正,还是邪?谁又知道?在这乱世之中,正与邪的界限,早已被世人淡忘,在这风云漠视的